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因为冲力而不断在胸口摩挲,男人女人的身体结构各异,却有著同样敏感的地带,四个rǔ_jiān相互轻吻、触碰,一股与刚才全然一同的激情被激发,渐渐的呼吸越来越沉,房间流淌的情欲气息也越来越浓郁。
私处紧密相贴,汹涌而出的yín_shuǐ浸湿毛发,纠结在一块相处刺激著,男根在里头凶猛出入,一下一下猛烈的捣弄著,荻花感觉身材酥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的倒在他臂弯中发出无助而声声醉人的娇吟。
作家的话:
某杳回来更文了,如无意外的话以後将会加紧更文速度。果味冰沙
☆、014、恨!无用
美梦易醉,也易碎。
七以後从胡国皇宫传来一则毫无预兆的圣旨,让沉寂在美梦与中的眷侣掉进了深渊。
皇帝忽下旨将淳於家三郡主婚配与身缠重病的八王爷,得知此消息,坊间流言顿时沸腾起来,猜测著,淳於亲王因何事得罪与帝皇,这才祸及三郡主。
人们对淳於家捧在手掌心的三郡主早有耳闻,以淳於家族对她的宠爱程度,想必日後必定入宫为妃为後,虽八王爷亦深得帝王欢心,可一身的病难以继承大统,一辈子也只能是个王爷。木秀於林,风必摧之,待新皇即位恐怕也是落得个削权夺势,做个好无势力镇王的命运。
龚锦亦从小身体不好,早早失去母妃,皇帝由於对母妃的爱恋也让他得到了眷顾,将他深养在别院内鲜少与人接触,到十岁除了院里的仆人与御医,他只见过荻花一人。院里的宫人带他小心翼翼,生怕与他太过亲近会惹上霉运,个个都避忌远离他。
他感觉自己被孤立了,表面上对他唯唯诺诺的宫人,背地里对他有著同情与嫌弃。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他不得不独立起来,让自己更加优秀,他不希望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同情与鄙夷,他要得到所有人的尊敬。荻花的出现,给他的世界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让他感觉自己与常人无异,也能与人谈笑自若,就算付出一切他都要将这些保护起来,一辈子都留在身边。
*
岩镇为胡国与荨国的交界的小城都,此地虽不繁华却也是清丽秀美风景雅致。留在此处的年迈老人与幼孩居多,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去了昌盛的大城都,有赚钱铺贴家用的,自然也不乏无所事事坐等发财的游子。
离开雪山的龚锦亦时长浑身乏力,虚汗连连,荻花虽不语,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坐在房内借著微弱的月光查阅医书。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将沉迷在医书中的荻花惊醒。
“锦亦,怎麽了,是不是又难受了。”荻花焦急端著水碗递到他唇边。龚锦亦只是一个劲的咳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荻花将水碗放在一旁,帮他顺气,“锦亦……”顿了顿,荻花小声继续道:“要不我们回去吧。”
闻言,龚锦亦猛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著她,与其说‘看’不如直接说‘瞪’比较确切。
在那道强烈的视线中,荻花心虚的垂下头不再出声,一时间,房间内静得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你後悔了?”
冰冷的语气,让荻花感觉周围的空气在瞬间结冰。
“说话。”龚锦亦调整气息,冷冷地看著她。
“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我不会有事,这身体我早已不在乎。”龚锦亦气恼的大吼著,紧接著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咳嗽。
见他这样,荻花心如刀绞,双眼一热,眼泪缓缓落下,“我在乎……任何事也不比你身体健康来得重要。”
龚锦亦一怔,看著那颗落下泪珠,烦躁的心顿时冷静下来,他苦笑一声,道:“都是这副身体不中用,除了你,我还不知道自己还能在乎什麽,天涯海角,我只希望有你陪伴。”
荻花缄口,默默流泪。
有出逃的勇气,却无法面对他百病缠身的身体,这些在离开秦连山时已有心里准备,真正体会到时,却这样的难以接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离开胡国,否则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安逸生活。
好几次差点被追兵抓到,身上事先准备的药被落了不少,龚锦亦也不允许她去抓药或是回去落难的住处将落下的药物寻回。她知道龚锦亦的顾虑与谨慎,可眼睁睁看著他一日比一日憔悴,她心里更是局促不安。
“已经到了岩镇,我们很快就能自由了。到了荨国,父王的势力也会收敛削弱,只要我们隐蔽的好,他是找不到我们的。”为荻花拭去眼泪,龚锦亦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
“我们现在就赶路吧,只要穿过雾林我们就能看到希望了。”担心荻花心里有别的想法,龚锦亦有些著急,此时的他就像是怕被丢弃的孩子般无助。
“现在?进去雾林我们得准备充分的实物,总不能让你也一起吃野食吧。”一路走来,荻花都在为他的身体顾虑著。她不後悔走到今天这步,唯一担心的是他身体会吃不消。
龚锦亦拳头一紧,心里恨极了自己这幅残破的身体,忽然的指婚打乱了两人的计画,他用生命做赌注,赌与荻花相守白头,幸福一生……
“都是我这幅身体累事……”他压著声线沉沉说著,本就阴霾重重乌云密闭的心,此刻更是纠结成一团。
他恨自己无用,恨自己没有健康的体魄,恨自己不能像个男人保护最爱的女人。
龚锦亦自责愤恨的模样,深深刺痛荻花的心,忽然的变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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