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子压着他,弄得他的胸膛湿湿的。
“长庚~chā_wǒ,快chā_wǒ~”
两人都在用气音说话,很秘密,像偷情,有些刺激。
他抓紧她的屁股,yīn_jīng快速没入她的穴里,陆胭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细细碎碎,“嗯···啊····好舒服。”
他直接将她两条腿架起来,“浪货,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胭把他夹得紧紧地,舌头舔着他的嘴唇,“没有,什么都没有,老公,快操我,快操我。”
声音浪得不行,明明要高声喊出来的,偏偏要压抑着,听出一种被欺负的感觉。
对,他就是要欺负她。
将她放到地毯上,手指夹着两颗红梅,一拉,一按,又漏奶了,底下动作不断,他埋在她胸前吃起来,陆胭两只手抓住床底柱,被他的律动弄得不上不下,“好想你···好想你的烧火棍。”
烧火棍?
谢道年笑了,他捏住她的奶,“你这个叫什么?”
她咬着手指,“长庚的浪货。”
“sāo_huò。”
他吻住她,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下体不断进出,陆胭埋在他颈窝处,嗯嗯啊啊地叫着,不敢大声。
地板泛着冷光,周围静悄悄,他的妻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孩子在摇篮里睡着了,听着她一声声娇哼,谢道年心里鼓胀胀地,情不自禁咬住她耳垂,陆胭把他抱得更紧了。
婚姻这趟列车会开向何方?
只要有她,一路都是盛开的七里香。
她还会在终点站处大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在她看不到的黑夜里,谢道年加快身下的速度,陆胭咬住他的肩膀,两条腿一抖一抖,被插得花枝乱颤,
她吻着他的脸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列车靠站了·····
陆胭颈窝处湿了。
他将她的腿举起来合并住,跪在地毯上,yīn_jīng不断入她,速度太快,她忍不住夹紧内壁,换来他的嘶声。
“欠干的sāo_huò。”
夹得越紧,水越多,抽起来湿淋淋,插进去暖洋洋。
谢道年闷着声音,两人大腿撞在一起,在黑夜中仿佛起了火花。
“射嘛···长庚,快射给我。”
他俯身抱住她,重重chōu_chā几下,臀部一松,陆胭猛地夹住他的腰。
列车熄火了····
夫妻俩浑身是汗,他在她耳边喘着气,静默许久,谢道年起身,将安全套打结扔桶里。
拿纸巾擦擦胸前的奶印,帮陆胭穿好衣服,她去看看摇篮里的小红枣,见她还是睡得那么香,放下心来,帮她把被子再掖好一点。
他爬上床,靠近她,问:“胸还胀吗?”
“不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陆胭靠近他,搂住他的腰,慢慢入睡。
一地的冷光,越来越暖。
·······
如梦如烟,如诗如画,日子慢慢过着,孩子慢慢长大。
南枝躺在婴儿床里,脚板和手并用夹着奶瓶,嘴巴一蠕一蠕,阿宝从外面回来,一跃上婴儿床,慢慢探过身子去,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尾巴一扫一扫,南枝瞧着这条又长又毛的尾巴很好奇,放下奶瓶,伸手去抓,把上面的毛捋得像狗咬一样,阿宝很乖,南枝弄它它从未发过火,等她把尾巴放开之后它再找另一个地方继续睡。
谢道年给她念拜伦的诗,讲神话故事,每次一讲八仙过海,她的手脚蹬得很有力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仿佛她才是主角。
陆胭给她做个捂眼睛的动作,嘴里说,“小红枣,你看不见妈妈。”说完又把手打开,“小红枣又看见妈妈了。”南枝每次见了都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两颗门牙小巧可爱,像只小老虎。
谢道年每次都喊一声,小红枣,她会哇咦呀地叫。等到快一岁时,站得颤颤巍巍,陆胭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小脚不断踩着她的大腿,雄赳赳地要站起来,邻里街坊见了这个俊俏可爱的小娃娃都会抱一抱,云浮居周围一些很老的老人都会说,这孩子白得跟花粉一样,像年画里走下来的。
每次把南枝单独放在沙发上,阿宝往她身边一靠,身上的褶子起了一层又一层,一娃一猫你看我我看你,她咦呜哇地叫,它也喵喵叫。
它吃着猫粮,南枝蹬着学步车过去,抓起盆里的猫粮就要放进嘴里,阿宝惊慌叫起来,引来陆胭,她一把将南枝手里的猫粮夺过来,再仔细检查她嘴里有没有吃进去的,南枝还以为她在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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