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手分开,大姐才开始介绍下一位。“这是王总,做建材生意的!”
王总本是不想起身的,但看到之前杨胡成都起身了,也不坐着点头示意,起身握个手,说:“你好!”
罗永顺回了声:“你好!”松开手。
“这是李总,做土木工程的!”大姐介绍道。
不知道为什么,罗永顺觉得看着李总的脸感觉很不爽,尤其是他看向自己那蔑视的眼神。但还是象征性的和他握手,毕竟人家都站起来了伸出手了,罗永顺伸手和李总握了一下即松手。
之后介绍了三个女性朋友后就开饭了。李总问罗永顺:“你在sh上学啊?”
“不是!我在cq上学!”
“cq上学,那是去京城玩去了?”
“也不是,sh城打架去了。受伤了在sh那边躺了个把月!”
“厉害啊!在cq上学,sh城打架!”李总笑了起来,只是那眼神让罗永顺觉得更轻蔑了。
罗永顺觉得反正就这一顿饭,以后不一定这能见着这个叫李总的人,他跟自己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虽然讨厌李总的眼神,却也没在意!
罗永顺在想‘这应该是自己和这个李总第一次见面吧?也没得罪他啊?怎么老拿这眼神看我?’吃饭的时候只要一说到罗永顺,李总就用轻蔑的眼神看过来。要是这个李总看其他人的眼神都是这种轻蔑眼神倒也算了,可偏偏只有看自己是这种眼神,罗永顺都快炸毛了!看到李总夹了口菜,手正收回来的时候,罗永顺放在桌子上手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李总面前垃圾盘一个翻飞磕在李总脸上,就像是李总收回的手不小心碰的一样!除了杨胡成所有人都在看李总的时候,杨胡成再看着罗永顺,眉头一挑。罗永顺反看着杨胡成挤了下眼,搞得杨胡成心里直骂:‘卧槽尼玛啊!这家伙不能惹啊!’
吃饭还在继续。杨胡成说道:“罗永顺,小罗啊,既然你喜欢打架到我们队里当教练吧,xj这几年挺乱的,警察们也都需要好身手啊!”
“喜欢打架?”罗永顺皱着眉说:“有病才换打架!我更没兴趣当什么劳什子的教练!”
饭后,回去的路上,罗永顺抽着烟,说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大姐回了句“少抽点烟!”
第二天罗母和罗永顺做了接近四个小时车回家。
八月底,家里的梨园的梨树已经坐果了,除了必要地打药一般不会去管果树,就等着九月份果商收果了。所以罗母和罗永顺到家的时候罗夫出去打牌去了。罗永顺住院那些天,罗父吃不好睡不香,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头发白了一半。罗永顺好了,出院了,罗父着心头一放松黑发又长出来。这不罗母和罗永顺人都到家了,罗父人却不在家。因为怕忘记带钥匙,所以家人总会放把备用钥匙在那个犄角旮旯里。罗父买了菜回来的时候,罗母已经坐在凳子上看电视了。罗永顺则拿了把匕首销着一根比较直的梨树树枝。树枝分叉的地方,在主树枝里的那一节又叫树钉,这一节就是用斧头砍都费劲,罗永顺却轻轻松松削掉。罗父刚进院里就看到罗永顺正在削一把一米多长木剑。
“你在干啥?”罗父问到。
“你不都看到了嘛?”罗永顺笑道:“弄着玩的!不过你少了一根撑树的撑棍!”果子在渐渐地长大的时候重量会压弯树枝,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端头有树杈撑着被果子压弯的树枝的接近树梢位置,以免树枝被果子压断。这个撑树枝的木头就叫撑棍。
“瞎折腾!”罗父说道:“晚上我做饭!”
罗永顺高兴的说:“你都多久没做过饭了,都是我妈做饭。好歹你也学过厨师,不做饭不白学了么?”
“你妈呢?”
“看电视呢!坐了半天的车。”罗永顺削着木剑说:“我妈的腰治好了,不过京城的医生说我那得多休息,不然腰部会旧病复发,就不好治了!你们要是没钱啊,问我要!”
“你能有多少钱?”罗父把菜放进厨房,出来说:“哪来的?”
“这不给政府打了次工都住院了嘛!给的工资,养你们没问题!”罗永顺得意的扬了下头。
“你可别再瞎弄了啊!”罗父脸一绷,说:“你得幸没有事啊,你要万一有个事我和你妈咋弄啊?!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这不是没去嘛!”罗永顺低着头。
“还没去?这都住院快一个月了!还没去呢!”罗父这一发火,罗永顺就心里发怵,这是从小的阴影。家里的姐弟三人谁不怵严父啊!
“刚回来就吵,吵啥啊?”罗母出来说道:“永顺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嘛!再说政府还想招咱们家永顺进特别行动组,永顺给推了。这说明咱家小子有本事!再说哪个当兵的不是父母生的啊?这要是真乱起来,哪还有太平日子?这要怨啊就怨那些挑事儿的人!”
“我不是担心吗?”罗父抽着烟说道:“你不看电视了?”
罗母说:“医生让我多晒晒太阳!”
“你们不看电视我看!”罗父说完进屋看电视了。
罗母坐在凳子上看着罗永顺说:“你削把木剑干啥?”
“生了,削把木剑练练!”罗永顺削完木剑,在剑柄上刻了一个睚眦,又拿了个钉子开始在剑身上刻符文。
“谁教你的功夫?”
罗永顺想了想说:“嗯...我师父!但是他说他不是我师傅,是代人收徒!”
“代人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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