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愤怒所有人就要再经历一场浩劫?告诉我为什么!’大概真的是伤心过度,子墨居然忘记了自己良好的修养,说了从未说过的脏话。她握住若惜的双肩使劲摇晃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就能有一个结果吗?
‘子墨,你醉了~’任由子墨摇晃着自己,若惜只是很无力的敷衍着她。为了什么呢?大概没有为什么,只是所有的时空都乱套了。
‘我没醉!’愤然地拍案而起,因为暴怒而睁圆的双眼折射出可以杀人的凌厉眼神。若惜怔怔地看着子墨,她身上似乎散发出若隐若现的红色雾气,但定睛一看,似乎又不甚明显。
子墨抓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地甩了出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冥皇虞澄,就让我来结束你发起的这场祸事吧,即便我死也决不会让你到天界做任何可能伤害雨程的事!’都是他,要不是他,自己又怎会和雨程分开。既然已经是这样一个结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也要把你狙击在这一界。
‘子墨,明天...让我和你一起去前线吧,也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若惜的声音自身后想起,方才意识到似乎刚才盛怒之下的话似乎可能伤害到她,毕竟她是虞澄的女儿是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子墨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要求和自己一起去投入对冥皇的狙击战。
‘若惜,你...’
‘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他们这样的父兄,何况我也是逆了命程才来到这里的不是吗?如果非要有一场浩劫,为了赎回我自己的罪过我也理当投向正义的那一方。’端起一杯酒:‘可惜你的酒杯被你自己砸碎了,我只有独自举杯祝愿我们一切顺利咯。’
‘等等!’平静下来的子墨挡住若惜正要抬起的手:‘没有酒杯,不是还有酒坛子呢么?干!’...
第二日清晨,依旧在南华门,军队整齐的阵仗气势恢宏,为首五人穿着清一色的玄铁黑甲,居中的慕容斡手执黄旌,目光坚毅地盯着即将前往的方向,在他左侧,是慕容轩与慕容子允,右侧是子墨与做男装打扮的若惜。
城门外百姓夹道送别,留下来镇守京畿的皇后林语和几位皇子尽管忧心忡忡却谁都不敢表现出来。
‘朕,为帝二十五年来,承先祖庇佑,乃有我大宁辖下之治世,无奈滕国魔君当道,以武力犯我国土,今朕以性命起誓,即以身死,不教虎狼之邻蹂躏我大好河山,望众将士与我大宁全体百姓,同心协力,全民皆兵,共御强敌!’慕容斡举起黄旌,硕大的一个宁字迎风飘摇。
‘万岁,万岁~~’不屈和无畏写在每个将士和百姓的脸上,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原本势均力敌的滕军能如此来势汹涌,但他们相信自己英明的君王能够带领他们抵抗住这场猛烈的进攻。
‘出发!’一声令下,马蹄溅起的尘土飞扬,生死,即在此一举了。
然而,滕军的势头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一些,还未及慕容斡到达雄川,宁军的主力已经被逼得沿着防线一路退到了阳山郡的高沙城,此城若破即可进入大宁柔软的平原腹地一带,沿阳山、佑京一路便再无一处地域适合军事布防,届时京城必定是危在旦夕。被那支诡异的滕军打得节节败退的甘树元和高辉深知此地的重要性,根本无力抵抗的他们也只有激发出了所有内在潜能,浴血奋战,力保高沙城没在慕容斡赶来会合之前就被攻陷。
‘皇上,臣等无能!’甘树元、高辉在日前的作战中身中数刀,已然负有重伤在身的他们却依旧强撑着病体跪下给慕容斡请罪。
‘两位将军快快请起,朕知道你们都尽力了,战败...不是你们个人的原因。’慕容斡赶紧上前将两人扶起。
‘皇上~’甘树元几乎是老泪纵横地起身:‘臣和滕国打了这么多次仗,从没有哪回败得如此一败涂地,人还是那些人,为什么会变得比原来强大那么多,打不死,又杀不怕,这些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慕容斡也不说话,看来这些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士兵了,若非经过虞澄做过什么手脚,自己的大宁军队绝不可能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皇上,我们几日兵力损失极大,眼下就算加上您带来的皇城精锐之师,人数上相对敌方也是悬殊很大,看样子,我们要找渤海国求援了!’高辉向慕容斡汇报着目前糟糕的军情。
慕容斡沉思一会,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是时候像皇姐求援了:‘哎,只好如此,待朕修书一封,你命人速速送去渤海。’
趁慕容斡写信的当间,子墨问道:‘甘将军,敌军主将是何人?’
‘滕国太子原协。’
‘可曾见到虞...哦不,是滕国皇帝原少宗?’
‘秉郡王殿下,他并未现身。’
子墨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大概虞澄上次被黄宇所伤,还未恢复过来,否则以这个好战之人,怎能错过亲眼见证自己‘征服’三界的第一步呢。
‘皇伯父,臣日前曾同原少宗有过一次交手,当时他被静庐大师所伤,恐怕现在应该在后方养伤并未在敌营。眼下常规的作战,我们显然不是敌军的对手,唯有放手一搏了。’
‘墨儿,你的意思是...’慕容斡停下笔,十分想知道子墨所谓的放手一搏究竟为何。
‘所谓擒贼先擒王,臣愿夜探敌营,擒得原协,希望这样可以逼退敌军,最差也至少可以缓住他们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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