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陷进了柔软的流沙中,在不断下沉着,还伴着窒息的局促;又有些类似于突然坐上超高速的升降机一般,心身都失去了重心,在飞昂,胸口随时都有什么在被发泄的舒爽。
明明,钟茗烟只是亲了亲耳垂,在小腹上轻轻抚摸了几下,为什么自己却突然成了这样的状态呢?啊,也许是因为光滑的肌肤贴着,那感觉太舒服了?亦或者是茗烟膝盖所顶着的部位,太令人不好意思了?又还是,单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茗烟?
钟茗烟左手手指点着朱玄的锁骨,手指点过的地方紧跟着就用嘴亲吻,肩部无一角落落下后,手指便滑到了她的胸前。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毫不含糊地握住了那对和主人一般含羞的丰(河蟹)满,在朱玄很是惊慌的目光下,换着力度和动作方向揉(哈哈)捏着。
朱玄平时穿稍微低胸一点的衣服,那都是得从穿上捂到洗澡换下的人,哪里想得到有一天不但直接被呈现在人眼前,还要任凭玩弄的?偏偏这样淫(河蟹)荡的事情,茗烟却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只留着她意乱情(河蟹)迷的,这对比,可不更让人羞恼窘迫吗?
“茗烟…别…”终于耐不住了,朱玄用双手盖住眼,缩着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是要学吗?闭上眼睛是不行的。”钟茗烟瞧了,淡淡地挑了挑眉头,朱玄闻言,犹豫几下,到底还是把手拿开,一双眼睛带着点委屈地看着她,正待说话,突然钟茗烟就低下了头,张嘴就将右边亭亭玉立着的茱(河蟹)萸含进了嘴。
敏感的地方被温润滑嫩的物体碰触着,时不时还能听到吞咽的动静,这个中感受,真是难以言喻,朱玄直直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僵成一块板,无法动弹半分。
钟茗烟的手还在朱玄的身体上四处流离着,动作非常温柔,并不是常人那般单纯的抚摸,有种词叫做挑(河蟹)逗,而钟茗烟那时而用滑嫩的手背扫着痒处,时而用掌心带上按压的触碰,给人的感觉就是挑(河蟹)逗没错,很刻意地,挑起还是第一次经历情(河蟹)事的朱玄的欲(河蟹)望,扩大她所有的敏感。
意识和身体正在慢慢被分离,那是一种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滋味,很心悸,也非常使人迷惑和不适。这一瞬间,朱玄的内心对yù_wàng这一物事感到十分的无法理解,更不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这种事情甘之如饴,欲(河蟹)罢不能呢?茗烟…似乎很乐于对自己这样做?
朱玄正兀自纠结着,就听见钟茗烟开口说话了。
“乖女孩,你可知道,你这样分神,会让我很失望?”
“嗯?”朱玄瞪大眼睛,细想一下,好像自己这样确实并不怎么有礼貌,“对不起…”
这正儿八经的道歉,在两个女人形态举止上都非常暧昧的时候出现,可以说非常的不合时宜,还有些破坏气氛。钟茗烟沉默地看了朱玄好大一会,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扬起弧度不算太大,但是是见面以来,朱玄见到最灿烂的笑容了,她薄唇轻启,说,“没关系,我更加努力一些就好了。”
努力?努力什么?朱玄这种出生以来就只把智商留给学习的人,一时还真无法理解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幸好,钟茗烟用行动直接给了她最好的解释——一直只是不着重点进行挑逗的手,覆在朱玄身(河蟹)下三角地带,隔着内裤手指反复揉按动作,动作差不多,力度却在不断变化着,每一个力度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
而刺激远不止此,钟茗烟的嘴还在朱玄的大腿上细密地啃咬着,时不时调皮地把舌尖伸出来一下,等到了大腿根(河蟹)部内侧时,就直接地改为了舔试,就像小孩子吃冰淇淋那般,孜孜不倦用舌头去感受味道。
“啊…”一声娇(河蟹)吟脱口而出,朱玄连忙抿紧嘴唇,生怕再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一边却不禁弓起了身子,手紧紧绞着床单,以转移些许身体上的刺激。
钟茗烟感受到掌心下那块布料变得湿润,本就微眯的眼睛又眯紧了一些,发丝顺着她的头一块垂下,拂在朱玄的身体上,更是心尖,两条腿下意识想合拢,却有钟茗烟的身子抵在那里,无法如愿。
钟茗烟抬了身子,把朱玄身上湿了许多的小布条除下,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那里剧烈地抽搐着,和女孩那急促的喘息相呼应。
“好女孩,别紧张,你不该压抑的。”
钟茗烟说罢,分出了一只手,放在朱玄嘴上,只是那片上唇似乎并不怎么听话,于是她便直接伸两根手指,有些霸道的直接使劲去挤,去分。朱玄唇的力量明显比不上人家的手指,又不忍心过份拒绝,这一用力,自然而然便也就顺从的放开了。
这嘴发出声音的阻碍已经没有了,呻(河蟹)吟就自然再也无法抑制,钟茗烟再次笑了笑,“你的声音是我喜欢的,特别是这会儿。”
朱玄大羞,心里止不住为钟茗烟喜欢这两个字而欢喜,虽然这种事好像很羞窘,但是茗烟喜欢,那大概便是好的吧?
可怜这未经人事的孩子,一张干净白纸,别人任意涂画,便醒目清晰地印下去了。而任性霸道的女王还一副孺子可教的满意表情,这样听话的孩子,她给出的奖励就是不再让女孩欲(河蟹)望被压抑,去帮助她早些得到释放。
于是钟茗烟将不听话的头发先撩到耳后,眼睛直视着朱玄,嘴却落在三角处含羞草丛生的地带,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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