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身,在她颈间轻啃。
“唔……几天不见,你就那么想我?”
暧昧至极。
王以俞一下子就被她这句话说得红了脸,一直说不出话。而实际上,之前有过情1事的王以俞要比温袅袅的感受要深一些,和男子做那样的事有的似乎只是冲击与猛烈,至于女子…却是从未试过的温腻和柔情。总不能说和先帝一起时不好,那到底是一个真心的男子,只不过,还是做不到像一个女子一样给她关怀吧。
温袅袅有带给她全新的体验,让她那久未让人触碰的身子,如雨后逢甘露。
“嗯啊…灯…把灯灭了…”
“伊儿你总是这般…”
火光一吹,原本明亮的偏室便陷入一片黑暗。
门外一直守着的两名宫女察觉到殿内灭了灯,各自会意地对望了一眼,便提着宫灯转身离去。已经养成了一种不用说出口的默契、她们自然而然地把恩和侯温袅袅当作太后的亲近人,至于她们会做什么事…
一介宫女,也没资格过问。
“每回吻你,都有一股*。”漆黑的偏室里,两位伊人三下五除二,早已赤诚相对。王以俞躺在身1下,对她这话不禁有些羞中带怒:“还乱说!”
“好…不乱说…”
“嗯……这才嗯啊…”
“话说,梵儿睡了吗…”
“他睡下,我才…嗯来的…”
☆、第137章楠长宁
皇城,御书房。
长宁瘫在座上,有些无力地望着头顶的八宝琉璃盏。“前段时间费心小国的改风易俗,如今倒是要让你们好好地整理一下父皇的事情…大延史册是要延续千秋万世的,父皇又是开国皇帝…”
御书房里跪着好些官员,文臣武将的核心都尽数于此。
此外,还有专门负责收录典故的史官,如今正提笔等候差遣。
倒有一事。
御书房再也没有像旧时那般随心所欲的坐拥一团了,想当年天命帝和乾治帝在位时,君臣席地而坐,商讨国事,曾传为一时佳话。但是自长宁即位之后,不知道是这位女皇帝不曾听说还是不愿雷同,再也没有上演过这般温情的一幕。暗卫长东南,也算是看着大延这些变化长大,在一次议事之后就曾问过长宁:皇上为何,不沿袭先帝之举?
长宁淡笑,说了这样一个答案。
“朕毕竟是个女子,再如何亲民亲臣,也总得有些女儿模样。虽然说那样的举措能让君臣之间更为交心,可是东南,如今的大延需要文治,交不交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集权罢了。何况,若然朕和先帝、父皇他们一样,又怎么能让他们感受到女子为帝的差别?朕不希望女子为帝只是一段时期的需要,而要他们明白,这世间之事,都是天命所归。”
东南却是一时愚钝。
时期需要和天命所归,他们的差异是哪里?
长宁无奈地拍了一掌他的头:该干嘛干嘛去,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如今天命皇帝的史册本已撰写一套,但因部分事情未曾理清条理,一直搁置下来。”史官在堂前跪下,亲手奉上一整套装订线本。
长宁挥手示意连呈去拿,复又坐直了身子。
“部分事情未理清,什么意思?”
史官再拜:“包括天命皇帝起义之前,在民间生活以及当上大宁驸马的事情。”
哦,那些啊。
长宁指尖在龙案上轻叩,也有些犹豫。父皇的这段身世太过尴尬,若是把当年流落民间甚至包括皇爷爷用计复朝的事情写出,未免不会有有心之人冠以自私之名。而母后的身份是大宁公主,虽然未曾对大延做出过分之事,然而…哎。
“众卿可有何计策?”
座下众臣互相对望。
“天命帝曾说过,事实既有,毋须隐瞒。”说话的人正是卢锦正、如今年将四十,却仍然意气风发。“皇上,微臣认为,天命帝旧时之事,大可以天命而论。百姓虽知天命帝曾为驸马,却不知当中缘故。且可以前德信皇帝愿独子安好为始,尔后一切变故,皆为天命所归。”(德信皇帝指前朝太子统)
“卢卿家…”长宁沉默半晌,方笑了出声,“实在是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
百姓们一向喜欢帝王被神化、当然,皇家人也喜欢神化自己。要说回来,父皇的这一个天命所归实在是取得太妙。
天命……
——
御书房议事过后,文臣武将皆都散去。
长宁还在座上同史官商议着一些史册中该留意的地方,连呈倒是一阵小碎步地走了过来,轻道:“皇上,翰林院院士公孙霆求见。”此话一出,长宁一愣。公孙霆?…公孙政的孙儿?那个弱不禁风的小文生,可是从来都不敢与朕多说半句话的,今天,怎么有那么大的胆量来了御书房?
“传他进来。史官,先退下。”
“是,皇上。”
撰写史册一事告一段落、公孙霆进来御书房时,便只有在座上安静得出奇的长宁以及内侍连呈。公孙霆尚且穿着翰林院院士的官服,躬着身子走近御书房来,掀袍而跪:“臣,翰林院院士公孙霆,拜见皇上。”他的确没有试过这样来见长宁,所以此刻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
长宁没看透他想干嘛,至于公孙霆怯场也是意料之中。静默一会儿,长宁才微微颔首:“免礼了。”
“谢皇上。”
按照原有的朝廷律例,官阶低微者面圣需要向上级官员层层汇报、而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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