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一眨不眨,仿佛在跟自己较劲一般。
“够了。”他命令。
我倔强的沉浸在其中,眼前突然一阵阵发黑,一个大力被拥进充满冷香的怀里。
“shh...” 背上被手掌缓缓抚着。
我蜷进他的怀里,手臂交叉着用力搂紧他的后颈。
“发生了什么?”磁性低沉的嗓音响在我耳边,仿佛咒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说出来,别害怕。”
黑色的幔布遮挡着的小隔间,光线昏暗,神父的声音隔着黑色菱形格子的窗子从对面传来。
我呆坐在那里,仿佛透过小隔间看向另一个地方。
“你哭什么?我在问你话。”母亲隔着长长的饭桌坐在对面,父亲不在我们就这么坐。
但我丝毫不怀疑她会在三秒钟内跑过来给上我一个耳光,可是羞耻心让我知道,这个事情必须坦白。
“天啊!这是真的吗,你告诉我的是真的吗?”她听了后脸色果然开始涨得通红,“你爸爸整个家族的血液都是肮脏的。”她开始喋喋不休的咒骂着,因为刚刚开了瓶酒,“你也一样。”
她突然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也是一样的。你有一半他的血。”
“我怀疑这事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
“你会下地狱的。”
我的眼睛胀痛,那种不知所措的迷茫让人无所适从。
“你必须面对。上帝会宽恕你。”神父温和的声音从对面再次传来。
宽恕“我”吗?
我用手掌用力按压眼睛,以期将还没溢出的眼泪逼迫回去,起身,掀了黑色幔布离开。
驾车原路返回,气候逐渐转暖,开了车窗,夹着草香的风吹进,让人逐渐清醒。他温凉的膝盖一阵阵规律的按压堆积起的陌生感觉像永不退去的潮汐,一bō_bō涌上脑海,又被丝毫不减的海马体描绘上面的每一个浪花的纹理,然后越漫越高。
突然莫名的想笑......
也许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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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潜意识主要特征是非理性(原始冲动性)、非语言性、无道德性、反社会性、无时间性和不可知性。
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被压抑的yu望(或潜意识的情\欲)伪装的满足。
所以,压抑的越厉害,梦里放纵的越过分。
以后不出意外每天早上7点钟发文。
12、r 12 ...
有时候我总会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的。
不是怀疑,是严重怀疑。
毕竟之前也选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只一步便踏进了深渊。
这是唯一的机会,否则,还要再等上四百年。
四百年?四百年人类说不定早就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还怎么不被发现的悄悄行事?!
“你不该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耳边有个声音这样说道,“去敌方阵营找一个就行,成功几率1000。”
这当然。
我坐在空荡的大厅中的唯一一把摆在最高处的椅子上。
其实在这种鬼地方建成这样的殿堂已经非常不错了。
我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那条该死的半龙半蛇的怪兽总喜欢像个守财奴一样将整个大殿黏满了宝石黄金。
另修了这座,他那座被我毁了。
他正被我拴在我座位最底下的那层阶梯。
从座椅上起身,本来蹲坐在那儿的他缓缓伏低了点身子,黄绿色的兽类眼睛中间镶嵌着的一道缝隙转向我的方向,变得更细了。
我走到它身边蹲下,转了个角度看他,他的竖瞳也随着我的视线来回转动,防备着我再从哪儿扯下一片鳞。
我决定往下跳的时候,他正被我的同类踩在脚下,剥了一半的皮。
跟我一样鬼迷了心窍的同伴们一个个被砍去翅膀,脸庞逐渐化作焦黑的恶魔。
我站在云端,看着最敬爱的人,他身后散射着柔和的万丈金光。
他是至高无上的万物之主......
我的父亲。
我收了翅膀,往下跳。
因为堕得太快,翅膀上燃起了火,直到全部烧完,但又重新长出新的肉芽,羽翼,再次燃起,变成一团火焰。
炽热的灼痛无法再刺激早已麻木的感官。
我伸手,试图触碰着眼前被周围黑暗逐渐吞噬只剩几缕残留的光线。
身子一次次在下落中途撞上异物,小腹一热让我微微抬头,上面直插着一根棍子。
身上的盔甲早在他看我的那一眼全部被剥落。
没了盔甲,凡物也能伤我。
那是他赐予我的荣耀......
在那一刻,他悉数收回。
我伸手拔出小腹的棍子,还忍不住握住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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