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一辆马车,按说平民女子是没有资格的。这驸马不知道是真的好心,还是别有居心。“谢过驸马爷了。”说着就撩开帘子,上了马车。刘煜见她上车,也踩着凳子上了车。这就出发了。
景帝放下手中的一颗红色药丸,“出发了?”“是,陛下,驸马和宁王殿下都已经出发了。”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永安,你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到如今还无所出。“很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拿起了药丸,合着手中的参汤,吃了下去。又拍拍手说到,“你可以出来了。”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中年道士,弯腰对着景帝拜了下去,“见过陛下。”“免礼,青玄国师的真传弟子果然名不虚传。自从朕服了你这些丹药,觉得身体日渐好转,精力也好了很多。”
那中年道士又躬身见礼,“陛下下旨让师尊挑选炼丹的人选,师尊自然不敢怠慢。小道从十岁开始就跟着师尊学习炼丹术,如今已有三十余载,陛下尽管放心。”
“很好,继续炼下一炉丹药,朕有重赏,下去吧。”然后说,“摆驾储秀宫。”他如今心中除了那个怀孕的秀女之外,自然还要有其它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到底是不是皇子。
玲珑敲敲门进来,“殿下,宫中有信。”顾锦澜接过纸条,展开看了看,冷冷的笑了笑,“父皇如今是越来越糊涂了,本宫可以不要这公主的头衔,但是绝不允许谁动刘煜。如此也好,沉迷丹药,总比到时候逼我的好。”说着把纸条扔进了炭炉里。
皇家迎亲的马车,自然是有规制的,不可能任由刘煜改造。所以我们的驸马爷,现在觉得是腰也疼,腿也疼,屁股也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地方。只能一个人枯坐在马车内,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
还要赶路十天半个月,这样下去,别说景帝的圣卫来杀我了,我闷也要闷死。刘煜一个人在车里嘀嘀咕咕。但驸马的车,谁敢上来呢。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发呆无聊了。好在已经快是傍晚,迎亲队伍停在了柳州驿站。
刘煜跳下车,用力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双脚着地了,这个迎亲使的差事,还真不是人干的。”呼延凤刚好也下了马车,于是行了个礼,“驸马爷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啊?”呼延凤被刘煜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噎了一下,愣住了。“一个人呆坐了一天的马车,无聊透顶了,骨头都要散架了。”说着狐疑的打量着呼延凤,:“严小姐,你好像精神很好啊。”
呼延凤出身草原,游牧民族,就算是骑马赶路也不在话下,何况是马车。“我自幼随父亲经商,走遍南北,这样赶路已经习惯了。”“哦,原来如此啊,先去驿站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吧,后面的路还长着。”说完就小跑着进了驿站。
呼延凤看着刘煜和顾泓以及一些将士都进了驿站,转头对其中一个人吩咐到,“去通知让我们的人,沿途跟着迎亲队伍。这队伍人数众多,想必也不会引起怀疑。”“是。”一个侍女领命而去,很快就隐没在人群中。呼延凤说完也转身进了驿站。
☆、如约而来的刺客
刘煜早已经和顾泓坐下,等着驿丞端酒上菜。她看到呼延凤进来,就招手喊到,“严小姐,这边坐吧。”呼延凤走到旁边,推辞了一下,“多谢驸马爷,但是不敢与驸马爷和宁王殿下平起平坐啊。”顾泓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呼延凤。
刘煜站起来拉了一下她的衣角,“严小姐不用客气了,已经没有位置了,你一个姑娘家,也不好与那些士兵同坐。就与我和宁王殿下坐一起吧。”呼延凤本来也只是稍微推辞一下,她自然想坐在这里,多了解一下刘煜和顾泓。
刘煜见呼延凤坐下了,就拿起了筷子,没有什么形象的大吃了起来。为了赶路,早饭和午饭都是只原地休息了不到一刻钟,吃了一些干粮。现在到了晚上,她自然是要大吃一顿了。
顾泓早已经习惯她这样,当然见怪不怪。呼延凤虽然是漠北人,豪爽大方,但也是出身高贵,见到刘煜这样吃饭,还是惊讶了一下。刘煜抬头看见她正盯着自己看,尴尬的笑了一下,“严小姐莫要见怪,小王一向不怎么注意形象。严小姐也赶紧吃一些热饭吧。”
说着就很自然的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刘煜的本意是怕呼延凤拘束,所以才夹了菜。但是她却不知道有时候,有一些无心的举动,在别人看来,就不是那样了。
呼延凤低头看着刘煜夹的菜,莫名的想起来她父汗和三个王兄。她父汗只娶了她母后一个人,三个王兄之间也很和睦。她一直眼高于顶,想将来自己的驸马,也定要和父汗一样,智勇双全,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想是驸马因为自己的权势和出身,才不得不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又想起来在公主府内,凉亭的那一幕。低头无声的吃了刘煜给她夹的菜。
吃完大家各自回了驿站安排的房间,刘煜已经累的不成人形。泡了澡就瘫在了床上睡下。呼延凤却是吹了一盏蜡烛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烛光在房间里摇曳。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从窗户里进来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抱抱拳,低声说到,“见过公主殿下。”“安排的如何?”那络腮胡子又抱抱拳,“公主放心,都安排妥当,属下等一定会护公主周全。”“必须做到万无一失,这大齐的公主,也是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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