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然后被整个社会斥骂指责。可是却开始慢慢
红了起来。安息香自杀过世后,阿弥弥也隐退了
娱乐圈。有人说她傍了大款嫁入豪门了。有人说
,安息香死后她过于伤心,去了国外。
种种传闻,都停在那部当年争议颇大的同性
电影《早春》上面。
当事人死的死,走的走。留给后人太多的幻
想空间和谜。没人知道真正的真相。
……
杨小问静静地看着坐在她面前的阿弥弥。
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而且二十多年过去,
也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很瘦,露在外面的皓腕
显得很苍白……像是在告诉人们,这二十多年来
,她过得并不好。
她没有安息香漂亮。可是却能给人一种格外
的亲和感。
就像她在《早春》里诠释的小b角色——淡
然,温稳,总能安抚活跃的小a。
阿弥弥也没想到会在异国碰到中国人,而且
还能认出她的中国人。
因为,时间已过去二十年。
只是那一眼望过去,看着面前清冷站着的东
方少女,有种恍然的深沉感……
或许就这是一种缘分。
而她跟杨小问只是路人和过客。今天能坐下
来以陌生人的身份一起喝杯咖啡,或许明天开始
两人就不会再见面。
阿弥弥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如此安静地
在杨小问面前坐着,安静地看着杨小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阿弥弥突然说了一句:“我们是不是很像?
是不是遭遇到了同样的处境?”
杨小问默然。
阿弥弥笑了,笑得好看的眼角露出浅浅的皱
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也曾希望自己能
够快点死去。跟着安安一起……”
杨小问似乎听出了颤抖,听出了心疼,也看
见了遗憾,看见了故事。
阿弥弥温柔又伤感地看着杨小问:“你怎么
到挪威来了呢?听说喜欢挪威的人,骨子里都是
缺乏安全感的人呢……安安当初就好喜欢这个地
方……小姑娘,中国让你失望了是不是?我也是
,那里有好多人骂我跟安安……”
杨小问忽然一阵没由来的心疼。
小姑娘。
阿弥弥叫她小姑娘。
其实阿弥弥若不这样叫,杨小问都快忘了,
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笑着流泪的‘女孩’——二
十年前发生过怎样刻骨铭心的沧桑……
阿弥弥把头埋在桌上,突然剧烈还绝望地哭
了起来:“小姑娘,一步错,错错错……”
这是一句让人心酸的话。
可杨小问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坐着听着阿弥
弥自言自语般地一个人说了很多很多。
——她似乎从头到尾都很安静。只是一个听
客。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真假交错。
哭过笑过爱过痛过,都会经过。
人总是这样,是要经历些什么特殊的事。
才会渐渐长大,渐渐地向命运向生活屈服。
到后面,杨小问离开咖啡屋,阿弥弥还一个
人坐在那里,一边喝着温热的咖啡一边流泪……
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如今的杨小问。
有太多的理由和借口驱使着他漫无目的的流
浪。
像是一个永远在流浪的,没有家的人。
命运时不时的捉弄,她早已淡然。
一个人走在挪威红砖的地上。
杨小问抬头,看到远处的天空上出现了漂亮
的北极光……
而这次的极光不但个儿大,颜色也丰富,连
罕见的红色和白色都出现了。
……
……
*
长沙。贺龙体育场。
已经人山人海。
车辆堵得无法通行。
到处都是一群群举着以绿海报专辑,尖叫声
响亮的粉丝。
所有人排着队在陆续地等着进场。
离以绿演唱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
后台。
化妆师和造型师正在为以绿待会上台要穿的
服装和造型做准备。
潮子作为以绿今晚的特别嘉宾,也跟以绿一
起坐在镜子面前,画好了底妆。
以绿今晚很漂亮。
漂亮地连她自己也认不出自己了。
在后台的她也能听到,外面震翻天的尖叫…
…
以绿忽然一阵感动的哽咽,潮子透过镜子望
向一旁的以绿:“现在就想哭了?那待会到你上
台,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你只要想想那些人
都是因为喜欢你才来的——你会更感动。”
以绿止住想要掉落的眼泪,安静了一会,忽
然回头:“你说她会来吗?”
潮子沉默,落寞地笑了笑:“或许吧。”
外面的尖叫欢呼声响彻耳边。打消了以绿最
后的幻想。
经纪人进来告诉以绿还有十分钟上台。
以绿从位置上站起,在助理们的帮助下,提
着繁琐个性的裙子走上升向舞台的升降台……
潮子站在下面,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着说了
一句:“妞。加油。”
以绿坦然,感动地点点头,朝潮子扬起一个
甜净的笑容:“潮子。”
“嗯。”
“就算是我这辈子,不能和我喜欢的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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