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曾想过给我什么,因为你要疼爱你的宝贝嫡女,而我的身份拿不出手,你的岳父又是当朝的大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能保护我娘,又何必买她回来,让我和我娘饱受折磨,受尽了人们的冷眼。”端木忠淡淡道,“我想要堂堂正正活着,我想要看那些忽视我的,轻贱我的人比我更轻贱,更落魄,所以,没有什么比毁了辰王府更令人痛快的事情了,什么天下,我才不稀罕,我要带我娘风风光光活着。”
“既然如此。”端木昆垂下了眼眸,“是命啊,是我亏待了你们母子两个,都是命啊。”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爹,只当生了个没心肝的死东西,您不必伤心。”玉善冷静道,即便她知道现在已经万劫不复,还是坚强地说道,“这些年来我娘虽然性子骄纵,却从不短你们吃喝,总比你沦落风尘连自己爹都不知道是谁的好,本来就是一个青楼女子,能入了王府已经是莫大的恩典,还事事想与我娘并肩,门都没有。”
“是啦。”端木昆点了点头,眼中精光一闪,猛地抬手扣住了端木忠,然后暴怒着对端木瑾喝道:“端木瑾,你才是真正的卑鄙,竟然用我的亲生儿子来对我动手,我这就杀了这逆子,然后再杀了你。”
“爹。”玉善也愣住了。
太后远远吼道:“端木昆,虎毒还不食子,你竟然连你的亲儿子都要杀,你是畜生吧。”
“呵呵,什么亲儿子,老子真是瞎了眼,没看出来你有这打算,白白为他人做嫁衣的怂货,横竖本王今日出去也什么出路了,不如大家鱼死网破,乐得痛快。”端木昆看自己的所有打算全都败落,疯狂地咆哮着,手上一用力,端木忠的喉咙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他眼眸看着端木瑾,似乎还在等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端木昆松开手,端木忠倒在地上,玉善在一边完全呆了。
“善儿,上吧。”端木昆猛地冲上前来,玉善也跟着上前来,端木昆袭向端木瑾,出手毒辣,招招不留情,端木瑾本就有旧伤在身,险险应对住,这一边玉善袭向了太后,沈画扇已经没了武功,玉善也不想对她出手,只要挟持住太后,那么她和她爹就有脱身的机会,但是秦镜也会武功,每一招都克制住了玉善。
“啊。”玉善反手被秦镜抓住,秦镜一抬手,手落如刀落,玉善的胳膊一下子断了一样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端木昆听到玉善的痛呼,一分神,中了端木瑾一掌,被击退数十步,丹田内真气乱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玉善忍住疼痛,看见端木昆吐血,忍不住慌了,连连喊道:“爹,爹,你怎么样了。”
“到此为。”端木瑾看着她们缓缓开口。
“瑾。”秦镜打断了她的话,端木瑾侧脸。
沈画扇早已经捡起来秦镜假扮乌木用的匕首横在太后的脖子上,适才端木瑾克制端木昆,秦镜对抗玉善的时候,沈画扇是和太后一起往珠帘后面躲着的,谁成想这会子沈画扇又拿起了匕首挟持了太后。
“你在做什么?”端木瑾惊怒道。
“放人。”沈画扇居然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沙哑得难听,她面容好像冰霜一样寒冷,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端木瑾。
“你能说话?”秦镜讶道。
沈画扇没有吭声,而是将匕首紧紧贴在了太后的脖子上。
端木瑾盯着她,一言不发。
“你们还不快走。”沈画扇又是嘶哑开口,是对着玉善说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端木昆看情形就要走,玉善被端木昆拉着,却执着地看着沈画扇问,“我骗了你说我不会武功,我骗了你好多事,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别啰嗦了,我们快走。”端木昆强行拉着玉善,他心中想着,只要出了皇宫,一切都能从头再来,这会子御林军的班子还没空出来,而这殿内他还留了一条秘道,不怕被包围了,都是景姑,也就是端木灵提前告诉他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只要能够离开。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玉善被拖远的时候还执着地大喊,“沈画扇,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有没有一点点?”
沈画扇眼看着端木昆带着她离开,心中暗暗道:玉善,希望你能活下去。
“人已经放走了,可以放了太后了吧。”端木瑾此时的面色阴沉的可怕。
沈画扇看着她,丢掉了手中的匕首,平静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端木瑾的身边,缓缓扯出一丝笑,难听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为什么要做出一副饱受伤害的模样呢,被害得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人,姓沈才是吧。”
☆、黎明
“我早就说过,这姓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还痴心当个宝留着,今日她能对哀家下手,明日也是悬在你脖子上的一把剑。她肯定是跟那群叛贼勾结来着,瑾儿,你还不下决心吗?”太后缓过神来,一摸脖子,划上了一道伤口,有点点血丝渗了出来,顿时痛心疾首说道。
“呵呵。”沈画扇笑了一声,沙哑着说:“我不过在你脖子上架了一把匕首,你就这样恼羞成怒,那你灭庭台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庭台山六十三条人命该怎么算?”
“那六十三个人的命,难道就是不值钱的路边草,随意让你们轻贱的吗?”沈画扇嘶吼着,喉咙的伤由于她的嘶吼一下子裂开,沈画扇捂住嗓子重重咳嗽了几声,拿帕子擦拭掉唇角溢出的血。
端木瑾看着沈画扇,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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