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贤脸色如常,看不出一丝幽怨,因为她知道现在的朴仁静比自己更需要李怀宇。把李怀宇送到门外后,她伸手帮他紧了紧围巾,柔声说道:“雪说具体情况。”
朴仁静又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还好好的,前几天突然就恶化了,现在已经没有了意识,只能靠吸氧维持生机…”
“医生怎么说?有没有治愈的希望?”
“医生说、说让我们看开点。最多、最多还有两三天,呜呜呜——我该怎么办?”说完,朴仁静又趴在李怀宇a"/>前痛哭起来。
李怀宇并不能理解朴仁静此刻的心情,因为他从没失去过亲人,完全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有多痛,所以他只能尝试着安慰,用自己的方法安慰。
朴仁静一直在哭。直到嗓子沙哑才停了下来,由于没休息好,再加上j"/>神恍惚,很快就窝在李怀宇怀里沉沉睡去。
李怀宇就这么抱着她坐在长椅上,心中感慨万分,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发现朴仁静的双亲居然一个都不在,这让他感到很奇怪,不过朴仁静已经睡着。他也没处询问,索x"/>闭上双眼,开始假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手上一轻,睁开眼发现朴仁静已经坐起了身,正呆呆地看着前方:“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会做噩梦…”
“你这样子会让n"/>n"/>走得都不安心…”
“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不过她以前一直瞒着我们。直到去年忽然晕倒在家才被我们知道的,医生说这病在韩国并没有治愈的先例,但我一直安慰自己,只要坚持。奇迹就一定会出现…没想到…”
“怀宇哥,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如果不是你,n"/>n"/>坚持不了这么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但我不后悔…”
“怀宇哥,如果我把2亿元还给了你,你会不会不要我?”
朴仁静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与李怀宇听。
李怀宇笑笑:“2亿元?难道就不算利息了?我说过,只要你不主动离开,我就不会不要你,这话依然有效。”
朴仁静像是找到了一个倚靠,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这样的生活状态很好,我不会奢求什么,也不会和智贤姐争什么,只要你能有空余的时间看我一眼,那就可以了…真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怀宇深吸口气,理了理脑中的思绪,“医生说韩国没有治愈的先例,那国外呢?国外有没有?比如说美国、瑞士或者德国?”
“有,不过费用很高,我负担不起,而且成功率很低。”朴仁静无奈地道。
“钱不是问题。”
朴仁静摇了摇头道:“怀宇哥,我不想再麻烦你了,真的,医生还说了,n"/>n"/>年事已高,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动手术…因为怕…”
李怀宇皱起眉:“那就是说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朴仁静轻笑,却笑得很苍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李怀宇搂住她安慰道:“你要坚强,陪n"/>n"/>度过最后的时光,那样她也会走得开心一点…”
朴仁静不说话,想到二十多年里有n"/>n"/>陪伴的时光,鼻子又是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李怀宇静静地抱着她,轻轻摇晃起来,不一会儿,朴仁静再次沉沉睡去。这一觉她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期,满眼的鲜花和绿叶,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泥土气息——那时的岁月只有欢笑,无忧无虑地过着每一天。
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孤身横躺在长椅上,李怀宇却不见踪影,心中一惊,连忙掀开毯子站起身,四处寻望。
李怀宇出去买早饭了,回来的时候看到朴仁静一脸惶恐,急忙快步走上前:“怎么了?”
朴仁静一头扎在他a"/>前,哽咽着道:“我、我醒来找不到你,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我去买早饭了,一晚上没吃东西,饿了吧?”
“我吃不下。”
“那怎么行?!”李怀宇拉着她坐到长椅上,“先吃点东西,等一下我去找医生问问具体情况。对了,怎么没看到伯父伯母?”
“前几天一直是爸爸在照顾n"/>n"/>,身体吃不消,也病倒了,妈妈在家看着呢…”
“你要不要也回家休息?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因为已经和朴仁静的父母见过面,所以李怀宇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反倒是朴仁静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不用了,刚才睡了一会儿,j"/>神很好呢。”
“那你先吃点东西,我去找医生具体了解一下。”
时间不到八点,查房的医生还没开始工作,李怀宇直接敲开了值班室的大门,里头一个披着白大褂中年医生正在埋头看着资料。
“医生您好,我想问一下3号重症病房病人的具体情况。”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孙女的男朋友。”
医生‘哦’了一声,找出一叠文件,一边翻阅一边说道:“具体情况医院已经告知过家属了,这种病在韩国并没有治愈的先例,哪怕是靠药物延续生命也拖不了几天。”
“那国外呢?”虽然朴仁静已经说过,但李怀宇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国外有治好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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