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慢慢解释说,“之前还有工作交接的事,这两天才空下来,就想到易大小姐你了,可不想你倒是没良心!”
“我怎麽没良心了?我可甚是关心你,比如你跟夏晴空……”她故意不说下去,再是丢给他一个略带暧昧的笑。
向来宠辱不惊,淡定过人的人精姜焕,却是一反常态地微微蹙眉,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喝了口咖啡再不急不慢地说,“姜洲那小子跟你胡扯什麽了?怎麽连你这麽有脑子的人也信这事?”
“所以你们总是同进同出完全是因为工作关系是麽,想这麽解释,嗯?”
“你非要认为我们有什麽,那我怎麽解释也是浪费,s!”姜焕面带微笑,看似极为儒雅绅士,可只有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易白才知道,他这看似无害的皮脸下隐藏著多麽深沈的一颗心,比起姜洲,都更为可怕,因为姜洲大多时只有一张冷漠的表情,而姜焕却太会伪装,所谓温柔一刀,大概就是指他这种吧。
“你倒是魅力无边,我记得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夏晴空可是对各种帅哥,有钱人都不屑一顾的,怎麽就这麽喜欢你呢?”她成心陶侃他,只想从他的反应中稍稍获得一些信息。
姜焕笑得坦然,很理所当然地回了句,“我记得我从小就挺招人喜欢的。”
好吧,这是不假。可由自己说出这种话会不会脸皮有点太厚了?!
“好了,别跟著别人瞎八卦,乱起哄,有还是没,时间会证明的。”姜焕稍稍收敛神色,露出一点认真的表情,“今天,我约你还为了另一件事。”
易白不解地看著他,用表情展现自己的疑惑。
“你跟姜洲上次回老宅的事我听说了,我也跟我妈谈过,她现在了解了很多,也知道自己错怪你们了,所以我想代她跟你说声抱歉。”
易白显得有些诧异,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要不是他现在再提起,她都快将此事忘却了,可如今他再提起,心中的郁结却还是在那,“道歉的话,我觉得还是当事人之间进行的比较好。”
她以为姜焕听到这话会生气,不曾想他反而笑了几声,“易白啊易白,你果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
“不过,她到底是为了我,她是世上最爱我的人,我怎麽可能强求她跟一个小辈道歉?我知道你为姜洲气她,那你可知她也不过是为了我而气你们,上了年纪了,思路也不是那麽清晰了,偶尔偏激一下并不是不可原谅吧。”
易白只是听他说,静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表态。她似在思考,似是想了不少的样子,最後终於想通,才道,“你的话我会带给姜洲。他一直都受了不少冤枉,我不希望他再被人误会。”
说完这句,她蓦地又粲然一笑,好似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再点个龙虾和刺身吧,好久没吃了,作为道歉的诚意,你不会介意吧。”
“龙虾可以,但刺身不行。你怀了孕,别吃生冷的东西,要出点什麽事,我可没法跟你老公交代。”
听闻此话,易白心里一暖,姜焕还是那个姜焕,尽管许久不见,他还是那个最细心,最关心她的哥哥,她知道即使是伤害过姜洲的人,她也无法去记恨什麽,因为那人是姜焕的母亲,也是她从小敬仰的长辈,那麽淡忘吧,反正她相信以後的误会会越来越少,日子也会越来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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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易白怀孕的那十个月还算太平,没有强烈的害喜症状,就是常会犯困,胃口也不是太好。
前八个月,姜洲能早回家就早回家,尽量抽时间陪她,跟她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偶尔陪她上街逛逛,买点婴儿用品,易白自以前到现在都不是怎麽爱逛街的人,但对於买孩子的东西倒是格外感兴趣,看到好玩的,可爱的就要往家里搬。
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的她也不敢买粉色的或是深蓝色的衣服,就怕买错了性别,最後嫩黄色成了她最中意的选择,反正男女皆适合。
一开始买婴儿用品,她总是很爱问姜洲的意见,会问他好不好看,喜不喜欢,但每次姜洲都只会回答还好,不错,你喜欢就好之类不中肯的话,这弄得易白有些不满,她抱怨说,“姜洲,你是不是都不在乎孩子怎样?就算敷衍我你也稍微用点心吧。”
姜洲却觉得实在委屈,这是欲加之罪麽?他只能好脾气地解释说,“我对穿著本来就不那麽在意,更何况小孩子长得快,可能穿两个月就要换新的,买材质好一点的就行,其他的也没那麽重要吧。”
这观念上的差异很大程度是源於男女之间的侧重点不同,易白也很清楚这点,她更知道姜洲确实对衣服的外观上没有太大的讲究,他只不过注重品质。自那之後,她也不多问,都是自己拿主意,而姜洲就只负责付钱,但看上去也挺不亦乐乎的。
易白洗澡时姜洲最担心的,他总是怕浴室地滑,她会摔跤,所以後来便亲力亲为,‘服侍’她洗澡,怀孕後的易白胸部明显有所长进,晋升了一个罩杯,看著赤身luǒ_tǐ的她,姜洲有时难免会心猿意马,易白也是深谙他的生理反应,怀孕期间,两人保险起见,一早就约定不会有性生活,但易白也不忍心让姜洲憋十个月,於是在他有反应的时候她也会很善解人意地用手帮他解决。
两人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却又是易白最喜欢的,她一直都清楚姜洲不是什麽浪漫的人,连求婚都没有玫瑰戒指,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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