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下。
而蛇的七寸处,正钉着一把小刀,血缓缓的从伤口处流出。
夏成书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柏哉,柏哉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还来不及出手呢。
“没事吧?”柏哉问。
“没有。”夏成书擦了擦额上的汗,再次怀疑的问:“真不是你?”
柏哉苦笑,“真的不是。”
“那会是谁?”夏成书皱着眉嘀咕道。
“也许是…山神吧。”柏哉望了眼黯淡的月亮,道:“回去了。”
门打开,夏成礼惊异的看着柏哉扶着夏成书衣衫凌乱的走进房间。
夏成书跛着脚,脸上手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划痕,衣服上多处有污泥,手里却牢牢的握着她想要的竹花。
鼻子一阵发酸,夏成礼忍住。
见到妹妹,有劫后重生的喜悦和恍惚,夏成书习惯性的伸出手,想摸摸妹妹毛茸茸的脑袋,想到自己手上很脏,又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夏成礼见到哥哥的举动,再也忍不住,扑到夏成书怀里,嚎啕大哭,哪还管什么脏不脏的。
一旁的柏哉意味深长看着在夏成书怀里痛哭流涕的夏成礼,少许,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时间已是凌晨。
隔天又是大好天气,几人听说度假山庄的后面种着一大片白色的德国鸢尾,相约前去观看。
“哇!好漂亮啊!”夏成礼欢呼着倒在鸢尾海前的草地上。
昨夜已成过去,不好的事情不会有人再想提起。
几人一直补眠到下午才起。
没一会儿,好动的小猫就躺在草地上没了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成礼?”夏成书轻轻的叫了声,夏成礼没反应。
小心翼翼的和柏哉坐到不远处,夏成书感叹,的确是一番美丽的风景。
“成礼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夏成书突然说道。
柏哉转头。
“往年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起过,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玩了玩,今年多了你,你是不是得想点不一样的?”夏成书冲柏哉挑了挑眉。
柏哉轻笑,没有作答。
良久,柏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邪气。
夏成书兴味的瞧着柏哉,大冰山的表情原来也挺丰富的。
“想来点不一样的?”柏哉挑起嘴角。
夏成书怀疑的点点头。
“脱衣服。”柏哉很干脆的道。
“哈?”夏成书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瞪着柏哉。
柏哉凑到夏成书耳边,冲夏成书说了几句,夏成书脸“刷”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夏成书不敢大声说话,但又要表示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道。
柏哉又说了几句。
“可是……”夏成书犹豫。
柏哉再次说了几句。
夏成书不甘不愿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柏哉得逞似地难掩翘起的嘴角。
柏哉脱了衬衫,露出令人钦羡的身材,坐到草地上,看着夏成书。
夏成书别扭的别开头,红着脸,脱了自己的t-恤,慢吞吞的走到柏哉身边,柏哉也不出声,似乎就等着夏成书主动坐上来。
夏成书脸皮一厚,硬着头皮坐到柏哉腿上。
“腿再分开点。”柏哉冲着夏成书的耳朵吹了口气。
夏成书挪了挪腿。
柏哉满意的拿出手机,设好自拍模式,单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搂着夏成书的腰向自己怀里带了带。
赤`裸的肌肤相触,两人都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柏哉看着夏成书白皙的脖颈透着层淡淡的粉红,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
夏成书身体一颤,愤怒的转过头,不是说好只是借位,装一下的么?
这一转,就正好给了柏哉唇舌相扣的机会。
男人的情`动是最容易的,柏哉不可自制的扯下夏成书的裤子,夏成书难堪的闭上眼,却是没有反抗。
于是,假戏就这样真做了。
为了不弄醒夏成礼,两人都忍得很辛苦。
完事后,夏成书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夏成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应当睡着的夏成礼忽然睁开清明的双眼,正好对上了柏哉的眼睛。
她的瞳孔急速的闪着光,柏哉垂下眼皮,低声道了句:“对不起。”便追上了夏成书。
夏成礼呆呆的看着两人推推搡搡,终于牵起手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鸢尾花海,夕阳尽头。
眼泪,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许久,夏成礼才回过神,揩去眼角的泪水,眼神炽热的望着眼前一大片的白色德国鸢尾。
白德鸢,象征神圣又易碎的爱情。
良久,她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淡然一笑,自言自语道:“算了,我都任性了那么多次,偶尔也让你任性一次吧。”
几个月后,中心展览馆举办了一次大学生优秀绘画作品的展览。
其中以一副名为『无华』的作品为代表。
画的正中央是两个携手相依的男子的背影,一个稍显另一个高些,另一个稍显一个瘦些,在巨大的红黄色夕阳和白色的德国鸢尾花海的背景下异常和谐唯美。
花凋谢,唯你不败。
作品的作者没有透露名字,只留下一小段批注:没有鲜花的道路未必美丽,甚至充满荆棘。
但我相信,你们携手共进,必能使这条路充满别样韵丽。
—————————————也许这d
第6章逆转砂轮(一)
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对面那幢楼前的宣传栏,米佳伦每次上这节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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