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电话那头的嚷嚷,直接挂断通话出门赴宴,走出主屋门口时,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顾盼的住处,腹中抱怨:麻烦的女人,这么不经做,自己最后还顾及她是初次,也没尽兴就放过她了,怎么还会受伤!
带点怨念的甩手,没叫司机送他,到车库随便挑了辆宝蓝色跑车开去赴宴。
顾盼被跑车的引擎声惊醒,脑子迷糊地想:他又出去了吗,真是个大忙人,这样以后应该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随后又昏睡过去。
冥潜到达丽思卡尔顿酒店时,才知道自己被香港的这群高官政要摆了一道,邀请函上写明是普通的聚餐,但依现场来的人数来看怎么都不像一场普通的聚会。连向来一山不容二虎的两位李家的人都来了,这么多人无非是要探探自己的口风,关心冥家以后的商业动向。当然,也有一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与他交谈时故意把自己的女儿挽在一旁。本以为很快就能脱身,直托到晚上十来点。
冥潜飙车到医院时,lewis黑着脸,没好气地将药扔给他,他竟还当着人家大名医的面打开袋子检查,质疑的语气叫lewis气结。
“这是最好的药吗,有没副作用,能不能很快消肿?”
“怀疑的话,要不要我脱下裤子涂一遍给您看看!”
冥潜拿起东西潇洒转身,还不忘补上一句:
“不用了,你的东西没什么看头,我想看的话还不如回家照镜子。”
lewis再大的火也被这男人狂妄又不要脸的话熄灭。
深夜,顾盼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低吟一声,揉着酸麻的脖子起身去开门,还不忘嘟囔一句:这药小小的,才两粒就让她昏睡到深夜,不过以后应该都没机会吃了,万幸万幸。
没有询问门口是谁,直接开门,平时能来她这屋的也就几个熟识的女佣了,大概看她没有下去用餐,来给她送吃的吧。
待仰头看到门口人高马大的男人时,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两个人谁都没有先打破沉默,互相僵站着对视几秒。
冥潜身处高位惯了,第一次给人送药,难免不自在,再说这女人下午翻脸不认人,现在自己还眼巴巴给人家送药,心里就更窝火了。
像被闪电击中,顾盼一哆嗦,下意识就要把门重新关上。冥潜比她更快,一个闪身人就进到屋里,抱着傻掉的顾盼重重压到门板上,门‘砰’地被关上。
他怎么敢大摇大摆地跑来她的住处,不知道要避嫌吗!
是啊,他是冥家的新主人了,什么地方还不是任他随意走动,他的世界里应该没有害怕这种词吧!
大奸商,大奸商,骗她吃了脏东西却出尔反尔,她要将他赶出去才行。
“你放开我,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挣脱不开他的怀抱,男人一脸促狭的表情也叫顾盼怒火中烧,好像她是他的宠物,只能被他逗弄的份却没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厉声驱赶闯入自己领地的男人,但好脾气的顾盼显然并不擅长扮演恶人的角色,特意说出口的狠话和故意装出的凶悍模样意外地取悦了冥潜,刚刚看到她想把自己拒之门外的怒火也烟消云散,此刻只想把张牙舞爪又可爱的她压在门板上恣意拥吻、蹂躏,想把她缩小放在掌心把玩。
看她脸颊气鼓鼓的晕红,双眸亮晶晶的发光,比安静时更有生气,更能撩动他心里的某根弦,yù_wàng也接踵而来。
为什么他对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总能产生yù_wàng?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让我把想做的做完,我自然会离开。”
冥潜故意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来迷惑她,也有点逗她开心的坏心思。
这话在顾盼听来却暧昧极了,什么叫想做的做完,他做的还不够多吗,自己还有什么可供他索取了,他真的要把自己弄到医院里,把这样的丑事昭告天下,让她在香港呆不下去才满意吗!他有权有势,但她不一样,等出了冥家她还要平静地工作生活呢,如果这事真传出去了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冥潜火热的身体竟让她感到丝丝的寒意。
冥潜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把脑袋埋在顾盼纤滑的脖颈间,用鼻尖沿着她的锁骨摩挲,没有深吻,但唇瓣像羽毛般在锁骨那里划来划去,又卷翘着舌尖轻轻舔着,像舔着美味的棒棒糖。
湿热的呼吸和舌尖的挑逗刺激顾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种温柔的凌迟比他用强还让人难以招架。全身发软,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下面的私密处更是一开一合蠕动,左右两腿不由自主夹住他的一条大腿微微磨蹭,体内的空虚快要掩饰不住了。
冥潜察觉到她下意识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被夹住的那条腿膝盖弯曲暧昧磨蹭脆弱的幽花。
顾盼一疼,神智清醒过来,突然发力推开高大的冥潜,跑到房间的角落里并拢双腿,戒备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她的底裤湿了,都是他害的,让自己的身体脱离掌控,只要他一亲近就会无缘无故的流出东西。
“冥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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