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话里的意思。公主既然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担心夏老贼被外人救出。
‘嗯嗯,去吧去吧。’浅月十分正经的点了点头,待所有人都离开,她兴奋的拉着夏凝烟在东宫四处乱转。坐在宫女们早已铺置整齐的柔软的大床上,浅月时不时的用手摸着床内叠放的锦被,道:‘凝儿你瞧,这床可比府里的床还要大呢!这下可好,咱们两个在床上怎么折腾都没关系了呢!’
‘你这呆子!又胡说些什么!你莫要忘了答应过我的...’浅月的话太直白,听得夏凝烟不禁脸红。心里怨着浅月的说话不算话,明明早就答应过她不可以什么话都往外说,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照旧说些让她羞臊的话。
‘嘿嘿嘿,这不是一下子忘了吗?凝儿你放心,等他们被押进皇宫,我就想办法把他们放了。只是凝儿,我...我想问你,如果你的家人要你跟他们一块儿离开的话,你会不会,会不会随他们一起走?然后...’然后扔下她不管不顾。
‘不会。’夏凝烟说的不假思索,怎么可能会要她一块儿离开呢?想来他们应该知晓了讨厌鬼的身份吧。也许,他们会恨讨厌鬼夺去他们的一切,同时也会怪她怨她的吧?毕竟,如果她能够狠下心来以大局为重,他们也不会从皇室中人沦为阶下囚。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喜欢上讨厌鬼,只是她对讨厌鬼又何止喜欢那么简单
?既然她能为了讨厌鬼选择替她遮掩身份,同样的,她也会为了讨厌鬼而留下,不管他们怪不怪她,恨不恨她,唯有一句对不起,是她所能说的。
‘真的吗?凝儿,嘿嘿嘿...我真想抱着你使劲儿亲上几口。’话音刚落,浅月果真当着宫女的面儿抱住了夏凝烟,在她的唇边亲了又亲。直瞧得一旁的宫女们脸红不已,低着头不敢往她们那边儿瞧。
‘你这呆子!’什么叫真想?已经都抱着亲了又算什么真想!夏凝烟被她亲的满脸无奈,又不好直接推开她让她失落。好在讨厌鬼亲得不算没完没了,她才得以轻轻推开浅月的怀抱,道:‘呆子,待会儿若是他们将父亲押进宫内,便随我去看看他们吧。自那日进宫我就再没瞧见父亲,也不知他身体如何,是否...真的如传闻那般病重。’
‘好!我答应你,等那边儿有了消息,我就跟你一块儿去!’
☆、小考试小考试呱呱呱
浅月面色尴尬的站在宫殿门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刚刚侍卫传来消息说夏如霜等人已经被他们移押进闲置的宫殿之内,她立刻和夏凝烟一块儿赶了过来。只是她的一片好心到了这里却并不被人领情,就连原本还一口一句姐夫的称呼着她的夏如霜,也用满是憎恨的目光望着她,更别说现在完全行动不便的‘夏老贼’。
‘你来这里干什么!怎么?如今你贵为公主,莫不是要看我们笑话的吗?怪不得你口口声声说讨厌皇姐却要和她成亲,原来全是为了得到今日的一切!花浅月,真看不出来啊!你这步棋倒是走的够秒呢!不但欺瞒了父皇,欺瞒了我,还骗了皇姐!早知道你就是前朝的公主,我定要将你抓与父皇面前!让你身首异处!’说这话时,夏如霜的双拳紧紧的握着。没错,她讨厌花浅月!如果不是她,她又怎么会身陷天牢?又怎么会一下子从高贵的公主变成阶下囚?还有父皇,还有皇兄!这些,全都是花浅月造成的!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居然好意思过来!还顶着一副大善人的面孔,呸!真是虚伪透了!
‘够了!欣柔,这一切的一切并非你所想那般。浅月她亦是身不由己,何况父...父亲本就是罪臣。’夏凝烟深深的望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心里的揪痛岂止一点?那是她的父亲啊!原本还和她在御花园闲逛聊天,这才多久?竟如同丢了魂魄似地郁郁寡欢?那消瘦的面容,哪里是从前那个威严魄力的九五至尊?!只是,她该庆幸的不是吗?至少她的父亲还活着,活着,就很好。
‘皇姐?!事到如今你还帮着这个虚伪的人说话?!你难道还没看清她是什么人吗?她是女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子!更是个欺瞒皇姐你感情的做作之人!’夏如霜不服气,明明就是花浅月夺去了她们原有的一切,皇姐居然还替她说话!
‘欣柔!别再叫我皇姐,我已经不是公主了。’夏凝烟叹了口气,瞥了眼始终都未曾言语的‘皇兄’,变了个称呼道:‘哥,你还好吧?’
‘还好。欣柔,其实你姐姐说的没错。父亲的天下是谋逆而来的,既然做出那种事情,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父亲种的因,就该我们来承受。’反正,他本就没兴趣做什么太子,如今这般也算是一种解脱。皇族之内,几乎每个人都瞧不起他,更忽略他。可谁都没他看事情看得透,他能看出夏凝烟对浅月的袒护,也看得出花浅月此来并非要向他们讨得从前的罪。或许,她能放他们一条活路也说不定呢?
‘皇兄!怎么连
你...’夏如霜被他们气的不行,都到了这般田地,为什么他们要向着一个罪魁祸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把花浅月捅了!恨!她对她的恨岂止一点?如果不是浅月,她所拥有的一切也不会消失!!!
‘如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的...’沉默了许久,浅月这才发出略显沙哑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往夏凝烟身边靠靠,望着坐在椅子上垂头的男人,抿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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