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而青雉只当自家姑娘在夸苏大夫,还傻兮兮的追问怎么又扯到这儿来了。
经天昭坛祈福后,朝中连换了几位大臣,有谋反之心的敌方消停了不少,似乎在休养生息,但许多臣子心底都明白,随着天气越发暖和,席罗国粮草丰足,边境胶在一起的战事将会越发难打。
霍伯霖从那班老臣们的碎碎念中挣脱开,松了口气,喝了杯茶醒神后就迫不及待往景寿宫去,看看业已满月的小儿子。
到了景寿宫门口,他不等方俅禀报完,大步朝正殿行去。正殿里一上一下坐了两个女子,下位的宫装少女慌忙起身向他行礼。
看模样似乎是他后宫的妃嫔,只是霍伯霖毫无印象,他转头望向母后,慕听筝颇为无奈的对他做了个口型,“庄妃?”
“臣妾在。”女子嗓音柔美,神色也恭谨非常。
“咳,你抱着瑞儿,不必多礼了,起吧。”
坐了一会儿,霍伯霖发现他那总是哭闹的孩子似乎很是喜欢这个女子的怀抱,醒了也不哭不叫的,只睁着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抓着庄妃的小指不放,时不时咧嘴笑开。
慕听筝斜睨了眼看得目不转睛的儿子,含笑着说:“前儿庄妃来跟哀家请安,瑞儿一见她眼珠子都不动了,可见投缘。”
“是小皇子不怕生。”庄妃家里有个小她十来岁的弟弟,也算是带着长大的,如今宫中寂寞,太后允许她常过来看小皇子,而她越看越是喜欢,往景寿宫来的次数也多了。
霍伯霖见她不骄不躁,进退得宜,忍不住多关注了几眼,这一看就难以收眼了。
“行了,哀家乏了,想必瑞儿也想睡了,你们出去走走吧,别打扰哀家和瑞儿午睡。”慕听筝起身,亲自从庄妃怀里接过咿呀咿呀的小孙儿,哄着往内室去了。
面对仅见过两次面的帝皇,庄妃有些手无足措,选秀过后,陛下似乎就十分忙碌,仅在醉酒后进过一次后宫,宿在了舒嫔那儿,再之后不知为何更是鲜少涉足,算来他们竟只是在选秀当时见过面。
霍伯霖也是茫然一瞬,他抵唇轻咳一声,努力放淡语气说:“听闻御花园景色这几日不错,庄妃可愿陪朕走走?”
“臣妾自是愿意。”庄妃再稳重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女,受面目俊朗的夫君温温之言,早已脸红心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身后常常坠着一群人的霍伯霖这时候却感觉不自在,他余光瞥了眼身后旁侧的小女子,故作漠然道:“朕不习惯人跟在后面与朕说话,到朕旁边来。”
“是。”庄妃屈膝,乖顺的行到他旁边。
方俅只当没听到陛下的那句话,他们跟在陛下多年,真是今日才知道陛下有这习惯。
转眼又过月余,在将入夏至时,宰相府的气氛愈加紧张,往来奴仆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大声响,生怕惊了主母。
公仪疏岚扶着慕听筠在廊下散步,看着小姑娘高隆似球的肚子,禁不住拧起眉,他养的娇滴滴的小妻子如何受得了生子之痛。
“夫子?”跟他说话没听到回应的慕听筠仰头看他,“怎么啦?”
“无事,走了两圈了,累不累?”
在得到小姑娘点头后,他又扶着她,配合着她的小步子,近乎挪步的挪回正房。
一向嗜睡的慕听筠这晚精神却很好,拿了本话本子捧着看,公仪疏岚陪着坐了会儿,起身去了前院。
“去,将荣太医请到德安堂来。”荣太医是太后特地赐过来的太医,只为保妹妹这一胎平安无事,被公仪疏岚安置在了东院。
荣太医很快就过来了,他在路上将福宜郡主今日的身体状况回忆了一遍,打好腹稿后,胸有成竹的向宰相大人行礼,难想宰相大人的头一个问题就将他问懵了。
“可有法子让女子生子不痛?”
“这…这生子岂会不痛……”荣太医偷觑眼面色板正的宰相大人,知晓这位并非玩笑,登时冷汗冒出了头。
折腾了一番太医,公仪疏岚的心情仍旧沉坠,他在小妻子有孕后看过不少医书,那些生产不顺的案例让他越看越是心惊肉跳,甚至萌生落胎的想法。
回到正房,墨芜刚好端了盆水过来,慕听筠腿脚肿的厉害,就每晚净身后再用水泡脚,也能舒缓身心。
公仪疏岚挥手让她下去,亲自卷了袖子蹲在她面前,将她脚上罗袜褪去,捧着还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脚放进水里。
“夫子?”他手上的力道与墨芜不同,更有薄茧不时碰到她娇嫩的脚心,伏在大迎枕上迷迷糊糊的慕听筠打了个呵欠睁开眼,果然是她的夫子。
公仪疏岚‘嗯’了声,细心的用从医女那学来的手法轻揉她肿胀的腿脚,约莫有一炷香后,才把干布巾平放在膝盖上,将她的双脚举过来擦拭干净,低头在她白嫩的脚面亲了口。
有点痒,慕听筠‘咯咯’笑出声,又被男人拥紧怀里细细密密吻了许久,他的唇干燥柔软,被他亲过的地方微微颤栗,唇舌最后压在她的唇上,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舔舐过她的内齿和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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