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总觉得他与慕容熙的联系远要比我密切,心中莫名生起几丝惆怅。
“童儿?”
慕容熙一曲吹完,转身见我看著她呆呆出神,忘记已非昔日那个会与她笛箫合鸣的童儿,甚至可能还不通音律,一时自责不已,忙将玉笛别在腰间玉带之上,拉起我双手,看著我,凤目中满是愧疚之意。
“咦?你怎麽不吹了?人家正听得入神呢。”我缓过神来,迎上她含情脉脉的目光,秋波流慧,嫣然一笑,“我虽不会吹笛,但却是精通音律,爱听著呢,你快快再吹几曲我听。”
从幼儿园时起,每周周末都会被父母拉去上钢琴课,而且弹的确也不错,很多比赛中得过奖,可惜却没办法弹与慕容熙听。这种满腹才华无法施展的痛苦,真是令人扼腕。
“既是如此,我便再吹一首与你听。”
慕容熙说完,重又拿起玉笛,双眸深情地望著我,吹起一首婉转悠扬,很是欢快的曲子。我美眸忽闪,与她四目相对,听到尽情处,不由合著节拍轻轻拍手、晃起脑袋,慕容熙见我果真能听懂她所吹之曲,十分喜爱,目光深深爱意便又凝重几分。
在我是纳兰元曦时,最大的业余爱好便是跳舞,无论是姿态优雅的古典舞,还是动作自由开放的现代舞,我都可说是个行家。而在我成了梓童後,除了那日为博师母一笑跳过一次外,便再未跳过了。
“童儿……”
我听著慕容熙吹奏的笛曲,天性终难压抑,听著听著,不由合著节奏,情不自禁她面前跳起舞来,看得慕容熙逐渐痴呆,先是忘记吹笛,再後来,便是玉笛从手中滑落也未察觉。
女王爷(五十四)
我身形轻灵娇俏,舞姿盈柔优雅,脸上绽放著一抹清新纯美的微笑,舞步轻移间若芝兰扶风,淡淡散落几缕幽香。
慕容熙看的如痴如醉,一步步走向我,当我目光迎上她两翦秋水,惊见她眸中兴起从未有过的波澜而愕然呆住时,她已伸出左臂揽住我纤腰,轻轻用力,将我拥入怀中。
“熙儿……”
慕容熙右手白皙的纤指抚上我的面颊,然後,低首,水润的丹唇顺著我额头吻下,最後,悠悠停在了我柔嫩如花瓣的粉红樱唇上。丝丝清甜的馨香自她口中传来,令我骨软筋酥,不能自己,看著她闪烁著浓浓爱意的星眸,我轻唤她的名字。
慕容熙没有应我,只是温柔地吮吸著我双唇,一只手悄然解开我衣带,轻轻拉开我衣领,手指一点点划过我颈间细腻无匹的肌肤,一路向下,抚上我娇好的粉红yù_rǔ,独将一点红樱由指缝放出,轻轻夹住。
“童儿……”
慕容熙呻吟般唤著我名字,身体开始微微发抖,我则已然无法自持,与她两舌纠缠著,完全瘫软在她怀里,身体所有重量都落在她臂弯,而随著我双手解开她衣带,开始抚摸她shuāng_rǔ,她亦在瞬间失去支持力,搂著我逐渐倾向地面,躺倒在草地之上,压伏一片芳香扑鼻的粉红色野花,。
两个人的身形渐渐淹没在半人高的草丛中,重叠在柔软的茵茵芳草之上,完全放松下来。慕容熙柔软馨香的两瓣丹唇肆无忌惮地绽放在我柔美身躯之上,滑腻的纤指则贪婪地抚摸过我每一寸肌肤。
我婉然承欢,默契地迎合,终被慕容熙双唇和手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侵袭的失去意识,抽搐著身体,不断发出的娇吟之声与不远处喷薄潋滟的飞泉流水之声汇为一体,妩媚动人,令人销魂。
“啊!……”
当慕容熙的双唇终於吻上那早已湿润的花核,流连良久之後,软滑的香舌探索著进入花心那一刻,我近乎大喊地一声呻吟,眼前呈现一个爆炸的宇宙,无数颗星星闪耀其中,一时之间,昏厥过去。
醒来时,已给慕容熙穿好衣裳以脸温脸拥在怀里,见她额头依然香汗淋漓,身体余热未散,觉得甜蜜之余,又莫名的有些害羞,以前我总觉她既为人冷若冰霜,自然对肌肤之亲也甚为冷淡,到现在才知,却是大大错估了她,就算我那日走火入魔,所作所为,怕是也难与她方才相“媲美”。
“童儿?”
见缓缓睁开双眼,霞飞双颊,娇羞满面,慕容熙纤指理去我散落额头的几缕乱发,微笑著轻唤。
我羞的不敢看她含情脉脉的美眸,转头,把脸深深埋在她怀中,久久也不转回看她。慕容熙一声轻笑,脸温柔地贴在我乌发之上,将我紧紧拥住。
就这样,慕容熙坐著,我偎在她怀,两个人静静地,没有一句话,任清风吹拂衣襟,任花香侵袭身体,任飞泉在耳旁“哗哗”鸣响。
不知不觉,我在她怀中沈沈睡去,不知睡了多信,醒来,揉揉惺忪双眸,转过头来,正被慕容熙等待已久的目光迎上,脸一红,轻咬嘴唇,又低下头去。
“童儿在害羞麽?”
慕容熙头低的比我还低,然後仰起脸来盯著我看,双眸忽闪著,逸出点点黠色。
“人家哪有……”
我说著,抹开慕容熙脸,噘著嘴,抬起头来,给她一个白眼。
慕容熙皮肤白皙透明,无一丝瑕疵,亦无一丝血色,平日里冰著脸,让人见了,不由胆气生寒。此时虽是含情脉脉、满目柔情,脸上依然是纯净的白色,无一点红晕,想来,对方才的情事,并无一丝一毫的羞意,与我羞滴滴的模样截然相反。
“太阳快下山啦,”说起来也是,肌肤之亲本是两情相悦、情到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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