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这东西,她只见母亲拿过,可是却不知什么来历,月家有传家宝,这事还第一次听,这玩意竟然还跟玉玺有亲戚关系。
“你母亲去得突然,只是匆匆把东西交给我保管,交代了几句遗言便走了,让你孤女鳏夫熬到现在,你不知道这东西也是正常。”武姨从身侧一丫鬟手中取过一方手帕,把手仔细擦干净,再伸出手从盒子里取出那玉节,严肃地对她说:“月纱,跪下。”
月纱乖乖跪下。
“接过信物,我们武林陈柳齐五家便是认你为主,我现在代表你在天之灵的母亲,把月家最重要的信物交予作为月家第二十代家主的你。”
月纱伸出双手接过。
“礼成。”月纱站起。这时武姨神色更加严肃,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些服从的谦逊,月纱怔忪。
“武林陈柳齐五家,愿意誓死相随家主左右,忠贞不二,如有二心,天诛地灭。”武姨单膝跪地,随后四人扑通一声整齐划一地跪下,神色极其严肃认真。
月纱收起最后一丝玩笑意,紧紧捏着手中玉节,吸收了她手心炙热温度的玉在慢慢发热,月纱有种手心被烫到的感觉。
林氏精神非常爽朗,心情也是好得见谁都笑眯眯的,就连一向最不满意的凌雪,今天看在眼里也觉得他天真活泼。
林氏安排了个家宴,除了家中人和五家人,还邀请了凌雪和兰笙,紫翘因还在苔山和泉寺礼佛,不能赶回来,三人独缺他一个。
月纱回房,换了件轻便的衣裳,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块玉质的四四方方的纸镇,蹲□子把书案其中一只桌脚抬高,把桌脚底部拔了出来,再用玉纸镇垫住,玉纸镇的高度刚好与被拔出的桌脚底部高度一致。
月纱摇了摇木质的桌脚底部,这是个空心的木条,从里面拿出一根小小的竹管,里面有颗赤红的药丸。
想起那晚苏音像鬼魅一样把这药丸交给她时,那脸上恶作剧般的笑容,她心中有点忐忑。
正在沉思入神之时,忽然身后一阵诡异的轻笑。月纱大惊,回头一看,心才定住。
“你怎么来了?外面可是有人认得你的脸的!”月纱缓下心跳,坐在凳子上看着来人。
“今天家主继承,身为月家一份子,当然要来看看,”那人坐在茶几上,晃荡着脚,一脸写意,“至于外面那几个泼妇,想要发现我可不是件易事,放心,不会发生前代月家二小姐尸变案的。”
她摸摸一幅挂在墙上的字画,思考着其价值,考虑要不要走的时候摸几幅回去,“想不到这么多年没回来,月府还是没怎么变。”
那人脸带着怀念的神色,闭眼一呼吸,仿佛还能呼吸到儿时在月府的空气,眼前还呈现儿时的天真日子。
月纱无语地看着几件小玉器已经离奇失踪,道:“仪式也看过了,东西也摸走了,爹爹也在等我,我先出去了。”
“喂等等,”那人喊住,“凌雪……你吃了?”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了出口。
“嗯。”月纱点点头,深知她想法,她没有打算说谎。
那人难得皱了皱眉,让月纱看着有种照镜子的感觉:“我当初让你照顾他,可不记得我有叫你吃了他。”
“你当初让我照顾他,我也不记得你有叫我不吃他。”
两个面容相似的人,在这片刻间,眼神似有数道闪电对峙起来,但也只是片刻,那人立刻眨着眼睛,舒缓着那酸涩的眼眶,“也罢,吃了就吃了,而且有得吃却不吃的才是傻子。”
“你在自嘲自己是傻子吗?”月纱轻笑。这个看似多情又无情的潇洒女人,勾引了一大片芳心,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其实每个不想爱的人,也许心里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
“也许吧……”那人抬起头,紧紧盯着她,“所以,我给你的这颗假孕药,你准备给谁吃?四皇子,貌似不在这儿;三皇子?那个傲气又别扭的男子?还是傻里傻气的小七儿?”
“……”
“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不止关乎大延的血统命脉,还有你当初自己下定的决心,不能说笑的哦。”那人眼睛眯起,似是笑意盈盈,可是乍一看,却是毫无笑意,手上把东西一抛一接,一抛一接。
那正在半空抛着的,不就是那月家的印信?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要开始洒狗血了,请自带避雷针。终于回到家的第一更啊!家里果然是舒服!因为现在写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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