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说:“你这么好看,又飞来飞去的,被别人抢啊,活该!”
白鸟不理我了,一下子飞离了我的手指,在药房里乱飞起来。过了一会,飞到了我的口袋里。
我无奈,继续制作着香料。后来,又想到了庞鸿也在这里,便又做了份解药。
两个小时后,药已经煮好,香料也已经制作好。
我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和放在木盒子里的香料来到客厅。发现曹化曹天和曹天的老奶奶都在。王超琼正在给老奶奶把脉,莫婷婷则还是闭目养神。
老奶奶骨瘦如柴,面色枯黄两眼无光,半垂着眼睛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一看就是将死之人。
“药来了。”我把药端给曹天,说:“快喂药吧。”
曹天没说话,一下子接过来,轻声说:“奶奶,喝药了。”
“啊…”老奶奶想要说话,但是没有发出音节,只是叫了一声。
“奶奶,会好的。”曹天声音有些哽咽,把药吹的凉些了就开始喂药。而那个老奶奶则非常费力的喝着她自己的孙儿喂的毒药。
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曹天,我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是辅助中药的香料。”我把木盒子放在窗台那里,慢慢地说:“这个盒子不要让任何人动,我在里面放了很多药材,没有个一年半载香味是不会消失的。有了这个,相信药效一定会一日千里。”恩,说谎也不带脸红的。
“哦,谢谢,谢谢。”曹化听到了一日千里一下子开心起来了,连忙感谢:“华师傅的话真没错,小医生的医术就是高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哎呀,那些个西医中医算屁啊!”
微微皱了皱眉,这种人竟然可以身居高位。老天的想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谬赞了。”我看着碗里的药快喝完了,说:“我在药房里备了五天的药,下个周末我再来。”
“哦,好。”曹化点了点头,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密码六个零,小医生有什么事情随便开口。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办得到。”
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办得到?若是我说要你儿子死你也能办得到吗?
我看了一眼王超琼和莫婷婷,一个在闭目养神,一个在看书。
“一定。”现在自己正好缺钱,不拿白不拿。我拿起桌上的银行卡塞在裤子里,然后瞄了一眼王超琼和莫婷婷,便向曹化告辞了,曹化和曹天也没有挽留我。
走出客厅大门的时候,庞鸿和曹聆回来了。庞鸿被曹聆挽着右手臂,而我走的是左侧,趁着擦肩的时候,我把解药塞进庞鸿的裤兜,然后快速的走了。
出了曹家别墅的大门,我看着晴空万里,一望无垠的天空一下子笑了出来。那个香料偶尔闻闻可以使人神清气爽,可是若每小时每天都闻,轻则头晕眼花,使人消瘦,重则使人上呕下泻,精神紊乱,产生幻觉。就像吸了毒一样。不然怎么说量少是良药,量大则变成了毒药。
“啾…”正得意间,白鸟从我的口袋里飞了出来,飞到了我的肩头,不停的朝后面乱叫。
我没有在意白鸟的乱叫,只是看着全身雪白的白鸟,不由得想起了景游香。
“我带你去看一个人好不好?”我拍着白鸟的头,说:“要去就待在我的口袋里,不要乱动也不要出声。”
“我带你去看一个人好不好?”我拍着白鸟的头,说:“要去就待在我的口袋里,不要乱动也不要出声。”
白鸟点了点头,一下子飞到了我的口袋里。
“比景游香还乖…”我夸了下白鸟,却不想白鸟在我的口袋里乱动,一直抓着我口袋的袋子,小小的眼睛一直往后面看。
“别动!”我拍了一下白鸟,说:“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说着,就走出高档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母亲的墓地开去。
而出租车的后面,则一直跟着一辆黑色宝马。
☆、ur
墓地在郊区,到墓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金色耀眼的阳光下,一名白发少年拎着装着饭菜的塑料袋站在一座墓碑的前面,一只白色的小鸟在不远处欢快的飞翔。墓碑在一片草地上,两边都种着茂盛的树木,依稀还能听见阵阵蝉鸣。虽然是周末,但是一路走来,除了工作人员,其他扫墓的人一个都没看见。
灰色的墓碑在金黄色的阳光映衬下显得有些生气,墓前没有任何饭菜和香烛,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来祭拜过。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张和蔼的比丘尼的照片,脸上挂着淡然和蔼的笑容。墓碑上写着:亲海师父之墓。
墓碑上只写着这六个字和一张照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还认得出我吗?”我把塑料袋里的饭菜拿出来放在墓前,说:“我带了一些以前在寺院经常吃的素菜。”放好饭菜后,我盘坐在墓前,摘掉头巾和眼罩放在一旁,抚摸着一旁的生机勃勃的绿草。
若是自己没有被下药,恐怕现在也如这些绿草一样充满活力,可以在阳光下毫无顾忌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没有后顾之忧。
“出家人四大皆空,你为什么还要帮那个男人?”想到昨晚何长彬让自己跪下的那个情形,自嘲的笑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吗?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爱你,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之间的恩怨过往要用我来发泄?”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一股脑说出了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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