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我啊!”何友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靠,你不说下午就到嘛,我打了你一下午加一晚上电话,你怎么都不在服务区啊?”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老兄,你以为我是你,包机过来的……我碰上劫机了啊,刚刚才安全落地耶!”
“劫机?!你没事儿吧?”何友龙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23wx.
“我要有事儿还能跟你说话吗?”费伦没好气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这次兴冲冲跑来曰本结果连一圈铃鹿赛道都没转上,不白瞎了包机的钱嘛!”何友龙明显松了口气。
“靠,我还以为你关心我呢!”费伦吐槽道。
“我这就在关心你么?”何友龙正儿八经道,“关心你就等于关心铃鹿赛道,关心铃鹿赛道就等于关心你!”
“你少来,总之明了,这小曰本办事忒严谨。见我们这半人没按时到,压g"/>就没分配我们的宿舍,而他手里头就只有警视厅值班室和外事科的电话,眼下这个时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人都不稀搭理你,所以去你朋友那儿凑合一晚也好!”
听了卫国彬的解释,费伦算是彻底放心了,这才又走到一边,重新把手机凑到嘴边,道:“阿龙,还在吗?”
“在!”
“你就帮忙订三十个人的房间吧!”费伦说到这顿了一下,旋即道:“这样,你帮我开间总统套,其余的就都豪华套吧!”
“哇靠,你这是想打劫啊?”电话那头的何友龙差点没蹦起来。
“没打算让你付账,我给钱还不成么?”费伦撇嘴道。
“那哪儿成啊!”何友龙省起铃鹿赛道的事儿还得摆脱费伦,“咱哥俩谁跟谁啊!”
“你少来,按我说的办就是了,铃鹿赛道跑不了你的,啪!”说到这,费伦不想再跟何友龙推来让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卫国彬走了过来,问道:“阿伦,我刚才忘问了,你那朋友住哪儿啊?”
“半岛酒店!”
卫国彬:“……”
不理卫国彬的无语,其他同事听到今晚会在半岛酒店“凑合”一下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随后一行人打了七辆出租车,呼呼啦啦往曰比谷驶去。
让费伦不爽却让旁人羡慕的是,本来他是打算就与宁思灵坐一辆出租的,没曾想卜心硬挤上了车,然后温柔也以少叫一辆车节省车费为由跟上了车,最终后座上坐了三位至少脸蛋都顶漂亮的女人,差点没羡慕死出租司机。
对于这样的结果,费伦相当不爽,若非卫国彬等人就在边上看着,温柔之类的死女子恐怕早被他扔下车了。
这心情不爽加有了外人,所以在去半岛酒店的路上,费伦一句话也没说,倒是温卜二人凑在宁思灵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言语还隐藏着无数小坑问题意图/>清宁思灵的祖宗十八代。
可惜如今一阶中期的宁思灵iq已经超过两百,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轻描淡写就编织了一个经得起人查的假身份,将两女忽悠得团团转。
费伦冷眼旁观,静静听着三女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始终未bsp;/>一句话,倒是长相有点猥琐的出租司机时不时bsp;/>嘴搭讪,甚至还企图从身材比俩飞机场好了不知多少倍的宁思灵嘴里掏到电话号码,打算以后约p"/>,可惜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等出租车到了地头,坐副驾驶位的费伦只说了句:“后面给钱!”然后径直下车,连门都没关就走得没影了。
三女和出租司机见状,都有点傻眼,宁思灵反应最快,摊手道:“我身上没钱,你们谁有啊?”说着,靠门坐的她已然推开车门也下了车,顺带着将车门和前边的副驾驶门一并关了,娉婷而去。
“啪、啪!”两下关门声把温卜二女吓了一跳,要是出租司机此刻起了什么歹意,只怕踩了油门就走,说不定都能将她俩给卖到新宿的俱乐部里去了,于是靠另一边门坐的温柔赶紧下车,嚷嚷道:“司机,我来付车费!”
五十岁出头,西装毕挺、发型清爽,看上去很绅士目光却猥琐的出租司机闻言撇撇嘴,道:“盛惠9710円,算你九千七好了!”
“九千多?这么贵?”温柔有点傻眼,看了看皮夹里刚刚在机场兑换来的五万曰圆,嘴里多少有点苦涩,但还是抽出其中唯一一张万円大钞递给了司机,但心里对费伦的怨念比过往更强烈了。
等卜心下了车,司机随手找回三个硬币给温柔,一轰油门,扬长而去。温柔却有点欲哭无泪,拎着行李气势汹汹地进了,找费伦算账去了。
温卜二女到了前台后,卫国彬刚刚好在何友龙的随行管家陪同下拿到房卡,当下就分给了两女一张,道:“正好,今次团里就四个女的,你们俩住一间!”
温柔接过一瞅,发现居然还是豪华套房,顿时有点欣喜,旋又想到刚刚被坑掉的一万円,当即问道:“卫sir,费伦呢?”
“他上去总统套房了!”
“什么?!”温柔差点被气死,丝毫没留意到卫国彬说话时除了羡慕外压g"/>儿没有嫉妒恨的表情,“他凭什么住总统套,我找他去!”说着,拽了卜心就往电梯间去了。
“哎、哎!”卫国彬在后面招呼了两声,见温柔没应,索x"/>对旁边正瞧热闹的几个同事道:“你们谁赶紧追上去把费伦出房费的事儿给da说一下!”
几个男同事对视一眼,终还是有一人自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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