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温柔的性情,一定吸引到很多男子的。
“你这是什么话!身为军人,是月家人至高无上的荣耀!我们月家人骨子里流着的血,就是战魂!”母亲激动地道。
“如果当初月家是靠杀猪发家的,你也会说我们月家人骨子里流着的血,是杀猪魂;如果月家是靠种田发家的,你也会说月家人骨子里流着的血是耕魂;如果月家是开妓院发家的,你也会说月家人骨子里流着的血,是银魂(恶搞一下哈哈)啊!”
“你……”母亲被我气得直喘气,父亲在她身后不停地顺气,眼睛不时飞出眼刀子刺过来。
“总之,我才不要去打仗!当兵短命死了!咱们月家跟着圣祖皇帝打天下,人家皇帝才传到十代,咱们月家却已经到了十八代了!这根本是有问题嘛!”我抠着鼻屎,啪的一下,把指甲的鼻屎弹出去,未料却弹到姐姐的鞋上,看着姐姐瞪过来,我咧开嘴抱歉地笑了一下。
真不好玩,家中个个都是面瘫脸,没劲!我心里感叹道。
母亲听了这话,更是气,拿出藤条就要抽我,我急忙逃走。我真不懂,我说出事实嘛,不中听就算了,为何要打我,我想着接下来的几天都不回去了。说我贪生怕死也好,不爱国也好,总之我是不想去从军!
可是我没想到我最后会有被父亲拿刀架着自己脖子逼着我去的一天。丽国贼匪在我大延边境胡作非为,烧杀掠夺,无恶不作,这是红果果地对大延的挑衅,女皇颁布圣旨要打丽国。我头痒,很头痒,丽国长年积雪,物资缺乏,自然要抢粮食物资过冬,这些事情年年都有,可是这女皇这次吃拧了,明摆着想是借这个机会打丽国,这个跟我没关系的话,她要打西梁我也没意见,可是可悲的是,我竟然被逼着上战场。姐姐更是主动请缨上阵,那年她十六,可是我一个十一岁的竟然他爷爷的被逼上战场!这个是什么世界!!!
你爷爷的!
可是面对父亲声嘶力竭的哭诉,还有拿着刀架着脖子的架势,我不得不屈服,她们想借此机会来磨练我。再见了,怡红院的俊哥哥们,可能这一次我回不来了,早知道我就开了荤再走,我后悔莫及。
如果说家中是两个冰山脸,那么月家军中,就是无数个冰山脸,我感觉到了冰窟一样,想撩撩身边的大姐说两句话,大姐一双凛凛的眼刀子立刻戳中了我的心窝,我的小心肝,顿时碎了一地!
人间地狱!
一路前往边境,姐姐那股大将之风已经展露无遗,我这个无用废柴已是人尽皆知。我对此表示毫无鸭梨。
边境处,丽国已与大延两军交战,丽国兵马不及大延,但胜在地理位置易守难攻,四处都是极寒之地,两军交锋磨了不少时间。一个月后,姐姐带着队,包括我这个不知来干什么的人,都抵达了丽国与大延的边境十里坡。
在军中还见到不少同龄人,月家军五大家族武林陈柳齐,都派出了年轻的一辈,可惜我们没什么话聊,她们都是姐姐的狗腿子,又怎么会理我,幸好,还有个齐家的小女儿齐子越,瘦瘦弱弱地一派文气样,在这个四周都是冰山面瘫粗鲁武妇的军营,我们俩还能说上两句话。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这丫的就是个玩阴的,我跟她玩弹石子,她次次都耍阴招把我偷偷藏起来的鸡腿给赢走,本来我以为我已经够阴的了,谁知这丫更阴,竟然玩一手移花接木李代桃僵,我气!我怒!不过倒也找到点乐趣。当我以为这丫跟我一样,是个被逼着上战场的同胞时,却发现,她跟姐一个样,都是主动请缨的,喂,不带这样的,你一个小屁孩上场干嘛?
后来她用她的行动告诉了我,她的用处就是耍阴招,姐姐商量对策的时候,还要跟她讨论,丫的!这丫的就是军师!
我失落了,我桑心了,这好比一只鸡在火上烤得焦黄的时候,发现还有一只鸟被烤的那个兴奋,那个雀跃,却忽然发现人家鸟根本就是火烈鸟一样悲哀。我无聊,我苦闷,我只好整天偷溜到伙头兵那里溜达,偷吃。那火头兵倒是跟我聊得来,我兴奋啊,拿出鞋底藏着的几颗骰子,抱着这位火头兵大姐的肩膀就笑:来来来,咱们乐一把。结果这事被发觉后,火头兵和我被打了十军棍。
我躺在帐篷里三天都起不了身,我真的不适合这里,一鸡,焉能与池鱼共居?我就是那只可悲的鸡,我不能下水,却偏偏被一群鱼咬着脚拖下水,我这只鸡是否要到窒息时方能浮出水面?
昭日十年,十里坡以东二十里两个小县被屠,消息所至,月家军无人不怒,士气如虹,势要杀敌方个片甲不留,那情绪高涨到,那些士兵吃个饭洗个澡都要骂了丽国人十八代祖宗十八遍才罢休。我不懂,为什么你杀别人可以,别人杀你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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