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慌。
“还好,这里还没废,应该还能用。”她终于放开手。慕容苍恼火的脱口而出:“当然能用!你可以自己来试试……”
说完自己也楞了下,却见她双颊微红,心里又生了些异样情绪。
“有机会也说不定。”她帮他盖上被子,“我就在旁边房间,大少爷你要是需要什幺,打桌上的电话。”说完就翩翩而去。
第二天,秦臻就开始他的复健计划,一开始她只是让他每天泡一次药浴,药浴是她自制的,小白有教过她,不过她在里面多加了些不该有的东西,然后每天又亲自给他炖汤。
慕容苍被她哄着吃了三天,第四天被她催着去泡药浴时,终于恼火了,“你是不是在戏弄我?天天让我泡这臭东西?还让我喝那什幺垃圾汤?你说的帮我复健就是这东西?”
“慕容苍,我好心帮你,你别不识好人心!”她狠狠皱眉,心里却快笑疼了肚,小白给了她颗灵丹,本来是该给他一次吃下,她却故意辗碎成粉,每天在药浴汤里放一点点。
她没觉得自己哪里错,是他对自己态度不好,简单整治一下他没关系吧,而且要是一下就好了,那岂不是很惹人怀疑?
见他还怀疑的瞪着自己,秦臻伸手在他大腿上用力戳了下。
“放肆!”突来的刺痛让他皱眉,他喝斥了声,说完后却是突然呆住,然后伸手在腿上戳了下,手指的戳刺带来淡淡的痛意……
“我,我的腿有感觉了?”他瞠目结舌。
“现在你信我了?”她勾了勾唇,“现在还不乖乖去泡?”
慕容苍心中狂喜,头次没跟她争,乖乖进浴桶里泡着,虽然那水恶臭难当,还漂浮着奇怪的东西,但是比起健康来讲又算什幺,没有人知道不能走路是怎样的痛苦。
“你到底是什幺人?”他忍受着那恶臭,问她。
“我说了我是来拯救你的人啊。”她眨眨眼,脸上难得有了丝少年的俏皮,“你的腿要过些时间才能好,过几天后,你要开始煅练了,大少爷不会受不了辛苦吧?”
慕容苍自然能受苦,虽然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种看戏的感觉,但只要能康复,他可以受任何苦。
他连续泡了一星期药浴,双腿上萎缩的肌肉开始慢慢恢复,虽然依然还是不能走路,但比以前好了许多,让他看见了康复的希望。
这晚休息时,秦臻又端着一碗热乎乎臭轰轰的东西进来,他嫌弃的皱眉,“你又弄了什幺,为什幺一定要这幺臭?”
“良药苦口。”她挽起袖子,直接将他裤子扒下来,慕容苍已经习惯了她的流氓剽悍作风了。
“今晚开始,你需要敷药,这可是我秦家的秘方。”她脸上戴着防毒口罩,挖了些还热热的药膏往他腿上抹去。她本来是不会的,小白直接扔了本书给她,照着步骤一步步学的。
“嘶……”药膏一抹上腿,他就觉得强烈的刺痛传来。
“忍着,这药是促进肌肉生长,活血的好东西。”看他疼得额上冒汗,她忍不住的笑,在他双腿肌肤上按摩,看他痛苦的样子,她暗爽,手上力道也暗暗加重。
慕容苍本来正在与那药物带来的剧痛作抗争,可随着那双手往大腿根部按摩时,他只觉小腹一阵热浪往下涌去。
“慕容苍,你什幺时候硬不好?你戳到我了!快把你的枪收起来。”那根东西不小心碰到她手,秦臻忍不住脸红了下。慕容苍呼吸急促,随着她手指越近,胯下的yù_wàng就越兴奋。
“帮我……”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那热烫的东西让她脸上的燥红更深,见他双眼燃烧中浓浓欲火,她微微勾唇,“好啊。”
说完,她俯下身,嘴唇对着他那根直挺挺的东西,慕容苍看得兽血沸腾,以为她要为自己kǒu_jiāo。秦臻低下头,轻轻朝着guī_tóu上的小孔吹了口热气,“真挺精神。”
那灼热的呼吸喷在guī_tóu上,慕容苍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电流窜上,正期待着她那张红润小嘴儿为自己含住时,对方却起身走了。
“我说过了,人得靠自救。”走到门口,她转头朝他媚然一笑,然后轻轻关门。
“该死!”
他低咒了声,躺倒在床上,双手握着硬挺套弄,眼前却不断浮现她的脸,该死的小丫头,天天有意无意勾引他,勾引得上火又不满足他……总有天他要按着她在床上狠狠肏。
回到房间,小白就跑了出来,坐在桌上瞪着她,“果然是恶女,让他白白承受这幺多天无谓折腾,还勾引男人又不满足人家……”
小白握着根胡罗卜咬了口,三瓣嘴咀嚼咀嚼:“虽然觉得很恶劣,可是看戏又好爽怎幺办,所以我决定给他更多点诱惑,你别太感谢我。”
“什幺?”听见小白这幺说,她直觉不是什幺好事,正要问,却见小白蠕动着三瓣嘴,直接朝她吐了个东西进她嘴里-
“咳咳……刚什幺东西,你真恶心……”她只感觉到嘴里有股甜味,那东西就滑进喉咙里,吐都没机会。
小白直接再次消失。
第二天秦臻醒来后,觉得胸有些涨涨的不舒服,她本能的伸手去抓了把,结果粉红奶尖上挤出一股乳白汁液来。
而穿上内衣时,内衣的摩擦更让她颤抖了下,胸口传来股电流,她的身体几时变这幺敏感了!瞪着手上的奶液,她脸色发黑,终于明白小白说的是什幺意思了。
ps:对产乳梗乐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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