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奇怪的是,下令处斩那些大臣的旨意并不是经过早朝商讨的,实乃皇帝直接所下的圣旨所为。如果有什么人的亲戚在朝为官,那他一定会对皇上已经多日未曾早朝有所耳闻。
除了这些,京城之内的书摊上开始不断的售卖前朝禁书,那些有关大凉的历史被百姓们纷纷买至家中,对当今皇帝的做为深表不满。就在百姓们怨言满满的时候,京城之内再次出现让人匪夷所思的皇榜,其内容确是关于废太子的通告。
废太子?几乎所有的大夏子民都很清楚,皇帝虽然不喜欢太子,却已打定主意将皇位传于他。不为别的,只因他是皇帝唯一的儿子,不立他为太子又能立谁?如今废了太子,就意味着皇位继承人有所变化。所有人都在猜测,废太子一事是否只是皇帝开的一个玩笑?亦或是,皇帝当真决定更换继承人选,至于换的是谁?不用说,皇族子嗣中最得宠的乃晗月公主,若皇帝当真要在子嗣中选择一人做未来的皇帝且不论性别,那定然非晗月公主莫属。
京城里发生了这么些大事儿,身为公主的夏凝烟不可能不知道。原先的担忧越来越甚,直到今日,夏凝烟再也没办法安稳的呆在府里和讨厌鬼一块儿闲散度日。因为,越来越多的事情表明,宫里发生了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情。
和讨厌鬼一块儿来到关押段浩的柴房,夏凝烟让侍卫解开捆绑他的绳子,面对他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段使臣,这几日让你在这里受苦实属本宫的错。本宫只希望段使臣不要随意诋毁驸马,仅此而已。如今京城发生诸多大事,不知段使臣是否有所耳闻?’她很清楚,虽然段浩一直都被关在柴房里,却一直都关注着外面的情形。每天侍卫都有来汇报,说段浩总会在侍卫送饭时问他们外面的事情。
‘公主袒护驸马,又怎会有错?只是公主的袒护怕会害了自己害了整个皇室!’段浩的话语中透着指责,他摇着头满脸无奈,一点儿都不怕自己的话冲撞了夏凝烟:‘公主,如今宫里头究竟是何情形,咱们大伙儿谁都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相信公主不会不知,这一切的改变,都和前朝逆党有关!亦与前朝皇帝的遗孤有关!!!’
‘你!你瞎说什么!’听着段浩若有所指的话语,浅月不禁紧张起来。哪里和她有关?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外头发生的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个无人知晓的谜团。说什么和她有关,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如今京城内涌现大量巡城的御林军,她又没有御林军的令牌,怎么会和她有关?!
‘段使臣说话如此笃定,莫不是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夏凝烟挑眉,讨厌鬼的身份如此秘密,怎么会轻易被段浩知晓?他既能这么肯定发生的一切都和讨厌鬼有关,想必事先就知道了些什么。不然,凭段浩的性格,怎会把话说的这么满?不留半点儿回转的余地。
‘呵呵,我并非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因着近来发生的事情所得出的猜测罢了!’对于夏凝烟的问话,段浩自然不可能将实情告知于她。毕竟,他不可能将他偷听到的关于父亲和几位当朝老臣的谈话全盘托出。他不过是想让夏凝烟认清花浅月的真实身份,却并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卷入其中。
‘是吗?既是猜测,那就请段使臣莫要再随意猜测驸马的身份,她...’后面那句‘她并非你所说的前朝公主’还没说完,就见府里的侍卫手持兵器纷纷退了过来。而迎面过来的,除了队伍规整的兵士,还有花忆山等几位朝廷里德高望重的老臣。
如此场面,不禁让夏凝烟和段浩愣在原地,更是让浅月倍感压力。她很清楚,即使她并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猜得出来花忆山等人前来的目的。大抵,大抵是冲着她来的...
‘老臣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花忆山等人走到浅月面前跪了下来,其中的段大人自然是瞧见段浩在那里的,可他并没做其它表示,而是随着花忆山他们一块儿跪下,并举起端在手里的金丝袍服,道:‘臣等恭迎公主回宫。’
公主?如此大的排场来接公主!?夏凝烟下意识的看了眼浅月,在她失措的眼中找到了答案。几位老臣要接的公主,不是她,而是女扮男装的驸马。如此光明正大的进府接人,莫非...‘花尚书,你们...’话未说完,只听得花忆山一声令下,当即有两个兵士出现在夏凝烟的左右,作势要将她带走关押。
‘住手!你们要做什么!’眼看着两个兵士就要碰到夏凝烟的胳膊,浅月当即将她揽在怀中,不许他们碰她的凝儿。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老臣们,道:‘爹,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哎哎哎!公主不可再这般称呼老臣!不可不可!’一听到浅月唤自己做爹,花忆山赶忙摇手,脸上尽是欣喜:‘公主,老臣等人是来迎接公主回宫的!夏老贼大势已去,
如今只需公主一声令下,便可让夏老贼人头落地!至于他的儿女,除了她,其他人都被我们关在天牢,听候公主发落。公主,老臣等人不付先帝所托,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您迎回皇宫。三日之后,您便可登基做皇,恢复我大凉国号!!!先帝泉下有知,定会深感欣慰,佑我大凉千秋万代!!!’
☆、小二更小二更二小爷
花忆山说的激动,多久了,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如今终于可以完成先帝的遗愿,将公主迎回皇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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