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正准备朝外走。
依依今天勾搭樊季离是下了决心的,自己眼看要被人逼出娱乐圈了,没想到修身养性的樊季离被她勾成了。就是在床上有点奇怪,偏要人装委委屈屈的模样,后面干脆一点声音也不许她发出来。有钱人都是有点怪癖。
依依见到门口的人愣住了。这个人她认识,柳苏遥,樊季离很宝贝很放在心上的女友。她不会这么霉吧,第一次就被人堵在房间里。
柳苏遥见那女人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洗过澡,火气直觉冲到脑子,她一把抓住依依,冲到卧室里。
“忘记拿什么了。”樊季离擦着滴水的头发,也没看人,还以为是依依去而复返。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未退的糜烂气息,告诉柳苏遥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嘴唇哆嗦,努力了几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樊季离,你……你干了什么。”
樊季离身子一僵,慢慢放下了手里拿着的毛巾。
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滑到他裸]露的胸膛,滑过小腹,渐渐滚到被浴巾遮挡着的地方。
穿衣服看不出,tuō_guāng了才发现他还是有起伏的肌肉,加上凌乱的发丝,潮湿多情的眼睛,如果不是这个境况,可算好一副活色生香的出浴图。
柳苏遥顾不得细看,她的脸因愤怒而通红。
樊季离嘴角浮出一个笑:“如你所见。”
像鹌鹑一样缩着的依依闻言扫了一眼室内,看来樊少不如传闻的疼爱女友啊,就算捉奸在床也不见他有何负担内疚。
樊季离挥挥手,依依挣脱柳苏遥的掌控,背对樊少的时候,对柳苏遥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扭着腰离开了房间。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柳苏遥难堪的问,文珠,那个女人,啪啪的打她的脸。
樊季离坐回床边,低沉的说:“只要你现在给我,我可以再也不碰其他人。”
柳苏遥怔住了,期艾着说不出话。
樊季离似乎预料到她的反应,他低低的闷笑,慢慢的越笑越响,充满自嘲。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连最起码的爱都吝于给他。
两情相悦,自然渴望占有对方。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她说她爱他,闭着眼睛将最美丽的*缓缓为他打开,她说爱无法容忍两个人之间有一丝空隙。
柳苏遥的身体要留给结婚对象,这个对象她可能爱也可能不爱,她的身体只是她的筹码而已。
樊季离悲哀的发现,他并不是那么渴望柳苏遥的*,他需要爱,深深地爱来填补心里的空洞。
“你……你竟然是这种人,你说会尊重我的骗我和你在一起,现在又出尔反尔想……想……”柳苏遥咬着唇,终于找到反驳的话。
樊季离无所谓的扬扬下巴,示意柳苏遥继续说。
怎么有这种人,明明交了女朋友,还在外面偷吃,偷吃被发现一点不羞愧还不算,还倒打一耙怪女朋友饿着他了。
有钱人都是这么渣吗?难怪文伊不肯再接受他。
柳苏遥又恶心又鄙夷,她跺脚:“我要跟你分手。”
他的心再没有被她拒绝时的辗转煎熬,反倒是如释重负。樊季离唇角一歪,勾出讽刺的笑,他好整以暇的瞄了眼柳苏遥,淡到冷漠的口气:“你知道我是不吃回头草的。”
“你……”柳苏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还打定主意,这一次樊季离怎么道歉服软她都不会原谅,一定要跟他分。从认识以来,就算见到文珠的那晚,樊季离也是对她呵护有加,他的坏脾气她只是耳闻,因为他哪怕自己生闷气也没发作过在她身上。猛然见识到他的冷言冷语,还不是坏脾气,她有点无法置信他会这么对她,屈辱感盈满心头,她眼睛一闭,一串泪珠就滚了下来。
她全身僵硬,站在床前抽抽噎噎,委屈的不行,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是你用了手段逼迫我,现在看我对你有好感了,又想把我弃如敝履。坏蛋,玩弄感情的坏蛋。
樊季离手抄胸,心硬如铁,一点也不想安慰她,他甚至迫不及待看到柳苏遥和他分手后会怎么做,他跃跃欲试……
“还不走。”
柳苏遥张大嘴巴,震惊的看着樊季离,泪眼朦胧间,他依然还是那张俊俏到邪气的脸,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上勾的眼角夹着无尽的讽刺。
他没有再联系柳苏遥。
一个月后柳苏遥给他打了电话要求见面,他让方思和她确认了时间地点。
驾车前往会所的时候,他的心狂跳不已,心急火燎。
柳苏遥紧紧捏着手里的包,困窘的坐着,看见门口长身玉立的樊季离,她迅速站起身,仓促的挤出讨好的微笑,声音略微发颤:“季……季离。”
樊季离在打开的包房门后看到那张扭捏强撑的笑脸,他不是欣喜,不是失而复得,而是往下沉,心不停的往下沉,沉到五千公里的海底,阴森冰凉的海底……
曾经他对另外一个人也说过“你知道我是不吃回头草的。”那个人留给他一个绝美的背影,再也没有回过头……他狼狈的合上眼,压住迅猛上涌的湿意……我后悔了,文伊。
樊季离,他的爱,触礁了。
☆、第五式:娱乐世界②②
《宵晨》就是在c市取得景,一座很有特色的老旧建筑。拍摄时段从秋至春,大部分镜头特意选的冬天,冰雪覆盖,冰冷肃杀,寓意人心的严寒。直到三月间,春意露头,星点的希望汇成燎原。
三月份,《宵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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