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丧事。”墨竹回禀着说道。
罗安宁比她和成芙宁预想中的走得快,迷糊作恶了大半生,现在终于消停了,希望她来生做个好人吧。不过现在她无心关心其他,家里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现在正心焦火燎的等着回音。
外院书房中,萧云旌放下成靖宁塞进来的信,字里行间写满焦灼和担心,但他却不知如何回信。
这一世,他的确是因为上一世的经历才会提前接近她,想要弥补遗憾,所以才会插手改变她的人生轨迹,把她娶回家。成婚之后,他一心一意的想要对她好,她和上一世大不一样,似让他有挖到宝藏的喜悦。
他包容着她的不同,越探寻,对她越发的喜欢,没有怜悯的,真正的男女之爱。他喜欢她数钱时财迷心窍的样子,喜欢她偶尔使小性子时气鼓鼓的模样,喜欢她自嘲时嘲讽的语气和眼神,喜欢她语塞吃瘪时的焦急懊恼,也喜欢她意乱情迷时的魅惑……好像,她的一切他都喜欢。
但突然的让他知道,她不是她,只一天时间,还不足以让他接受和想明白这件事。他已深爱上这一世的妻子,但得知那个她死的真相后,他心里更加愧疚。两世交错,他不愿拨开真相去伤害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成靖宁。
到晚上,成靖宁也没收到萧云旌的回信。“看来他是铁了心不理人了。”虽然伤心,但终究没法子。干坐到子时初刻,决定明天去请王太夫人帮忙。
静夜之中,仿佛有人在盯着她,忽的从梦中惊醒,就见萧云旌坐在旁边。“你回来了。”
“靖宁。”萧云旌搂着人,长久的不说话。
成靖宁等着他开口,沉默好一阵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告诉我吗?”
“遇到一点难事,给我几天时间想清楚。别担心我,我会好的。”他需要一段时间独处看清自己的内心,他需要寻一个万全的法子,来处理好这件事。上一世因为他的偏执和自我已害死了那个她,这辈子他不能辜负了现在的她。
“让祖父和祖母也别担心,没什么大事。”萧云旌又说道。
“可……”成靖宁还没问出口,嘴已被堵住。炙热激烈的气息,倾诉着他的情和矛盾,唇舌交缠,让原本还想往下探究的她逐渐沦陷。
早晨起来人不见了,问过左右,说他又回了外书房。遇到个闷葫芦,着实难办,想让她不担心,用这种方法又行不通。不过既然亲口说了,还是给他一点时间吧,三天后要再这样,她就请太夫人出马。
端阳过后,天开始热起来,加之又有钦天监的官员说今夏会比去年热,皇室和权爵之家都开始商议着到京郊避暑一事。殷元徽到镇北侯府和成靖宁说着避暑安排,欲邀请她一起走,得知她的打算后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去岁储的冰多,够用一年了,祖母喜欢花木,府上绿树成荫的,留在京里过夏也使得。”成靖宁说着今夏的打算。
镇北侯府上下的管束差不多是按照军中规矩来的,侯府里的事甚少传到外边去,是以殷元徽还不晓得萧云旌的事。“这样也好,萧侯爷的伤可痊愈了?”
“闻大夫已治愈了,不过要想恢复如初,还得将养一年。侯爷过去太劳累,得趁现在养精蓄锐。嫂嫂可告诉父亲和大哥,让他们不必担心。”两家是利益共同体,消息上得互通有无。
携手将殷元徽送到大门,殷元徽说着最近永宁侯府的事,上马车前捏着成靖宁瘦削的下巴:“一个人管那么大的家业,还得管孩子,很辛苦吧,看你都瘦成这样了。”
“最近肠胃不适,致使食欲不振,所以才瘦了点,不过这样穿衣裳才好看嘛。至于管家,有侯爷和祖父,我也没那么辛苦。”成靖宁双手捧着脸颊,就几天的事,她有瘦得那么明显?
送走殷元徽,成靖宁才唉声叹气的回去,转到外书房时,门依旧紧闭着,鸣光和肃风两个还是油盐不进,严守着大门。第三天了,到底遇到什么难解的事,想了这么久还没个头绪?他不说,她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快愁死了,到底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她做错了什么。
在宣德堂用过午膳,陪太夫人散步消食的空档,成靖宁屏退下人说了自己的担忧,“云旌已将自己关书房三天了,我着实不放心,想请祖母或是祖父去看一看。不说立刻恢复如初,就是出门散散心也好。”
“唉,云旌犯起牛脾气起来谁也没辙,祖母这回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老头子也去问过几次,都被不轻不重的挡回来了,我这心里也急得很。”这般长久的沉默,过去还没发生过,每每走到书房门口,王太夫人也头疼得很。
“我想,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他直接说出来,也比现在不声不响的好。”成靖宁现在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王太夫人握着成靖宁手,轻拍着她的手背道:“你好不好我和老头子还不知道?别多想,他若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扒了他的皮!等会儿祖母去外书房看看,今天就把人揪出来问问!”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她今儿一定得去教训教训萧云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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