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
然后就能看见她白日里纠结的时候。
让人不开心的就是,无论她多么纠结,仍旧是一小块空白,仿佛整个完整封闭着的世界里让人看不下去的一个小小漏洞。
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而这正一次次的折磨着她。
比如现在,她正坐在壁炉前看书,但却在发呆。一只手紧抓书页,直到发皱,甚至扯坏。
现在她发现了。一脸后悔的样子,正一页页的尽量还原。
我走进卧室,横着划过旁边衣柜里整齐挂着的衣服袖子,又拉开抽屉,看着摆放整齐的几叠贴身衣裤,手指从下往上划过层层堆叠的小裤腰部边缘,又停在最上面那条的最低点。
我还没去过这儿。
手指划过床上铺着的丝绸,又缓缓抓起来,放在鼻下轻闻,一股温暖的太阳香味被吸进鼻腔。
忍不住伸手,将大部分抓进手心,放在鼻下用力深呼吸。
真是股让人上瘾的气味。
我还记得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失去它的......
在无止境的下落中,眼睛忍不住贪婪的、直直盯着上方藏在云端、被所有光芒和祝福环绕的神圣地方......
总带着赐福的照耀就那么一点点缩小......
直到全部被黑暗吞没......
夜晚降临,她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缓缓向她走去,没发出一点声音。
“你是谁?”
空荡的房间突然出现清脆的声音,让我分外不爽。
我微微闭眼感受......
真该死!又一小块白!
小孩子总该是有点色彩的,只是没那么杂乱和浓重,淡淡的,随着年龄增长将会变得越来越深,有些会成为一块黑。
我转过身,歪头盯着那个正端着有他三个手掌那么高的玻璃杯小口小口喝水的他,反问,“你是谁?”
“我叫carl。”他两只手握着水杯,慢慢走到我身前,用力仰起头,像是那天她们两个一起用力仰头看那棵树,“你好高。”
我沉默的看他半晌,正事被耽误让我想要把他撕碎。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又问,“你是j人吗?”
我瞪着他,还没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问一连串的问题,真是无知者无畏,但过了半晌还是点点头。
你最好给我立即滚回你的房间去。
我在心里念叨。
“嘿,你想看好东西吗?”他友好的笑着,做着友好的邀请,“来吧,我带你去看,来啊!”他一边朝我挥手,一边往外走。
我真该弄死他!
但是转念一想,穷凶极恶的人从我身边走过都活得好好的,杀了他岂不是太可惜?
未来权威的......儿科医生?
我跟在他后面,事实上也不算是跟,只是走一步停两步,他腿短,在前面只能看见两只小白脚快速交换着贴在地板上,同时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响声,像极了深夜快速行走在下水道里的老鼠。
“这是我和joy收集的第一棵树,也最完整,四季都有,我家后院的翠柏。”他将几乎跟他半个高的册子拿出来指给我看,“这个是joy画的,树叶标本是我做的。”
“她喜欢树?”我问。
“uh-huh...她不喜欢矮灌木。”他补充,抬眼看我,“你的头发也是金黄色的。”他指着自己的,“比妈妈的还好看。”
我眯着眼睛以示威胁,但对方似乎太过不经人事,根本看不出什么叫威胁,还打算上来拽我的发梢。我站起身,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手,他则愣了会,抬头看我。
我一颗颗系着扣子,微微低头,看着他比发色还浅的肉色发心,“我需要睡觉。”
“我们是朋友了吗?”他跪起身子,棉质睡衣上叠印着奇形怪状的小人,叫什么,辛普森?
我只静静看着他,没回答,他却一点不识趣的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什么都行。”我敷衍,转身,他却飞快下床,跑到我腿边仰头看我,“你早餐喜欢吃法式吐司吗?”
“no。”我回答,抬脚便走。
他却小跑着继续跟在我腿边,微微喘气,“joy打算明早做,我会帮忙。”他断断续续道。
是啊是啊,你们还说明早一起做闪电泡芙,你要整理好你们收集的东西,你准备在这里过圣诞节所以要一起布置圣诞树!
这些琐碎的、微小的、不值一提的东西,听得我恼火!
但还是强忍着(?)站在她们身边,看她们做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计划并实践。
再次回了卧室,她仍旧睡得沉。
我走到床头,轻轻撩开覆在她身上的丝绸被子的边缘,其余部分立即从由于侧身睡眠而形成的最高处顺滑的流泻下来,露出下面的皮肤,在昏黄的壁灯下泛着健康的色泽。
我侧身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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