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亲爱的好兄弟话锋一转,说道:“刚才那些都是进入正题前的铺垫,我老婆其实想跟你说的是,你不能因为白薇再婚了搞得家都不回吧,你自己说说你有几年没回家过年了。”
真是稀奇了,他亲爱的好兄弟在指责他不重视亲情,他还真好意思说!也不想想自己和老娘的关系。
“这话别人说我就算了,你居然也这么说。”言下之意,唯一没资格嫌弃我不重视亲情的就是阁下你了。
“他怎么不能说了?你看我男人和我爸妈关系处得多好,我妈就差没握着他的手问干嘛不早几年来勾搭我,这样她老人家就能少操几年的心了。”看着蒋奇和谢三的酒杯已经见了底,许姗姗殷勤的替两人都满上,然后替自己老公说起话来。
“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两个人,咱吃菜,吃菜!”谢三举起两只手作投降状,敌人以二敌一,他势单力薄,不能正面反抗,只能消极对抗。
两公婆交换了一个眼神,蒋奇耸耸肩,似乎在说——“我早就知道是这结果”。
蒋奇和谢三正把酒话当年,卧室里传来大宝的哭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尿裤子了,我去看看。”许姗姗放下筷子就匆匆忙忙的往卧室去了。
没一会,就听到卧室里传出她的声音,“蒋奇,你儿子又拉了,快拿张纸尿裤来!”
“要命,我说怎么突然一股味儿。”谢三夸张的用手捂住鼻子,眼看着蒋奇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翻出纸尿裤给卧室里的大宝拿去。
没一会儿,只见蒋奇捏着沾满黄色排泄物的纸尿裤从卧室里出来,直接进了卫生间。
谢三觉得自己原本很好的食欲突然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了。”许姗姗抱着换过尿布的大宝出来,把他放在特质的婴儿椅上。小家伙睡醒了精神头正好,头转来转去的四处张望。
蒋奇也从卫生间出来了,他刚把大宝弄脏的纸尿裤处理掉,又洗了手。
“我去洗手,你们继续吃。”
“咯咯。”大宝看到了爸爸,傻笑起来。
抽出一张纸巾,蒋奇替大宝抹掉露出来的口水,“你看你,笑得口水都滴衣服上了,一会儿你妈看到了肯定会打你屁股。”
“你居然趁我不在,在儿子面前说我坏话。”许姗姗突然走过来,从后面勒住蒋奇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大宝,快看,你妈又开始实施家暴了。”
“咯咯——咯咯——”看到自己爸妈耍宝,大宝笑得更欢了。
谢三坐在一旁,看到眼前这一家三口活宝家庭,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母亲还有两个姐姐,自打他从北京来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更别提回家过年了。
记得小时候,过年是最值得期待的了,尤其他上面有两个宠他的姐姐,每次他都想着法子从姐姐那里骗走她们自己的压岁钱,而两个姐姐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把钱给他。长大了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女人会比母亲和姐姐对自己更好了。
也罢,他就回去吧,何必同自己还有家人怄气呢,老婆可以再娶,老妈和老姐,可是没机会再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半部分,其实这篇番外里面,许姗姗和蒋奇是在打酱油,汗
番外:浪子归家(下)
在决定回家后,谢三很有效率的在小年夜当晚就订好了回北京的机票。腊月二十八上午十一点的航班,算时间,下午两点左右能够到家,当然,前提是首都的交通状况没有太大问题的话。
因为订票时间太晚,经济舱和商务舱都没了,只剩下头等舱。
头等舱就头等舱好了,反正蒋奇慷慨的表示,这次回家只当他是休探亲假好了,往返机票都由公司报销。
谢三的座位正好靠窗,起飞之后要实在无聊可以看看窗外的白云发发呆什么的。
临上飞机前,谢三才打了电话给自己的二姐,告诉她自己要回家过年。虽然隔着电话,谢三也能听到二姐的声音里带着欣喜。不得不承认,对于家人,他真的疏忽得太久。
“妈妈,我想坐靠窗的座位。”耳边响起小女孩嫩嫩的声音。一抬眼,只见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头上扎着草莓发卡的小姑娘牵着母亲的手,约莫四五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蛋,就站在旁边的过道上。
“妹妹,靠窗的位置是叔叔的。这样吧,妈妈让你坐过道旁这个位子,好吧?一会儿你上厕所也方便。”这是个年轻妈妈,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烫着时兴的日系卷发,画着精致的妆,谢三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哦——”小姑娘显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很乖巧的答应下来。
“想要坐靠窗的位置?叔叔跟你换吧。”谢三这个人的毛病就是太多情,对异性尤其温柔体贴,从三岁到八十岁都是他发挥骑士精神的对象。眼下,他的毛病显然是又犯了。
“谢谢叔叔!”小丫头总算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同谢三换了座位。
小姑娘自然得挨着母亲坐,于是,谢三坐到了靠过道的位子,小姑娘坐了靠窗的座位,那位年轻妈妈当然就坐到了两人中间。
飞机很快起飞了,小女孩兴致勃勃的把脸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既像又像白雪的云层。太阳洒过来金色的光,为一望无尽的镀了一层金色。
眼睛看累了,又坐得端端正正的,从自己的喜羊羊小挎包里掏出一本漫画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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