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无所谓还是无所谓。他努力回想过锦里与无色被杀害时自己的反应,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但绝对不应该这麽平静。那麽什麽是正确的反应,他不知道。
雉七/gt;着自己的t;口,第一次发现,或者说很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里跟雉四雉五他们不一样,那有力的、鲜活的跳动,他并没有。一定还有别的地方跟以前不同了,哪里不同,他不知道。
接下来要做什麽,他不知道。
要去到哪里,他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
茫然的目光突然一凛,雉七抱头滚到一旁,原来坐着的地方裂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不敢停,东窜西跳地躲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袭击。粗quot;/gt;大的藤条紧跟着他的脚步,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一丝迟疑就会立刻丧命。
阿莠站在高大的枝桠上,看着显眼的红色风一般刮过:“腿再快能快得过风麽?”
光是要躲避那些无处不在的藤条,雉七就近乎奔命了,细微的异样从後面袭来时他还是直觉地歪了头。一缕红发被风裹着带向远处,脸颊上流淌着湿乎乎的yquot;/gt;体。
是血。
新的伤痕很快出现在身体别处。一道又一道,浅只破皮,深可露骨。无形的利刃无处不在,避无可避。一时间,四周草叶横飞,枝干断裂。
雉七在看到自己前面那颗树倒下的瞬间便立刻调头,迎着树藤毫不减速,在相撞的瞬间高高跃起。他乘隙向下看去,果然有不少树藤被斩断了。如此反复三两次,藤条被砍得七零八落,他已能保持一段还算安全的距离了。
“不算太傻麽。”阿莠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情,手里多了把明晃晃的剑,随手一掷。那剑霎时化出数百把,直冲着雉七飞去。
雉七身子一晃,躲过了一把飞剑。t;口一凉,另一把的剑锋扎进了t;口,随後第二把对穿了他的脑袋。不一会儿,他便被扎成了一个马蜂窝。
“真不经打。”阿莠跳下树,踢了一脚倒在血泊中的雉七,见他确实半点反应也无,心情豁然开朗,乐呵呵地收了剑离开。
满地狼藉中,全是血污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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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相爱不一定,相杀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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