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搞不清楚时间观念的苍武急匆匆的往窗外望去,天色已是一篇深蓝。
苍武努力的坐起身,将覆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被褥湿黏黏的,还沾染著两人情事过後的汗水及体yquot;/gt;,空气中浓烈的情欲气息也依旧没有散去,暖气的热气让空气有些沉闷。
苍武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上头怵目惊心的吻痕青青紫紫的散落各处,大腿间还躺留著未乾涸的白yquot;/gt;。
「可恶……」啧了声,苍武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进了牢房内附设的卫浴室。
打开水龙头也不管是热水还冷水,苍武胡乱的冲洗了身子,後庭也只是做过大致的处理便出来了。
随便套著被丢落在地毯上的制服,苍武的心里很著急,刚才做的梦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心绪不宁的惶惶跳著。
──不知道隼有没有怎样?他不在,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吗?
苍武虚弱的靠在墙上套著长裤,皮带才刚系上,牢房房门便咿的一声打开。
「要去哪里?」
沉稳平静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苍武慌张的扭头一看,天海手里端著一些食物,正站在那里,蔚蓝的双眸平静如水,带些冷意。
「我不知道你体力这麽好呢?才刚起来又能活蹦乱跳的,早知道刚才就再做的过分一点,不要对你手下留情。」将一盘食物放到地上,天海坐到了懒人沙发上,从容的望著苍武。
「天海,让我回去。」苍武深呼吸,严肃的说道。
「先吃点东西,晚餐时间都已经过了,我相信你是有点饿了。」
苍武摇了摇头。
「武……至少喝点东西,你需要补充水分。」天海用眼神示意要苍武坐下,不然它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苍武咬了咬牙,慢吞吞的坐到了天海身边,随便喝了点果汁和吃了几块面包,其他的东西则没有心情去动它们的意思。
「这样可以了吧?我要走了……」将喝完的空杯子放下,苍武站起身。
「你这样回的去吗?一副摇摇欲?的模样。」天海没好气道。
「可以。」苍武逞强的回答,实际上却连双腿都颤抖著。
「武,你到底在急什麽?」
「我已经延迟一天没工作了,除此之外,我也很担心隼的状况。」苍武踩著虚浮的脚步晃到房门前。
「又是隼!」天海的语气明显的冰冷了几度。
「天海,你别闹了!万一我不在,隼被那些犯人欺侮了该怎麽办?」
「你才别天真!你在又怎麽样?你真的以为只要你在,他们就不敢动隼吗?苍武,那些人里面,有些家伙凭你的实力是较真不过的,他们迟迟没有动你和隼的原因是因为古艳看在我的面子上,为了怕引起麻烦,所以必须顾著你不让他底下的人碰隼。」天海站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将苍武压到了铁栏杆上:「我大可以告诉古艳,要他别管你,只要别动到你,那群人想要碰隼,就随便他们碰。
「这样一来,古艳也落得轻松不去管你们的閒事!
「武,你仔细听好,你能保护著隼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我的纵容、为了维护你的自尊而已!这样你明白了吗?」
苍武被天海扯著领子压在栏杆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的事实。
「为了不要把你逼的太紧,我刻意允许你陪在隼身边。
「即使我心里再怎麽不是滋味,我以为,只要不时的提醒你,别和他靠太近就可以了……但是如何?那家伙却和你亲近到吻了你!你觉得这样我还继续忍受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有多爱你才会造成的结果。」
掌心打到铁栏杆上的声音在室内发出了极大的声响,苍武张大眼睛望著天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天海如大海般蔚蓝的眸子内,有著冷酷、却也有著些许淡淡的悲伤,那种责怪的眼神,让苍武心脏被揪紧似的疼的。
「武……我一点都不想再为了这个话题而继续跟你争论,跟你谈论我们之外的别人,永远都只是一直在死胡同里打转,gquot;/gt;本不会有结果。」天海喟然,收回手,转身便出了牢房:「如果你想要找隼就去找,我就让你亲自体验绝翅馆内的残酷,让你明白事实是什麽。」
「天海,你这是什麽意思?」苍武被天海的这席话弄得有些紧张。
「我刚才下去的时候听别人说了,古艳那栋的狱警今天被人发现倒卧在楼梯间,现在人正在医务室里。」天海冷漠的对苍武微微一笑:「武……去看看你不在时,他发生了什麽惨状吧?」
***
苍武面色惨白的赶到医务室时,绘梦罗罗正和雅人跟蒂尔交代著事情。
「呦,苍武你总算出现啦?」雅人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怎麽了,为什麽连你也一脸惨兮兮的表情呀?」蒂尔挑了挑眉,上下的打量了苍武一番,随後和雅人对视一眼,了然於心的露出了暧昧的神情。
「隼到底怎麽了?」苍武站到三人面前,扶著一旁的病床,气息有些紊乱。
「他身上有多处被殴打的痕迹,手臂脱臼,直肠严重破裂,总之差点去了半条命就是了。」绘梦罗罗叹了口气,蹙拢秀丽的眉心摇了摇头:「那些人真是群畜牲,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似乎是他一抵抗就殴打他,所以後来才会造成手臂脱臼,以直肠破裂的强况来t;鲁又卑劣的轮暴吧?」
「那他现在人呢?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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