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骨,细细地舔。
以前是她努力配合他,可体力的差距太大,xìng_gāo_cháo的阈值也不同,很难同时达到极乐点,最后只能呜咽着求他…从这方面来说,他们在床上并不是很契合。
但今天她比往常持久了很多,除去酒精作用,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她彻彻底底地接纳了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完全交付于他。
他没了动静,许昭睁开眼,“你…好了?”
头顶传来他沉哑的笑声,“当然…没有。”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想看着你…”
有何不好,他们用回了面对面的体位,这让彼此都很有安全感。
虽这么说,周隽还是体贴地问她,“宝宝,还受得了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后颈,“可以的…老师…这次我们一起,我想和你一起…”
他按着她的胯骨挺身抽送,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腿心散开,她胡乱地挠着他的后背,媚声催他:“嗯…用力一点嘛…”
他照做,她又皱眉嗔怨,“啊…不行…太重啦…”
周隽不满地捏了下她的小乳,恢复了自己不快不慢的节奏,忽然退离,忽然进入,重重地戳着某处微凸的点磨,她被刺激得仰起脑袋尖叫出声,“啊啊…不要…那里…”看她身体颤抖得厉害,他一边继续耸动下体,一边把手伸到他们的结合处,快速揉弄颤巍巍的ròu_hé,尖锐的快感让她破破qqun63+54-809*40无法承受,shī_jìn的感觉让她害怕地哭了起来,“不要…老师…我要死了…啊啊…”直到她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他撤出了自己,用手撸动,微眯着眸子看她那里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他也跟着释放出来…
许昭以为刚刚喷出来的东西是尿液,于是难为情地翻了个身,嚎啕大哭…太丢人了…太可恶了…最可恶的是,她还那么享受,因为实在是太爽了,那种传至四肢百骸的酥麻让她爽得差点就要死掉了。
周隽把哭得梨花带雨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乖,弄疼你了?”
她捂着眼睛不想看他,“呜呜…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那么…我上次尿床还是幼儿园的事,丢死人了…呜呜呜呜…”
男人好笑地吻了吻她的手背,“傻宝,那个是cháo_chuī,说明你很舒服很享受,有什么可丢人的。”
她翻身,懵懂地眨眨眼睛,诚实地说:“是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害怕…”
周隽开心地亲亲她的眉心,“宝宝,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有成就感。”
身体像是被掏空,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无力地问,“那个…你射了没?”
等问完才发现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妥。
他轻笑一声,把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宝贝儿,我们以后还要多多锻炼。”
许昭晕乎乎地数着地板上湿淋淋的避孕套,一只,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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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也仿佛被掏空
多嘴一句,他们每次啪男主都会戴套的,但我有时候不会刻意写出来…不带套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在没有备孕打算的情况下)。
ヾ(^)
许昭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许沁。
当年她一走了之,把自己丢给何林那种人渣,让她过着浑浑噩噩,胆战心惊的日子。许昭一度恨极了这个女人。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遇见周隽,她的人生会是多么的悲惨。
但她更愿意记得的是,在那些暗淡无光的年月,许沁也曾让她感受到过家的温暖。
想她这一生颠沛流离,从未被善待,被珍惜,许昭其实是…心疼的。
此刻许沁一身华服站在她面前,许昭恍如隔世。
她的容颜依旧美丽,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风情万种,却不再有曾经的风尘气息。为什么一个人的气质会改变这么大,从轻佻浮薄到庄重贤淑,她以前是如风般的女子,可现在仿佛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地方,不再漂泊。
她说:“昭昭,我嫁人了,是个很好的人。”
许昭笑笑,真诚道:“妈妈,祝福你。”
你总是这么说,但我从来不知道“很好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昭昭,你愿意跟妈妈一起走吗?”
许昭坚定地摇头,“妈,我考上大学了,在这里有很好的朋友,还有很爱我的男友。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
我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妈妈,我不会跟你走。
许沁的目光中闪过喜悦,但最终还是变成了担忧,“男朋友?”
她害怕许昭重蹈覆辙。那个男人也曾对她百般呵护,海誓山盟,可最终仍旧抛弃了她。
“嗯。”
她补充道:“我们或许会结婚。”
听见这两个字,许沁有些不屑地笑笑,“傻瓜。”
话音刚落,许昭便看到周隽朝她们走来,之前通知了他,看他西装革履,衣冠整洁的模样,也必定精心打扮了一番。
许昭踮起脚尖朝他挥挥手,许沁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见来人是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风姿卓越。
“妈,他就是周隽。”
她又扭脸看向他,介绍道:“周隽,这是我妈妈。”
周隽彬彬有礼地微微颔首,脸上带着颇有风度的笑容,“阿姨好。”
他还是蛮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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