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神秘的图腾,不只丝毫不影响沈泠的美感,相反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冶艳神秘。
“你是……那个……怪胎穷亲戚?”
沈涟家很有钱,但她从不仇视穷人,也不歧视,只是对这个亲戚,她是深恶痛绝,起因来自于她小时候一个不太美好的经历。
在沈涟六岁的时候,刚穿上妈妈给她买的小公主洋裙,快乐的坐着爸爸的车子去游乐园玩。不料遇到了坐在路边啃油饼的沈泠。因为家里很穷,所以对那时候的沈泠来说,吃油饼可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她好奇的下车,被父亲告知这位是大她两岁的表姐,本来她很开心很快乐的想邀请沈泠一起玩,没想到沈泠毫不客气的把一手的油蹭在了她的新洋裙上,把她的新裙子当了抹布,害她当日的游乐园之行也泡汤。
从那以后,沈涟再也没穿过裙子,因为有了心理阴影了呀。而且两人一起生活4年,斗争非常激烈,总是沈泠仗着大她两岁欺负她,吵不过,打不过。两人常常扭作一团在地上打滚,但最后都是沈泠压在她身上成为胜利者就是了。后来沈泠突然消失,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算起来,也快有10年了。
不过那张可恶的市侩的脸,尤其是那欺负完她以后得意嚣张的神情,她沈涟永远不会忘记。
“小公主,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亲戚呀。”小公主是儿时沈泠对沈涟的称呼,因为她是大家心目中的公主,大概自己就是那个巫婆吧。一个有着丑陋胎记的阴森的专门欺负纯洁善良的公主的巫婆。沈泠想到这里,自己也在心里偷笑了一把。
沈泠的母亲虽然被收养,跟随沈老爷的姓氏,可是在经济上却从未得道过任何援助,总得来说,她们在沈家没什么地位,生活困难潦倒,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敢问。沈泠一家都是怪胎,又邪门的厉害,成日阴森森的,没有人敢去招惹她们。
“你来做什么?”沈涟很想把现在这个跨坐在她身上的讨厌的女人赶走。
啪!一张纸卷掉在沈涟的脸上。
“什么东西?”展开一看。
路费:1万。
诊断:1万。
治疗:1万。
人工费:1万。
精神损失:1万。
“呵呵,账目表,管家,完事以后记得把钱打进我的户头。”沈泠看了一眼随后进来的管家,吩咐了一声,然后俯下身体,和沈涟靠得很近,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你……你要干什么?”贴这么近,沈涟几乎可以闻到对方呼吸间喷出的香味。一种压迫感,是沈涟从未感受到过的,打从心底里产生的一种恐惧,还有这暧昧的姿势,自从沈泠走了以后,她再也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了,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很不舒服,反应也很不自然。
“管家,麻烦你和佣人们都出去吧。”沈泠邪邪的笑了一下,脸上红色的胎记跟着微微的动了一下,说不出的邪魅。
怎么长大后的公主变得这么害羞了?
管家叹了口气,还是叫走了佣人,而且关上了门。
“喂,等等,管家,这是怎么回事?”沈涟郁闷了,她只是突然身体很疼,然后就被打了肌肉松弛剂,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栽倒这个讨厌的穷亲戚手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是,视财如命。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怎么回事?”
“真乖~”
“快说!”沈涟满脸黑线,只要在沈泠面前,自己就绝对讨不到好处。
“你中了降头。”
“什么东西?”
“苗疆的蛊术知道吧,降头和它很类似。”
“我怎么会中那个?”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负责来给你解了,不过我是收费的。”
“亲戚一场,不能打个折扣吗?”沈涟终于知道那张清单是做什么的了,可是她的挂名表姐什么时候会这么邪门的东西了?倒是爱拿她当冤大头的坏毛病一直没改,抠门到了一个极致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可不想因为任何钱财上的问题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呀。”沈泠又眯起了她那双让自己看起来及其厌恶的市侩的双眼。那红色的枫印甚至还一抖一抖的,让沈涟直吸凉气,好可怕,好诡异。
“我们之间有感情吗?”
“好像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那更好,我就不用跟你客气了。”
“沈泠,你个混蛋,路费要1万吗?还有那个精神损失费是怎么回事?”沈涟气死了,这家伙摆明了坑她,为什么和她吵架自己就永远占不了上风。
“看看,你那凶悍的公主吼,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难道不需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吗?”沈泠说话间,手已经开始脱,或者用扒更合适,扒沈涟的上衣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她又没得罪过她,沈涟无力了。
“喂,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背过去,我要看你的后背。”
算了,懒得跟她说话,沈涟依言翻身,把光洁的已经裸露的后背对着沈泠。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一阵清凉,似乎有什么液体洒在了上面,然后听沈泠念念有词,低语着自己听不明白的咒语。
清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脊背上来回游走,应该是在画什么以前就见她在废纸上乱涂过的鬼画符。但沈涟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浮想联翩,因为那滑腻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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