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民顺怀揣着“尸粉”,惊魂未定,说什么也不敢在这山腰处过夜了,强大精神,拿起锅架处得一起火把,准备下山。就在下山之计,看到脚下那些可怕的瓶瓶罐罐,穆民顺后怕不已,将其统统都踢进了篝火处,这一来,制造“尸粉”诡谲配方随着那中年男子的死亡和瓶瓶罐罐的销毁,这穆民顺身边的最后一点“尸粉”成为了“绝唱”。
(编者按:笔者曾就苛刹阂的文献进行过相关查阅,《谲物纪要》是最后一次记录苛刹阂的文献,里面明确记录了苛刹阂最后一次在市面上出现的时间为1999年的年底,这个跟穆民顺私得“尸粉”的时间是不谋而合的。)
穆民顺神色慌张的下了山,这深夜的山路可真够难走的,偶有狼嚎狐鸣,好在穆民顺又火把“伺候”,一般的动物不敢近身,平日里只要二十多分钟就能走完的山路,足足让穆民顺走了二个多小时,期间还有三次跌倒,最后一次跌掉的时候,差点爬不起来,勉强下得了山,又恰逢深更半夜了,要回自己的出租屋,还是得靠双脚走,已经是伤痕累累且筋疲力尽的穆民顺再也走不动了,就找了一个农田旁的草垛,依偎在草垛上迷迷糊糊的将就一个晚上。
翌日,穆民顺是被一阵的指点声给吵醒了,睁起双眼一看,只见有三五村民围着自己指指点点,淳朴的村民们见穆民顺醒了过来,关心询问怎样?穆民顺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双腿疼痛,低头一看,双腿上血迹斑斑,想必是昨晚下山的时候受的伤,只是昨晚过于紧张,光线也不好,没有留意,现在一看,穆民顺吓了一跳,小农的本性展现无遗,一大老爷们竟然哭天喊地了起来,高喊着疼,希望得到眼前的这些村民照顾,村民中都是农田里干活出来的,受的伤吃得苦比一般的城镇人要多得多,细细看了穆民顺的伤势,连连宽慰道:“这些只是擦伤,想必你晚上走了山路,山路多荆棘,休养两天就好了!小伙子,你怎么会深夜走山路呢?看看你跟我们一样,都是干苦力的,知道双腿的重要性,怎么会轻易晚上走山路呢?”穆民顺当然不愿让这些村民知道自己深夜走山路的原因,只是一个劲的喊疼。“疼啊,到镇上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怎么办呢?”穆民顺这么嘀咕,无非就是想让村民给自己安排一个代步的工具。那些村民也确实善良,听闻穆民顺要去镇上,就让一村民赶着骡车,将穆民顺捎带手的带进镇。
穆民顺的目的达到了,感谢一番后,就再也不言语了,生怕话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淳朴的村民也没有多想多问,将其送到镇上就此告辞。
来到镇上的穆民顺,也舍不得钱去看医生,回到出租屋里,用热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就躺在床上补起了觉,虽说自己没有参与杀人,但毕竟有人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的跟前,心中本能的有些害怕,躺在床上除了养伤之外,也确实不敢出门,真心害怕有什么动静,算是躲在家中避避风声。躺在床上细细看着那几乎是用命得来的“尸粉”,看着非常普通,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惊艳之处,要不是自己见证这玩意诞生的实在不易,否则早就当垃圾扔了。出于暴富心理,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个好的卖家,卖上一个好的价钱。否则真心对不住自己的“心酸历程”!穆民顺在家躲了三天,闷在那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实在是腰酸背痛了。更为关键的是三天没有收入,家中的那点“余粮”也被自己消灭殆尽,觉得这事风声也过了,伤口也差不多愈合了,那应该要出去干活赚钱了,更为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好买家!
根据穆民顺从那中年男子的交流中不难理解,这个所谓的“尸粉”也就在老挝的某些地区有市场,在中国,等同于废物,换而言之,穆民顺要出手这个“尸粉”,很有可能要出国去老挝,这样的费并不是穆民顺所愿意尝试的,而且钱去了老挝,就能否找到买家,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极有可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局面,经过“三思”后的穆民顺决定先在中老边境上打听一下,最好能通过老挝人了解一下这个“尸粉”到底是不是像那中年男子所说的一样,会值很多钱。
接下来的几天,穆民顺依旧“一如既往”的做起了他的苦力,相比较以前,他会做的更“勤快”一点,出工比较早,收工比较晚,更愿意做老挝人的装货、卸货的生意,但凡给老挝人干活,穆民顺都不会提上一句“苛刹阂”。可令穆民顺有些失望的是:大部分老挝人对于“苛刹阂”这个名词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偶有听说过“苛刹阂”的老挝人,也都只能是只言片语的跟穆民顺交流,其了解的程度还远不如穆民顺了解的多,这让穆民顺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了。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苦力活中,穆民顺还是从一老挝人的口中得知了“苛刹阂”的“功效”......
那一次是一老挝人要五个苦力的到仓库处卸货,穆民顺是五个苦力中的一个,来到仓库,才发现是卸的机械设备。老挝的机械设备在中国区域卸货,这或许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其实这跟老挝的国情有关,老挝是一个高度依赖农业的国家,工业水平整体非常低下。一些国际援助组织为了帮助老挝提升工业水平,就会以极具低廉的价格甚至是无偿来给老挝援助一些机械设备,希望老挝政府能扶持工业发展,可老挝政府有心,老挝民众却无意,开展工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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