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说他堂堂王爷,竟肯在你家用饭,是,因为给了银子,你们家的夥食好歹添了荤腥,可是对於吃惯了珍馐美味的他,竟然能在你家连吃一个月而且还甘之如饴,易水,这份心总不是能作假的吧?你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软了一点儿啊。
易水还是哼哼,不屑道:我倒巴不得他别来烦我,都是拜他所赐,害的我这一个月来没吃下一顿饱饭。他这样一说,忘月忍不住笑了起来,易水不满道:你这种女人,就会幸灾乐祸。
好了,废话少说,你去还是不去。忘月收起笑容,大有你敢说不去就试试看的架势。
不去。易水干脆的答,目光挑衅的看向忘月,也是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表情。然後就在忘月发飙前,他忽然把头凑近忘月耳边,悄悄低语了几句。
忘月一脸惊讶的看向他,随即冷汗便流了下来,自言自语道:什麽最毒妇人心,易水,你的心也够歹毒的。竟然要弄个像你的替身在他眼前晃,你......唉,你啊。不过她还是绽开了一抹笑容,站起身道:好吧,就这麽说定了。我现在就回去复命。
一回到王府,夏侯澜便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忘月明知是为什麽,却故意道:哟,王爷,怎敢劳您大驾亲自迎接,折杀奴婢了。说完福了一福。
夏侯澜也顾不得追究她一边行礼一边抿著嘴笑的大不敬行为,一把拉了她到书房,急急问道:怎麽样?他肯去吗?他......他怎麽说?
忘月摇摇头,叹气道:易水不肯去,他说了,让我谢谢您,还说其实种地挺好的,他目前的生活也还稳定,不想再到军营里见您了。
夏侯澜呆怔当地。他经再三推测後,认为以易水的性格和身手,他会愿意到战场上保家卫国。到时自己又可以时常见到他了。可没想到他竟回绝的这麽干脆,如果易水说生活安定了,不想再去过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危险生活,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因为这绝不是那个骄傲的易水选择留下的理由,但是他现在说不想见自己,这个却是符合他的性格,绝对是他能作出来的事情。所以夏侯澜彻底的绝望了,他的易水,对他的心结,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解开了。
52
择了个吉日率大军出发。在踏出城门的那一刻,夏侯澜忍不住望向自己的农场。那里有他倾尽心力爱著的宝贝爱人──易水。只要一想到这次出征是为了让易水继续过著安定的日子,让他能够继续幸福的与父母妹妹生活在一起,夏侯澜的全身便燃烧起强烈的斗志,让他忍不住热血沸腾。
等著吧易水,本王一定会打败敌军,让你就这样幸福的过著舒心的日子。易水,我一定会做到的。喃喃著许下誓言,夏侯澜扭转马头,以一去不回的气势率领著浩浩荡荡的雪延大军奔赴军情告急的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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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的夜风已经带了一点点暖意,吹在人身上有说不出的舒服。站在缀满了星子的夜空下,那份永恒的神秘之美能让你将一切世俗烦恼全部忘记。
不过总是有例外的人,比如现在这个坐在草地上仰望星空的男人──夏侯澜。他就正在想:易水现在该吃饭了吧,不知道自己走後他们家的夥食会不会恢复成从前的糟糕模样,易水的伤虽然已经痊愈了,但是毕竟受过那麽严重的创伤,还是应该继续补养补养的。唉,自己走前应该去嘱咐易父一声的。
这些煞风景的问题盘旋在夏侯澜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在此之前,夏侯澜从来都没有想过爱上一个人竟然会是这种滋味。就像现在,明知道易水不屑他的关心,明知道他不会原谅自己,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只要他的脸浮现在自己脑海里,他就觉得很兴奋,也很幸福。
想起游敛之前对他说得话:爱情原来就是一味最毒的毒药,而且是中者立毙,无药可救的那一种。这种形容还真是贴切的很,自己这种行为,不是中毒是什麽。
夏侯澜就那麽坐著,夜渐渐的深了,风已经带上一丝寒气。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让他猛然就回忆起王府里易水给他送点心的那一夜。狂喜的转过身,他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易水,易水,是你吗?语气因为抑制不住的激动也添上了点颤音。
不过这种巨大的幸福很快就被失望所吞没。因为踏月而来的并不是易水,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脸上有几道可怖的伤疤,在月光下泛著狰狞的光芒。他走到夏侯澜眼前,轻声道:夜深了,请王爷回营休息吧。
像是从云端狠狠跌进了万丈深渊,夏侯澜险些因为这巨大的落差吐血。淡淡看了这个奴隶几眼,他不耐道:舒儿呢?他哪里去了,难道他不知我在独处的时候不许人打扰吗?
奇怪的是,那个奴隶并没有被他的暴躁吓退,反而上前一步,将手中捧著的一件披风递给夏侯澜,一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是舒总管命令小的来伺候王爷,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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