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容回过神,见两个女人同时望着自己,她见戏月的眼神中饱含担忧,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可说的往事,她滞了一会,看见睦轻痕坚定的眼神,便说:“我们胜算,还是挺大的。”
戏月的人成功混入了皇宫,但却低估了皇宫的戒备。很快的被识破,就在差点命陨当场之际,被宴笙救了下来,但也只剩半条人命。人是宴笙带回来的,戏月看见宴笙有些意外,笑着说:“不是不想牵扯进这件事吗?”
宴笙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琴,说:“想去看看浅的居所,路过而已。”
戏月便说:“你不会说谎的。我总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会说谎,但你不会。”
宴笙说:“路过而已,听说你们在这里。”
戏月从来都是识趣之人,此刻却有些不依不饶,追问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吗?”
宴笙没有说话,一副不想再开口的样子。
戏月看着这浑身是血的下属,心中有些愧疚,但愧疚持续没有多久,她马上意识到,计划二也失败了。真的要宫变吗?她不介意死伤,不介意天下大乱,只要这件事早点结束便好。只是此刻却有些迟疑,如果天下真的被睦轻痕掌握了,她会一如既往的待年景容吗?她们之间已经时常争吵,若是睦轻痕越来越强势,依少爷的脾气当真还能忍下去吗?
那是她们的事情,与我又有何干系?!戏月想到。
戏月还未想清楚,年景容却问睦轻痕:“你手上有多少人?”
睦轻痕便说:“足够和禁卫军抗衡。”
年景容眼中有几分惊讶,她笑了笑,对戏月说:“没什么好担心的。让前线停战吧,我已经把一部分军队带回来了。如果轻痕能够抗衡禁卫军,这一部分军队就能帮她进入皇城之内,加上我们其他的势力……”
“吴国那边调过来需要时间。”戏月平淡的说,“这有些冒险。”
“义父那边有人。只要华芷文没有动作……”年景容自言自语道。
“少爷,我认为不妥。”戏月说道。
年景容拍了拍睦轻痕的肩,说:“我们回去吧。”
戏月不解,拦住了年景容,年景容有些烦躁,说:“这样又不行那样又不行,我回去还不行吗?”
戏月松了手,她看着年景容没有说话,心里有几分难过,丝丝蔓延开来,有几分秋风的凉意,眼前忽明忽暗的光。
年景容拉着睦轻痕回到暗影楼,睦轻痕便说:“你……”
“你也觉得我过分了是吗?”年景容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你就好了。我就不会总是伤害她。”
“谁叫我喜欢你呢,即使她是戏月,我也只能站在你这一边。”年景容把眼睛闭上,又睁开,她坐下了,用手撑着脸仰望着睦轻痕,“我有后悔过遇见你,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可控了。我有讨厌过你,为什么就非得弄得天翻地覆去复仇。但是我还是爱你。”
“莫名其妙,又固执,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越来越像了,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就吵了数不清的架。有时候甚至我都想放弃自己了,可是我没有任何一次想要放弃你。”年景容突然笑了起来。
睦轻痕认真地看着年景容,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你信不信,如果不是觉得这时候想这种事情会对不起彦轩,我现在就想和你睡觉。”
年景容听罢,站起了身,离睦轻痕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说罢她狠狠的吻上了睦轻痕的唇,却又趋于温柔,慢慢的摩擦着。直至鼻子对着鼻子,嘴贴着嘴,年景容突然停下,就贴着唇和睦轻痕说话,每一个音节都带着yù_wàng,即使她在说:“那小鬼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虽然华起恩很快就会发现他逃了。但没关系,华起恩抓不住他的。”
睦轻痕感受到年景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内,像被抓住了心,让她提心吊胆。心跳如同雷击如同战鼓,一切的心思像云变化不定,天地快要满溢倾盆大雨。年景容的接触不停,嘴上也不放过她:“我那么久没亲你了。”
睦轻痕闷哼一声,触不及防被年景容推倒在床上,她身上的衣物仅剩下贴身的内衣,她甚至不知道年景容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腰带,什么时候入侵了她的肌肤,什么时候带走了她的心魂。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而我只看见你,而我只感受到你,一步步走向我的你,仿佛世上所有星辰落在我的肩上,灼热明亮,你清澈的眼神把我往上引,低吟浅唱像是要割裂宇宙的黑暗。
我听见裂帛的声音,身体发肤回归赤诚,所有的一切都聚集在山峰之巅,有微风轻扫,有野兽轻咬。无尽的水流萦绕我,有雾气盘旋,有苍鹰落地,击中那神秘的洞心,也确是动心了,是世上无可比拟奇妙境地。
“你身体怎么变好了?”睦轻痕整个人瘫软在年景容身上,她见年景容还不肯放过自己,忙按着那不安分的手。
年景容爱极了纵情后睦轻痕的模样,戏谑道:“看来今天我侍候得不错。”
睦轻痕翻身把年景容压在身下,然而却没有任何力气压制年景容,她用手轻触年景容的秘密花园,像是刚浇过水的模样:“难受吗?”还没等年景容回答,她唔了一声,说:“难受我也没办法。”
年景容只是笑,她摸了摸睦轻痕柔顺的发,说:“别压着我,我抱着你睡就很舒服。”
“年景容,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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