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魏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又点了支烟来抽,接著才说:“他啊,你走了之後一个人呆在地下室,过了三络直播室里的那段似是而非的表白,又给人拿来大作文章,很快上了平媒。娱乐节目在放他的新歌时,也刻意单独拎出来放了放。但没两络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唱片市场。
於是很多人开始怀疑,说黎舒又吹牛造假,特别是网络论坛上,谣言和质疑从没停过。但此时此刻,网络也就显得没那麽重要了,毕竟网络之外,还有更大的市场。
走到哪里都会听到黎舒的新歌,不管是在逛商场还是咖啡馆,健身房还是迪吧,只要有喇叭的地方,总有他的声音在回响。
除了电子风浓郁的主打舞曲《寻爱》和另一首激昂励志的摇滚,最受欢迎的还是简单的情歌。黎舒唱的时候没有再强调他华丽高亢的高音,而是找了声音中最舒服的那一段娓娓道来,温柔得如春风细雨,又如泛了黄的旧照片,充满回忆。
人人都问他这歌你写给谁的,唱给谁的,是不是要送给你的爱人?
他却笑著说没有,送给一位长者的,谢谢他的多年陪伴与指引。
而同时,他在电台清唱的那首郑鸣海写的新歌,也被粉丝录下,迅速流传开来。之前所有的疑惑和不解,都变成了期待,黎舒与郑鸣海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安妮帮黎舒算了一下,这两三个月平均睡眠不足五小时,还经常通宵不睡,或者偶尔一得空,他睡上一整飞机上还有那麽多时间,我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传染了才好,传给我你就好了。”荣耀锦继续他的rquot;/gt;麻作风,捧著黎舒的脸道:“怎麽样,要什麽奖励?”
黎舒知道他是说唱片的事,不禁想起当年他的唱片第一次卖到白金销量时,那种成功的喜悦、兴奋和满足,如今却再难轻易感受到了。
“你来陪我好了,”黎舒笑了起来,“我在伦敦拍好,再多呆一天,然後你来。”
“好。”荣耀锦又凑上来,知道黎舒是想旧梦重温,心中也是一阵激荡,情不自禁的又开始吻起来。
林义见两人还在後台,便来敲门。他俩是在一起要吵,分开了又想,回回掐著这些零碎的时间腻歪,倒是亲热得很。
“黎舒,还有个群访,再坚持一下!”
黎舒对著林义羞赧一笑,赶紧振作jquot;/gt;神,让造型师进来再次整理了发型,就出去应付那些长枪短;,和咄咄逼人的闪光灯。
第一个问题,就让黎舒更加的头疼:“黎舒,你的合约十月就到期,有消息说荣氏不会再签你,是真的吗?”
“听说你当年签的合约很苛刻,你早就对荣氏不满,要转投别家了?”
“有公司已经在开价,还有大陆的公司也想挖你,你会离开香港吗?”
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围绕著他的合约在讲。荣氏旗下本来就有唱片公司,所以他的唱片约跟经纪约都签在荣氏,前几年也不是没有国际唱片公司想挖他,但他都没搭理。
在他的心目中,这gquot;/gt;本是不用考虑的事,不讲感情,单讲知恩图报这一点,他便不会轻易离开荣氏。
“谢谢大家关心,不过我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先将巡演完成。至於之後的事──”黎舒略微停顿,看了眼一旁的荣耀锦:“我的老板还在这里啊,我们给他个面子好吗?”
接下来便更多的是专辑和巡演的问题,有人问他:“黎舒,你去伦敦拍,会去你的母校拍吗?”
听到这个问题,黎舒有些闪神,母校?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是指当初荣耀锦送他去伦敦进修的音乐学院。只是在那里呆了几个月,回来後公司却将他对外公开的履历改成留学归来。黎舒说这不是骗人吗?林义便骂他,傻瓜!你成功了谁会追究?
“会的,”黎舒笑得坦然,“那是非常美好的回忆。”
记者又问了郑鸣海的事,他就趁机再将他们的项目宣传一遍,还将郑鸣海好一通夸。
为什麽所有事情都是我最後一个人知道?!
黎舒走之前很想质问荣耀锦,为什麽合约的事情会突然被揪出来,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如果问他,他一定又会不厌其烦的说,黎舒,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怎麽会让你离开我?
他懒得再多说什麽,说得再多又有何用?还是得看到底怎麽做。所以尽管不安,他还是想试著不去计较,像一直以来的那样继续信任他。
可在几万米的高空,那几乎空白的十三个小时,黎舒却未能按计划睡上长长的一觉,大部分时间都睁著眼睛。
作家的话:
话说有人喜欢这篇吗?我一直很寂寞的在写,发到这个栏子之後,发现票票还是有涨的,虽然很少,但也挺高兴的。如果有真的喜欢的,请留言吧!太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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