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了喻柠的阳台。
是的,梯子,实物的梯子。
这还是他上次爬阳台差点摔下去后,喻柠主动给他架上的。
一想到这个,楚千乘就觉得心间好似漾满了醇香的美酒,整个人都美的发飘。
像他身手这么灵活的青年,怎么可能连阳台都爬不好,他那天就是正好看着喻柠要来阳台浇花,赶紧做个样子试探试探。
当时喻柠把他拉上来后,小脸惊的煞白,难得气急败坏地训斥他,叫他以后都走房门,她会给他开门的。
楚千乘也没想到喻柠会吓成这样,心里微微发虚,连忙把人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见喻柠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还再次强调让他以后不要翻阳台后,才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反驳道,“这样不好吗,多有情趣啊,像偷晴。”
说到偷晴这俩字时,楚千乘只觉得一股电流直通鼠蹊部,欲念疯狂作祟,不由得神采奕奕的紧盯着喻柠的唇看。
喻柠都被他这说法镇住了。
楚千乘有时候厚着脸皮犟起来,她真的要甘拜下风。
喻柠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服他,就见面前的男人眼里翻滚着她熟悉的情绪,让她心跳加速,呼吸发紧。
在吻轻轻落下来时,他微微带了点羞意的又小声补充道:“感觉鼓掌起来都更有劲了。”
喻柠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直到他迅速抓住这次机会,用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气势大白天就把她压在床上,一边鼓掌一边征询她的看法,身体力行验证自己的理论,喻柠才终于明白过来,羞恼的一口啃在他的肩上,接着把人反推倒在自己身下,让他乖巧的接受自己给他的“惩罚”。
这之后,喻柠还是担心他真的掉下去,便给他架了个小梯子。
那时正是春节放假期间,梯子没用几次,楚千乘就不得不飞去s市,长久驻扎在只有男人和狗(馒头)的基地里了。
此时,楚千乘就顺着这个梯子快速地爬进喻柠的阳台——大概楚爸这会还在确认喻柠的房门是不是锁紧了呢。
这么想着,他便越觉得更刺激了,迅速从裤兜里掏出阳台的钥匙——这也是春节假期的战利品,当时他故意缩在喻柠阳台上冻得直冒鼻涕泡,惹得喻柠只得无奈的把钥匙交给他。
他钻进喻柠房间时,一眼就看到正站在阳台门前无奈瞧着他的喻柠,显然就是在等他。
门外还传来楚爸和喻妈对话的声音。
今夜大家都喝了些酒,楚千乘看着喻柠微微泛红的脸颊,半弯下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走几步,放在床上。
喻柠搂着他的脖子,嗔怪地瞪他,门外,楚爸又隔着门道了声晚安,喻柠刚刚回应了半声,剩下的声音便被楚千乘迫不及待的吞进了肚子里。
两人气息纷杂的交缠在一起。
喻柠揉乱楚千乘柔软的头发,上面还带着洗过澡后的浅浅潮气,她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见男人身体颤了下,猛地抬起头,半撑着身体,一双眼睛微眯着充满侵略性地看着她。
“刺激吗。”她又抬脚轻踩了他一下。
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没有答话,热烈急促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直至喻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声音破碎且娇媚,他埋进她汗湿的颈项中,吸-吮着她颈侧柔嫩的肌肤,哑着声慢慢答,“刺激啊,柠柠姐姐,根本不够,还想要。”
***
第二天上午。
楚千乘做了个梦,梦里,他借着酒意变得比以往强势许多,他一边压着喻柠叫她姐姐,一边还央着她让她叫他弟弟,让她说了好些弟弟这样弟弟那样的话。
而此时,他叫了一晚上的姐姐正窝在他的怀里,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
两人视线对上,姐姐的脸慢慢涨红,一贯软绵的嗓音有些沙哑,嗔怪他:“臭弟弟。”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楚千乘见喻柠翻了个身继续闭眼假寐,又瞥见她白嫩肩膀上的星星点点,悻悻地揉揉鼻子,莫名有点心虚。
他讨好道:“我给你倒杯水。”
他见喻柠没答话,连忙翻身坐起,捞起地上的裤子,套了好一会才穿好。
喻柠被他折腾了一晚上,懒洋洋的不想动。
她眯着眼看着楚千乘走到门口拉开门,瞧着他的背影,蓦地觉得有什么步骤不太对。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楚千乘忽然在门口杵住了,半天没动。
房门口,楚千乘半-裸着上身,正和楼道尽头的楚爸大眼瞪小眼互瞧。
楚千乘表情僵硬,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半个身子缩进房间里,就见上一秒还在石化的老父亲,下一秒像是装了四条腿,眨眼间便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父亲脸上的表情让楚千乘瞬间提起了气,喉咙发干,他不由自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见老父亲粗喘着气,鼻孔大张,目光在自己身上肩上逡巡,黏住了似的,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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