,奴婢给您端药过来了,可以起来喝吗?”
柴可江轻轻的答应了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柴灵见她起床困难,忙将药放在一边,上前扶住柴可江,一边惊呼着:“王爷您的手好冰,要不要奴婢给您弄个小手炉过来?”
“不用,药端来我喝。”
“好。只不过刚刚撒了些,好不容易才熬出来的。”
“没事。”
柴可江今日格外的深沉,好像挂在树枝上的一片欲要掉落的落叶,柴灵看着心疼,可肚里又好奇这公主刚才急匆匆冲出去是为什么?
柴灵试探的问道:“王爷和公主吵架了?”
“没有。”
“公主刚才急匆匆的冲出去,差点打翻奴婢手里的药。”
“大概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吧!”这下宋浣溪是再也不会理她了,柴可江的心中又酝酿出一股新的惆怅,将空碗放在一边,“灵儿,你说人活着为什么这么辛苦?好想长长的睡一觉。”
“怎么会辛苦呢?奴婢每天都过的很开心,能和王爷公主王妃还有管家姐姐住一块儿,是灵儿最幸福的事儿了。”
柴可江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亦感叹的说道:“我也是。”
见柴可江心里难过,柴灵也不由得跟着纠起了眉头,“可是王爷要是和公主和离了,咱们就得回柴府了,每天吃着青菜小蘑菇,还没有这么整齐的房子住,好不甘心。”她嘟着个嘴来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那你就留下来嘛,公主府又不怕多你一个丫头的筷子。”
“王爷,您说笑了,柴灵可是一向忠心耿耿,跟着您和王妃走的,再说奴婢要是不在柴府,以后谁跑的跟小燕子似的快,给您开门是不是?”
“就会嘴甜。”
慢慢的柴可江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柴灵看着有些担心,问道:“王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想到一些事。”
刚才宋浣溪急急忙忙的跑开了,也不知怎么样了。她这样自作主张的向公主说明心意,是不是把公主给吓坏了,若是这样岂不是该死,她应该更加沉得住气的,把心意死死的埋藏起来,可是当时一见公主要走,心里就急了,还叫了公主的闺名,大胆如斯,她现在想来还冷汗涔涔。这样冒犯了公主,她大概不会来了吧?
良久,柴可江转过头问柴灵,“灵儿,你说要是有位跟你一样的女子向你表白了,你会怎么样?”
“啊?哦?嗯……”
柴灵眨巴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王爷刚才好像问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同样的女子,那不就是人家说的什么断袖分桃吗?“这个……王爷,奴婢又没有被人表白过,不知道,不过你若真想知道,奴婢可以去帮你打听打听……”柴灵握拳般的誓死要将这件事承担下来,柴可江嗤笑一回,笑自己太傻,问柴灵这样的问题,似乎显得有点白痴。
正笑着,喉咙间一甜。
“灵儿,痰盂。”
柴灵被这一喊,身躯自然而动,忙跑着去拿痰盂,她都险些忘记了,这药是替王爷清除毒素的。将痰盂拿过来,扶住柴可江,让她吐出些毒血,又递了清水过去,让她漱口。
“王爷,可好些了吗?”
“没事。”
“还说没事,这血的颜色还是紫色的。”柴灵为柴可江心疼,“奴婢给您倒了去。”快速的转身,没有留给柴可江一点拒绝。
屋里留下可江一人,默然无声。
柴灵出去后,在路上遇上行色匆匆的容久。“管家姐姐。”
“灵儿,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告诉你不准一个人乱走的吗?”
“有什么关系,府里都是灯笼照着,再说,我是有事忙,你呢?”
“我要去公主那,府里死了个人。”
“啊?”
容久看着柴灵大惊失色的样子,笑道:“这就怕了?”
“不怕,这不还有管家姐姐么。”
“就知道嘴甜。”
“对了,管家姐姐问你一个高深莫测的问题,或许你还未必答的出来,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
“是这样的,如果有一天有位跟你一样的女子向你表白了,你会怎么样?”
容久问道:“你不会说的是你吧?说,谁向你表白了。”
“没有没有,不是我,我就是问问,你快说快说。”柴灵忙着摇头,她这不是太冤枉了么,不就是把王爷的问题请教一下别人,怎么怀疑到她头上了,难道她长的很像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吗?
“喜欢就接受,这天下的爱都不是一个意思么。”
“就这么简单?那若是不喜欢呢?”
“那就拉倒!”
柴灵激动的泪花闪动,不愧是管家姐姐,回答起问题来特别的有一套,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还在这瞎站着干什么,王爷那没事了?”
“有有有,那我走了。”
柴灵一想起柴可江还在等着,忙跑开了,留下容久一个人在原地郁闷。
“还以为你要跟我表白,切!”
不过她也不该在这里瞎站着,这府里又死了人,哎!想想这个真心的晦气,怎么又死人了。这新房真的风水不对还是怎的,再这样死下去,以后还有谁敢踏进公主府的门。
容久抬头见卧房里有光射/出来,知道屋里有人,就直接上了二楼。
“公主。”
屋里,宋浣溪正在唉声叹气着,“她为什么要说爱本宫,为什么?不应该的嘛!以前让她说都蹦不出一个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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