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丁道友,你们家的路够宽的啊”
落座后,陈一凡端起茶杯笑着说道。
“哦?陈道友何以此言?”
“刚才我来的时候,距离你府门尚有百米之外,你家的护卫就高声威胁我,今天也多亏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恐怕你家的护卫就没命了”
“竟然有这等事?”丁修庆脸上一脸的讶然。
“怎么?丁道友不知道?”
“不瞒陈道友,在下自小离家在帮内修行,故此家中的一些事情不是很清楚”丁修庆有些苦笑,“看来这些事定然和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有关,算了,这些破事就不在陈兄面前说了,以免坏了兴致”
“陈兄,当日匆匆一别,丁某真是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快的来我府上”
“哎,丁道友说的哪里话,你都给我送出了请柬,我岂能不来”陈一凡笑着说道,心中却暗自腹诽,丫的,要不是和秀儿闹的有点尴尬,我才不这么急着来呢。
“呵呵,不管怎么说,陈兄能来就好”丁修庆一脸笑意,“陈兄,不知今晚你可还回去否?”
“怎么,难道丁道友要宴请我?”陈一凡眉毛一挑。
“哈哈,还真是陈兄给猜中了,怎么样,今天还回去么?”
“今天,今天么”陈一凡一脸沉思道。
“呵呵,陈兄,要是实在抽不开身回去也无妨,毕竟家中还有那等如花似玉的女子在等着呢”
“好,难得今天丁道友宴请我,那么今天我就陪丁道友一醉方休!”
“呃,好,那陈道友就先在客房歇息一二,等晚上我再差仆人叫你”
听到陈一凡竟然应承下来,丁修庆表面欢喜,内地来却满腹狐疑。
房里内,陈一凡百无聊赖的翘着腿躺在床上。
唉,今天的住所算是有着落了,可是明天的呢?总不能老是在外漂着啊,哎呀,到底该怎么和秀儿道歉呢。
想到这陈一凡有些抓狂的挠了挠脑袋。
在刚才陈一凡来丁府的时候,原本以其身份本不应该对那黑甲士出手,毕竟仙凡有别,但陈一凡却出手了。
而出手的目的在陈一凡想来也十分的简单,一来是警告一下丁府别在乾州岛这么横行霸道,二来也是想借一下自己的势来敲打一下丁二公子,好为自己离开后给邹老伯一家一些安全保障。
看着在自己面前无比乖巧的丁修奎,陈一凡感觉自己似乎把一切都做的十分的到位。
“嘭”
“混账东西,我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啊?!让你千万别去招惹那个人,你特么非得给我招惹到家里来!”满脸怒容的丁修庆一脚将其弟踹倒在了地上。
“哥!这事不是我干的,是那群黑甲士招惹的他,再说,再说也怪陈一凡事先没有亮出你给的腰牌,要不然那群黑甲士怎么敢去招惹他”丁修奎爬起来有些委屈的说道。
“怎么,我说你你还有理了是吧!”丁修庆狠狠的瞪着丁修奎,“还好当初爹没让你去学术法,要不然就你这样的性格不早被别人给灭了千百次了!”
看着丁修奎低头不语的站在那,丁修庆心中的怒气稍一消散,“行了,这事以后再说你,你今天下去先把那群不开眼的黑甲士给全部处理掉,然后换几个仆人放在门口”
“仆人?”
“怎么嫌仆人丢你这堂堂丁少爷的面子?”
“不不,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说仆人就是仆人!等我走了以后再换回来,有我在这府中,谅他也没人敢来闹事!”
“是是,我马上去办”丁修奎连连点头道。
“二弟,这事你一定要重视起来,而且这几天对这岛上的平民也要好些,免的再生出什么事端,被他给发现了”
“行,行”丁修奎转身就要离开,忽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事?”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丁修奎想了想,“哥,你也是修仙者怎么我看你对那姓陈的态度怎么这么恭谨,再说他一介散修怎么比的了你和爹的身份”
“你呀,我说你是猪,你还不信!”丁修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说他是散修那就是了?我这几日偷偷在那间杂货铺附近观察了下,从他的神态和待人处世的方面来看绝不是一个散修能有的,再说,你问我为何对他如此恭谨,因为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所有若无的危险”
“危险?”丁修奎愣了愣,“哥,你可是蜕凡第五层的修为啊……”
“第五层怎么了,你要知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丁修庆叹了口气,“二弟,当初父亲之所以执意不让你去修行,也是为咱丁家留条退路啊,要是万一哪天我和爹出了什么意外不在了,你就好好的在这乾州岛上过日子,以咱在这岛上的财力,你的下半辈子绝不成问题!”
丁修庆拍了拍丁修奎的肩膀叹了口气。
“二弟,这些年父亲之所以纵容着你就是觉得对你有些愧疚,但是你要记住一点!”丁修庆有些严肃的看着丁修奎说道:“千万不要去主动招惹别人!但是如果招惹了,那就一定要做到斩草除根!”
原本心里有些不以为然的丁修奎渐渐的脸色变的认真了起来,特别是听到丁修庆最后那包含杀机的话,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行了,二弟你下去吧,记住一定要把黑甲士处理的干干净净”丁修庆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丁修奎笑着摇了摇头。
晚上,整个丁府灯火通明,繁华似锦。
厅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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