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没有了,而千迫的天命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也只有这时候才能顺利在一起的两人却在死後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你要是想试试这种虐心的,我可以帮你试试。」
锺离垂下眼看着呼吸很缓慢的千金裘,「不能用什麽办法帮助她吗?」
「那也要她要呀!说不定现在的她才是真正她要的,缩在自己的小宇宙裹什麽都不要管什麽都不要在乎,多好呀!」凤欲希凉凉地说,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听得锺离刚刚平缓的眉又皱了起来。
「你是和裘儿有仇吗?」
「哪有呀,我可是钦佩她当年当鬼母时的风采!」凤欲希说得一脸向往,活像他是真的见过当年的鬼母。
「那你为何此时又说的那麽地不屑?活像裘儿哪裹犯到你了。」
「对你们这些爱慕她的男人来说,她是个要好好握在手心的宝,但对我一个旁观者来说,她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屁孩儿,仗着你们的爱恣意妄为,还真当自己是那麽一回事,也不想想看,千迫追了她那麽久,要真有过什麽女人环绕还追她做什麽?老早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她有什麽好心痛心伤的?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做过。」
喝了一口茶,凤欲希继续说:「想当年,她不愿辜负千迫的爱意她也常常上演春宫记给人家看,可你看人家还不是照追不误,管她身边有多少男人呀!千迫当年那个劲头,看得我好生佩服,一度甘败下风很想称他一句大师呀!所以呀,」凤欲希手指向还没醒来的千金裘毫不留情面的结论:「这女人就是欠治!不叫人好好治治她那自以为是个性,就是对不起你们这些追着她後头跑的男人,所以,别管她了,就让她继续去春花秋月吧,等她哪天想到了就会醒了,反正她这身体很好用,不吃不喝也不会身体。」
锺离望着此时跷起二郎腿的凤欲希感觉很头大,虽说心裹有一部份赞成这种说法,但真的不管裘儿也不太可能,所以正当他还想再说什麽,门却被人推开开了。
千迫白着一张脸进来,越过面前的两人就去抱千金裘──
「你做什麽?!」锺离伸手就要阻止千迫的动作却遭对方的内力震开。
「是我种的罪,自然由我来解决。」
「哟,你带她去自杀呀?」凤欲希安稳的坐在椅上没挪下身子,但一双长腿还是挡住了千迫的去路。
「你给我让开!」沉声威胁,那明显的杀意凝在空气裹令屋子开始摇了起来。
「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以前的你我还要退得远远的,可你看看你现在的功力只剩一成,难道我还会怕那一成?」凤欲希来劲了,一挥手就断了千迫凝聚的杀气,只这麽一下,屋子顿时像被人剖半般分成两瓣,一下子,青天白日来到了户外一样。
无视脚下的地板,千迫说走就走,对於凤欲希的穷追不舍耐心渐渐告罄!
再一次格开凤欲希的出招,千迫终於愤怒了。「凤欲希!你到底想怎麽样?我把人带走难道还要徵求你的同意不成?」
「咦,你在徵求我的同意呀?」凤欲希一副煞有其事的停下攻击的手摸了摸下巴,然候再清楚的告知:「我想想喔,不行,你不能把人带走!」
千迫眯起眼,将怀中的千金裘猛地往上一丢,五指互对一拉,顿时一条隐形的银丝形成一道网子朝凤欲希飞去,凤欲希自然不在乎千金裘被丢上去有什麽意外,但突来的大网吓得他身子一退,跺脚一击一道土墙直立起来挡住了网子,等土墙倒下,面前哪还有千迫的人。
「咦,人咧?」凤欲希傻眼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地方甚至抬头看看千金裘还在不在。
锺离知道自己没办法插手,但眼见凤欲希被最简单的声东击西给打败,忍不住摇头叹气:「你真是一个很没用的鬼官。」
随即瞪来一眼,凤欲希没好气的在心裹说,他干嘛追,都说千金裘是他顾的,她在哪他怎可能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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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有没有那麽执著+番外完结
「我当初第一次见你,是在仙会上,那时的你穿着一身的红袍,袍上独独绣着彼岸花的金线,左手拥着与你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右手勾着大约与我差不多高的冷面男子,无视众仙对你的指指点点,你旁若无人的来到主人翁王母娘娘面前献上礼物就笑嘻嘻的走了,那时我负责维持安全只能远远的看着你走,当时对你有诸多的好奇却不方便打探。」男人调整女人身上狐裘的位置再将她拥得密不透风继续说。
「我第二次见你时,是在人间的阴间开口,你同样穿着一样的红袍身上却改绣金色的凤凰在衣摆上头,依然带笑的脸毫不客气的一脚一个当场踼飞那些作怪的恶鬼,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一个那麽娇小的女子为何有这样的能耐让原本不肯降伏的恶鬼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抖个不停?所以我做了一件令一旁同仁很傻眼的事情,我走上前主动询问你的名字,依稀还记得才刚问完就有一个看似软弱的男子从你身後拥着你不放,活像我是要和他抢女人似的瞪着我,那时的你笑得得意,拍拍那男子的手说我这样的大人不会喜欢你的,你说,你是鬼母,专门管地狱裹的恶鬼殿以及审冤的。」北风依然呼啸,尤其是山颠上的冷风直直要把人的皮给刮下来,但男人还是维持拥着女人的姿势坐着。
「第三次见你,你狼狈的被当时仙会对你不满的女仙们捉住,当时我正巧经过也跟着下来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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