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第三,冰激凌西瓜什么季节都可以吃,又不是只有夏天。”
对此,梁觉筠只能评价为——强词夺理。
这一天,大概是窗户没有关严实,半夜的时候夏奕诺被蚊子摧残,醒来只觉得身上好几处都被咬了包,小心翼翼移开梁觉筠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起身。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零星地洒进来。夏奕诺腹诽,蚊子啊蚊子,旁边这位姐姐露成这般光景,都不见你们骚扰她,可见是有多钟情于我。可又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是个活体蚊香,身边的她才能睡得如此香甜。
夜很静,听得到空调呼呼的风声。夏奕诺盘腿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睡梦中的梁觉筠。
你见过凌晨三点的太阳吗?恐怕有人会说,这真是个傻问题。可是我见过。那就是凌晨三点钟,我睁开眼睛,你在我身边那温和而恬静的睡颜。这一刻,你侵吞掉黑夜中所有光线,我只感觉,品尝到一勺金色的蜜糖。
夏奕诺笑了笑,俯身过去,偷偷亲吻梁觉筠的脸颊,才蹑手蹑脚地下床去找驱蚊水。
第二天是周六,梁觉筠一大早就回实验室开会了。夏奕诺睡到自然醒,回到自己的小屋给lovo换水喂食,再去买了点东西,才悠悠地转到咖啡店。
结果停好了车,却在下车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停在旁边车位上的一辆白色q5。夏奕诺四下观望,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只好写了一张纸条,夹在那辆车的雨刮器上:“十分抱歉,不小心刮到了您的车。请您联系我,我的电话号码是xxxxxxxxxxx,夏。”
咖啡馆里的顾客三三两两,夏奕诺进门之后,和服务生打过招呼,径自走过吧台,去后厨找范米。
一批蔓越莓饼干正好新鲜出炉,范米见夏奕诺提着东西走进来,顺手就捏起一块饼干,塞到夏奕诺嘴里。
夏奕诺张嘴,咀嚼,咽下,才开口:“嗯,味道不错。门口那辆白色q5,你知道车主是谁吗?”
范米认真地将饼干一块块码好,装进盒子里,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知道哎,但是那辆车好像一直停在那边,似乎不怎么用。怎么了?”
夏奕诺放下手里的塑料袋,走到水池边洗干净手:“哦,我刚刚不小心蹭到了那辆车。”
范米抬头:“啊?”
夏奕诺无奈地耸耸肩:“怪我自己。倒车时还蛮小心的,结果开门的时候正好电话响,一不小心用力大了点,蹭到了那辆车的车门,估计那一块要喷漆了。”
范米:“那你自己的车呢?”
夏奕诺:“也刮掉了一点漆。我留了字条,写了我的手机号码,不知道车主什么时候会看到。”
范米点点头:“哦,那只能等等看了。还真是有缘,和你一个车型。不过这一片附近停车真是不太方便。”
夏奕诺:“没办法,老小区,都是这样的。”
等范米忙活完,洗完手,扒拉开夏奕诺拎回来的一袋子东西,惊讶地问:“干嘛买那么多水果?冰箱里的水果已经够做这两天的拼盘了。”
“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回去看你妈妈吗?这是让你带回去的。”夏奕诺回答。
范米一把揽住夏奕诺的脖子:“嘿,连这都想到了!真是太贴心了!”
夏奕诺笑着挣开范米的魔爪:“不要太感动,是师姐特意嘱咐的,怕你太忙,没有时间。”
“行了,谦虚什么。总之,我替我老妈谢谢你和梁老师。”说完,眼尖的范米突然发现夏奕诺后脖子的一块殷红:“等下!小宝!转过去转过去!”
夏奕诺只觉得莫名其妙。
范米强行把她的脑袋掰过去,接着发出一声惊呼:“哎呦!这脖子后面是什么?吻痕!”
吧台那边的兼职小妹,闻声,往后厨看了过来。
夏奕诺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后颈。
“甭看啦!”范米压低声音一阵狂笑,顺手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递给夏奕诺,“喏,自己看!属于你的爱的印记!”
果然,从照片上明显可以看到,夏奕诺雪白的后颈上,不大不小,赫然一块鲜红的淤痕。
夏奕诺还在纳闷,范米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啧啧称奇:“真没想到,梁老师下手,哦不,是下嘴,这么狠……瞧这草莓种的……”
夏奕诺一时羞赧:“什么啊?!”
范米拿胳膊肘去撞夏奕诺,揶揄道:“怎么,开始上班了,不能在家当田螺姑娘,还玩那个什么,‘饭在锅里,我在床上’的游戏呢?”
夏奕诺哭笑不得:“喂!”
范米诡笑:“哎!让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了!”说完,做势就要去扒夏奕诺的衣服。
“喂!”夏奕诺连忙护住衣襟,“有没有搞错啊,姐姐!你可真是近麦世宁者黑!”
范米一脸戏谑:“你别赖麦麦和我呀!这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夏奕诺顿觉头上三条黑线,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姐姐,是的话我也就认了,可这真不是啊!昨天晚上被蚊子咬的,大概被我自己不小心抓红了!”
范米举起食指,潇洒地摇了摇,表示o!然后一整天,都盯着夏奕诺的脖子暧昧地笑。
夏奕诺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气结道:“这是被蚊子咬的,是被蚊子咬的,是被蚊子咬的!!!”
范米拍拍夏奕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年轻人,我懂的!悠着点儿啊!”
晚上回到家,夏奕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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