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型的拍卖场,在东京汴梁终于诞生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茶叶不同于世上流通的煎茶,而是纯粹的茶叶,什么香料都不加,只取毛尖,入口涩而回味长,君子之道,不过如此。
高腿的桌椅,精美的纱灯,正盛开得旺盛的鲜花,才买回来不久,却被曾念奴训练得极好的婢女,身着轻纱,那如水的肌肤,若隐若现,面上都遮掩了珠帘,虽然都是良价的东西,不过经过好身段的穿戴,却是显得价值不菲。
“家里就我们三人,用不着这么多婢女吧?能看不能碰的,你也受得了?”
曾念奴很流氓,见刘旭一遍又一遍的观看这些婢女,凑在耳边轻语。
“怎么?吃醋了不成?”
刘旭好笑,转过脸来。
“啐,我吃个什么醋,也就些身段好些的可怜女子罢了,不过这遮掩了面容,倒是个个倾城佳人了,也亏你想得出。”
“嘿嘿,那是自然。你还是要抓紧点训练,这高跟鞋走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虽然现在有模有样了,不过你看,转弯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跳舞是不成了,别摔着了。”
刘旭摸着下巴,半天才发现自己才十五岁,一点绒毛都没有,甩了甩手,抱起来仔细观看。
“学东西,哪里有这么轻快的,人总是要摔着的,你救她们出水火,不知道多感激你,不过是舞蹈罢了,有什么难的。”
刘旭转眼,是这样?随即还是摇头。
“还是不要了,时间太过仓促,这鞋子你自己也穿了,脚踝最是容易扭到,跳舞就穿平常的鞋子便好,这高跟鞋,是为了配旗袍的,就是那开叉的衣服,如何?足够让那群才子们眼睛发绿不?”
曾念奴仔细的看刘旭的眼睛,还是没看出丝毫的**之色,才噗嗤一笑。
“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出来的,紧束了身段,又挑了身段好,肤白得如同珍珠一般的女子,遮掩了面容,谁看见了,不心动?只是你为何不许她们靠得太近?更要一副高洁之态,天下间,那个勾栏瓦肆的女子,不需要接客的,若非你赎妾身出来,便是妾身,也逃不了那一关,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让人娶了做小妾,你将这些个女子打扮得如同真正的妖孽一般,妾身还以为你要开一家勾栏呢。”
刘旭愣了一下,然后失笑。
“开什么勾栏,那些低等级的东西,哪里入得了你夫君我的法眼,这叫会所,休闲会所,做那些亏心的皮肉生意做什么,不免掉了身份,不也寒了你的心?”
眼睛直直的看着曾念奴,被人家轻啐了一口,才哈哈大笑。
“男人都是贱皮子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看不清的才是最美的,你看那些文人,不是总喜欢一种朦胧的感觉不是?男人都是喜欢征服的,你越是不让他得到,他就越是想,越是忘不掉,这样下去,咱们这里,赶超你们红袖招甚至矾楼,那也说不定不是?”
曾念奴咂舌,还真是如此,以为的青楼,不过是培养一个人,就如她,还有李师师这样,靠一人镇一楼,但是刘旭这里却不懂,都是如此的,这样下去,曾念奴打了个寒颤,夫君赚钱会赚疯了的。
“夫君,咱们不开这会所了好不好,就像你所说,咱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和谁也不争,这汴梁七十二楼,哪一个后面都有人,咱们不和他们争,就卖卖酒水,足够咱们家里开销了,军饷不够,妾身去求陛下,好不好?”
几乎要哭了出来,扯着刘旭的衣服,她是真害怕了,自己夫君是聪明,但是这汴梁是哪儿,是大宋的京师,这里的聪明人,或许一个两个,自己夫君还能应付一二,但是若是一群人呢?这群人都是整日里生活在勾心斗角里的主,杀人从来不见血,她见过太多,城外乱葬岗的哭声,小时候能吓得自己看都不敢向那方看。
“求什么陛下,既然嫁了我刘旭,那就是我刘旭的人,说什么胡话,去求那老色鬼,我刘旭混账到这地步不成?”
这话出来,曾念奴就哭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夫君得了癔症,怎么就说话办事没了分寸,都说青楼的女子是不祥人,莫不是自己带来了什么邪魅?越想越害怕,拿着刚从寺庙里求来的佛珠使劲抽打刘旭的背部,差点吓傻了刘旭,伸手抓住了曾念奴的手,使劲的抱住,轻轻的拍着。
“笨女人呐,不是说了你家夫君我是星宿下凡么,那个邪魅敢上你家夫君得身?放心吧,我给你保证,别说我不可能将整个京师的勾栏生意抢光了,就是能抢光,那你夫君我也不怕被人报复,哼哼,大宋将门的两位大佬,再加上童贯,杨戬,甚至还要加上宫里的那位,我倒想看看,谁敢挑了你家夫君得牌匾!”
曾念奴怔住了,这是何时的事情?
“嘿嘿,不是刻意瞒着你,这事情,我口里说的这几位,他们也不知晓,等着开业的时候,才会送去他们请柬,利益均沾的道理,你家夫君会不知晓?”
这就破涕为笑了,娇嗔的捶打,又觉得不妥,掀起刘旭的衣服,这就准备去看刘旭后背,刚才可是使了很大的气力,被刘旭再次抓住了手。
“就你那小拳头还能揍疼人不成?好好的训练她们,也告诉她们,练好了,那是她们自己的,要是遇到个好人家,要娶了做小妾,那夫君我是不会拦着的。”
这就触到了曾念奴的逆鳞,咬了牙齿。
“她们敢!救了她们的命,给了她们这么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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