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也纳生活的。林妙世的本科学位也是出自于国外大学。她自小美名在外,上大学的时候不过十几岁罢了。为什么当时能接受的事情现在就没办法面对了呢。原来当心有所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候,原本觉得司空见惯的事情在她眼里也就变得无法接受了。
“我必须做出有效的反应,不能就这么被动接受。”哪怕是要准备录音了,林妙世心里依旧在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第71章
“小妙的电话没有回过来,小妙的电话还是没有回过来……“也不知道是杜良荫实心眼,还是她确实在这方面比较迟钝。她念叨着林妙世一直没给自己回复电话,却没想到自己再主动打过去。
人闲的时候还有心思念叨这些,当杜良荫忙碌起来了后,整个人又晕头了。她如今得跟着《呼吸里的那个她》剧组一起前往日内瓦。
这次的全身行头不用太操心。礼服有苏家姐妹的品牌也有其他品牌赞助。虽然这次没人从中作梗,但一切都要杜良荫自己拍板决定。所以杜良荫忙得焦头烂额不说,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算好。
日内瓦同国内有着七个小时左右的时差。期间的差距对于杜良荫这样的“老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调整过来的。
电影节从开幕式到中间的展映再到最后的颁奖典礼,一共会持续五天的时间。而杜良荫也是在展映上才看到自己主演的电影的完整版。
《呼吸里的那个她》这部片子真的不像片名那样文艺温情。从男女主的姓名上就买下伏笔。江心月和邱月柏。这两个名字单独看来都是偏文艺的普通姓名。但他们其实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唯见江心秋月白”,这句诗描述的就是一幅清冷孤清的凄美画面。
所谓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别离也许就是生离死别。
故事的开头,画面清新美丽。两人在浪漫温馨的咖啡店相遇,可谓是男的斯文,女的纯美,真真是天作之合的样子。咖啡店里的花墙见证了他们的相遇,花园里的秋千证明着他们的相识,街边的转角也有他们的巧遇。就如同金秋时节无处不在的甜蜜桂花香,江心月和邱月柏两个人在一次一次的偶遇中相互认识和相互了解。他们互有好感,但仅仅是没戳破那一层窗户纸。
而后,邱月柏离京出差,回来的时候给江心月带了盆蔷薇花做礼物。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邱月柏出车祸。车祸并不算严重,邱月柏不过是额头上受了点皮外伤,外加右手骨折罢了。只是蹊跷的是,他的血滴到花盆里,将泥土浸润得鲜红,经久不褪。
恐怖,就此开始!
江心月是护士,邱月柏住院的医院正好是江心月所在的单位。在住院期间,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同时,邱月柏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他总觉得自己能闻到无处不在的蔷薇花香。
展映的大屏幕上,杜良荫扮演的江心月正在帮邱月柏换药。听到邱月柏的抱怨后笑道:“花香不好么?医院里满是消□□水的味道,我觉得自己的嗅觉都快失灵了。要是能闻到花香倒是好了呢。”
“可是这里是医院!有花香反倒不正常了。”邱月柏打断了江心月的话语,而他自己表现得有几分歇斯底里,“医院里怎么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味道。”
江心月并不生气,依旧温言细语,“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好了,好了,药换好了。”语毕,江心月还对着邱月柏的伤口轻轻吹了口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上班并不是秀恩爱的时间,换好药江心月准备离开。突然,她低声问道:“你不喜欢蔷薇花的香味吗?”
邱月柏不知为何突然从心里升起一阵惊恐,整个然打了个寒颤:“不,我不喜欢。我对花粉过敏……”只是邱月柏不记得了,他与江心月初遇的那天,喀秋莎咖啡馆的蔷薇花墙开得正好。
无处不在的花香只是恐怖的第一步。很快,邱月柏出院了。他逐渐能听见半夜里女人的私语,看见厨房滴答的水滴折射出血腥的光芒。
恐惧与压力在邱月柏身边无处不在,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女朋友似乎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江心月根本不是什么医院的护士,而是一只游荡的女鬼。
电影的末尾,邱月柏抱着自己的蔷薇花从家里的窗台跳下。因为他之前有在江心月面前说自己花粉过敏,从不养花,所以这盆花根本没有机会送出去。
警车和120鸣着警笛而来。不过邱月柏当场死亡。而那盆蔷薇花也随着摔得四分五裂。在散落一地的泥土里,露出了一个已经白骨化了的头颅,经鉴定,是一枚年轻女性的头骨。
作为这部片子的扮演者,杜良荫自然知道完整的全部剧情,不用根据片子表现出来的线索慢慢推断。所谓女鬼其实是邱月柏的心魔。江心月早就死了,而且是被邱月柏亲手杀死。那藏在花盆里的女性头颅,就是江心月的遗骨。
正义往往是那只姗姗来迟的木腿,呼啸而来的警车并不是为了营救邱月柏而来,而是为了控制邱月柏进行相应的调查。
官商勾结自古不少见。邱月柏作为一个富裕而又年轻的地产商人,背后有些不干不净的事情也不难想象。只是江心月在帮邱月柏收拾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邱月柏的犯罪事实,从而被邱月柏一时激动,给杀人灭口了。
其实这已经不是商人重利轻别离了。这对于江心月来说,是结束了她生命的生死大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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