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於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於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於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於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後xquot;/gt;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於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於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於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yù_wàng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麽地点,什麽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rquot;/gt;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於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後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於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於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rquot;/gt;。
迷迷糊糊的大脑後知後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麽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於念终於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於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於念心中警锺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於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於念的抚/gt;,於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麽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夥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於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yquot;/gt;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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