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兼之汁水丰沛,令那狰狞又粗壮了一圈。
她被弄得春潮荡漾,如临江弱柳不胜风,又似轻舟荡于野渡波心。莺啼婉转,似染了绮色的轻云,旖旎糜丽。待觉得他身躯压得更低,欲身直直抵着桃源时,她叹息一声,仰了天鹅般的颈,“一言……一言……好喜欢你。”
他看着她,目光有明了,怜惜,更多的是无法阻挡的坚决。
俯首含住一侧峰顶,细腻舔舐,柔情轻咬,俊容被雪腻摩擦,透出一丝微红。“敏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他抓住她的手,抚向欲身,那灼热与饱满吓了她一跳。
“怎么能不想你呢?”他们何止分离了五百多个日夜,他四处寻她,好不容易寻着,却又要分离,舍不得伤了她,只能暗自压抑。
她恍惚地望向他眼底深潭,锁着难以言喻的欲的风暴与星光。她突然感受到了,魂牵梦萦,他们是一样的……即使他不说,只要那一句就够了。他诱着她,她何尝不是也引着他。
她心房酸胀,几乎要落泪。她忐忑辗转的芳心灵魂终于归附,她不是痴惑单恋,他也在等着她。
等你好久了。
她也渴望着他。丝滑细腿盘上劲腰,无声催促。他眼睛更黑更亮,腰向前送,灼热前端抵着蛤珠,微微陷入穴口。她嘶哑娇吟一声,凄艳销魂。再也耐不住,春深水暖,他深雪压梅一般,扶着欲身挺了进去。
她痛吟,皓齿咬上宽肩。他也不好受,紧致的桃源密密层层地裹着他,媚肉蠕动,似万千小舌tiǎn_shǔn不休。身下美人柳眉微蹙,汗浸香腮,他心下怜惜,捻着花蒂儿,细密的吻蜿蜒至耳垂,圆润的白玉珠透着一丝红,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只感觉那灵舌多情地舐过,磁性嗓音迷惑地说着,“敏敏……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她点头,雪乳顶端擦刮在他胸肌上,“那天大抵你觉得我太冷淡……”他喘息着又挺入玉道,“可是实在不能不那样……一看见你我就硬了,还穿着球衣,真是尴尬得很。”
谪仙般的人,竟说这样的荤话,她大羞,心里却涌起蜜意,连带桃源都酥软下来,又一股春潮汹涌。他见她渐渐适应,动作也加快起来。九浅一深,磨弄得她酥软难耐的时候猛地入到深处,直叩玉门,让她又痛又乐,花径勉力吸绞。
他是绝世神兵利剑,那么她就是最适合的剑鞘,温柔地容纳着他。她恍惚地想着,粉腮晕桃花,一双明眸如春水粼粼,浑身胀痛之间又有不容忽视的酸麻快慰。他汗珠洒落她雪肤,他们融为一体。
晕晕陶陶地不知被抛上了几次顶峰,只顾咿咿呀呀地娇声浪吟。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洒落被褥,下腹顿时一阵空虚,她正要再攀上去,却不防腰上被他一转,手脚俱软,茫酥酥地趴跪在被面。
“嗯?……”鼻息娇浓,他却撇开她流泉般的发,一路吻着她纤薄雪背。她神魂俱散般无力倒下,被他诱哄着摆着羞惭的姿势,皓臀高高翘起,抵着他的胯,这个体位他入得更深,玉柱劈开软肉,直直抵在最嫩那一点磨弄,打着转儿,巨大欢愉的浪潮扑头打来,只觉得自己如巨浪中的小舟不停沉浮,眼角含春带泪地求他,“一言……一言,慢些,慢些……”他只笑,目光灼灼,手臂捧着挺翘雪臀,不停地带向腰间,感受那软腻堆雪的臀肉挤压着他的触感。一边附身含住她的唇深吻,不忘抚慰胸前两只寂寥粉团,大力揉捏,挤压着尖儿。浓息洒落,“敏敏……敏敏你知道吗?还有每次我比赛……你总是最后一个走,总觉得我不理你,嗯?”
她神思涣散,只得迷迷糊糊地点头,“……因为,再看你一眼,我就怕我会直接把你摁在篮下弄你…”
耳边露骨情话,身上情潮起伏,她再也耐不住,拔高声线娇吟一声,玉宫软烂酥润,一股花液激涌而出,又一次攀上极乐。
媚眼翻白,嘴角含着一丝不自觉流出的银涎,极致的清艳,极致的娇痴,极致的媚人。
他又大力入了数十下,喘息着洒落精华,又多又烫,激得她昏昏然中又夹紧了玉道。
“一言……好累……”她低哝。
无力承欢的娇态亦是动人。他叹息一声,初次交欢,还是饶过她罢。待为两人清理好后,相拥而眠。
十字春(高甜长h)
晨光熹微。遥远的鸟鸣啁啾一两声,将明未明的时刻,有一种寂寥深远的幽柔。她浑身酸痛,悠悠转醒。先起的那人动作轻盈,未惊到她,还细心地掖好被角不让她感到一分寒意。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好了新的家居服,浅蓝的长袖长裙,似静静流动的水。
浑身像被碾过。
可不是,昨晚只那一回,就让她哭着求饶数次也不曾放过她,玉柱生猛刨犁着芳径,她如春泥委地只能任求任取。面上又滚烫起来,勉力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裳准备洗漱。
“陈一言,你这个混蛋!”一声愤愤的娇叱,让端着早餐进屋的青年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托盘,不放心地走向洗漱间。只见那娇小的美人满目羞愤,纤指提着裙摆,见他进来更是气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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