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留给二位。”
“这……好吧……您有事就……”
“你想去哪里?不准走,坐下!小善的事你是导火线,你跟人家柴先生好好解释今天这起祸事的前因后果。”
朝公子声色俱厉,他今天豁出去了,自毁形象也绝不满足某些人想看好戏的恶趣味。
这个男人明明知道柴泽喜欢他,他避嫌还来不及,居然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他们,没安好心!
苏幼稚被二爷一吼,装模作样地一屁股跌坐到椅上,害怕地拍打胸膛,“二爷好凶,我不敢走了。”
柴泽心知苏拉搞这么多事,目的在于激怒朝公子,想看他的笑话,他心里是向着朝公子的,现在朝公子被欺负,他哪有不帮的道理,于是开腔引开苏拉对朝公子的注意力。
“今天对黄小姐行凶的那帮人跟r首领有仇?”
他想叫“小黄”,但以他目前地下党的处境,又不好叫得太亲密。
上一刻还很活跃、嘴炮打个不停的苏爷沉默了,他恶心席婊子,不想提她,更不想亲口跟人解释席婊子因为喜欢他而做下的种种糟心事。
朝公子冷笑连连,好心地代他回答:“恰恰相反,不仅没仇,人家对大名鼎鼎的r首领还喜欢得很呢。”
柴泽听后立马想起与小黄初次做爱后,她提过苏拉外面也有女人在打他的主意,这么一来二去,他仅凭朝公子的一句话就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颇为感慨,暗暗同情黄小善四面楚歌的处境:可怜的小黄,不是每个情敌都像我这么宅心仁厚,甘愿被你压在身下。
说到小黄,她人呢?
柴泽装作目不斜视,眼尾在可视范围内梭巡,小心翼翼地以黄小善救命恩人的语气问:“对了,黄小姐被抱回来后,身体没事吧?”
他有一肚子关心的话,挑挑拣拣的,最后只能用一句最普通保守的话来表达自己所有的情感。
既然口红事件都没能让他曝光,他就决定在时机还没成熟前绝不再犯低级错误了。
柴泽的嘴一吐出黄小善的名字,朝公子心中猛地一跳,漆黑的双眸警惕地看着他说:“小善在楼上,身体没什么大碍。”
似乎为了验证朝公子的话,二楼突兀地响起一道男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呀!!!臭王八!你把我咬疼了!嗯啊!!!不行,快吐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三个老司机的耳朵齐齐抖动起来,再没有比聚众听墙角更精彩的余兴节目了。
“嗯——不行,你别捏我的球,会爆的!啊——”
“呀啊——黄鳝,你好棒,我还要——”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爷濒临高潮,喊声欲仙欲死,朝公子的脸像打翻的调料盘,五颜六色,精彩纷呈。
柴泽听不下去了,起身干笑说:“竟然黄小姐身体无碍,那柴某就告辞了。”
苏朝两人没有多加挽留,并且一起将人送到门口。关上大门后,他们互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第三二七章 受牵连(一更)
晚上,阿庆正伺候阮颂用药,喝的依然是用气味极其难闻的“乌鸡白凤丸”泡的黑汤药。
阮颂刚饮下两口,手机响起,他接听后对方表明身份,是苏拉的手下gerry。
gerry的语气谦和疏远,三言两语说完这通来电的用意后就挂断电话,一锤定音,阮颂连开口问清楚的机会都没有。
白天,席琳命令手下淹死阿善,事后苏拉震怒,阮颂现在不清楚苏拉会怎么报复席家父女,他唯一确定的是他被蠢货席琳牵连了。
阮颂的脸色变得晶莹剔透,静静地凝眉思考怎么补救这起突发事件造成的后果,阿庆端着药碗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夜色微凉,寒风入窗,阮颂身上的薄披肩被风吹起,阿庆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猜想他们与苏拉的武器合作可能有变。
他想了想,决定不出声询问那通电话的具体内容,轻轻将碗搁在桌面上,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突然,一道摔东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急忙回头。
墙角躺着阮颂的手机残骸,随后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也被男人举起来砸个粉碎,砸完后他弯腰捂住心口急促地喘息,面目扭曲,神情痛苦。
阿庆大骇,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虚弱的男人,“王下,别动怒!”
阮颂胸口血气翻滚,抬手捂住嘴咳嗽个不停,阿庆脸色大变,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忙顺气,边大声呼喊待在旁屋的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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