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顺娶进门的,是他们欠夫人你的,夫人又何必觉得愧疚。”
刘楚玉本意是想询问云清——她与何戢及褚渊之间‘看上去的关系’是否太过奇怪。不料云清却误会了她同何戢及褚渊之间都有关系。
这世间所有的存在都是合理,都是正常。所谓伦常礼法不过是统治者用来巩固权利的一种手段,若因顾忌而看不清自己内心真正的想要的,那才是正真得不偿失
刘楚玉细细咀嚼着云清的话,忽然觉得明白了些什么,然还是解释道:“褚渊同何戢其实从来不曾宿在这府上。”
云清一愣,许久后才笑道:“是我误会了。”
有风自门外吹进来,将本就敞开着的门吹得吱呀响了一下。刘楚玉脑袋一阵发紧,忽然听到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孤便是王法,孤便是伦常。
没错,相信某些妹子已经看出来了,作者君打算走np路线;
而且过不了几章就要结局了。
有意见的赶紧啃声,虽然作者君可能不大会听……
换眼
针灸治疗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刘楚玉的头痛症不再犯了,然而意外的是,她那所谓暂时性的失明并没有好。
偶尔午休醒来,刘楚玉会听到侍女的谈论,似乎是说她眼睛的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我这眼睛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可能一直这样看不见?”刘楚玉问云清。
“夫人放心,云清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云清的声音很肯定。
但某日在院中,刘楚玉听到云清在同褚渊谈话时却不是这般说的。
失明一段时日,眼不能视物,听觉愈加敏锐了,即便隔了很大一顿距离,刘楚玉仍将两人谈话内容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楚:
“不过是被暂时封住了血脉,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公主眼睛失明是长久血脉的压迫造成的神经坏死,并非我替她封住了血脉。我当初说失明是暂时,本是不想让公主担心,我本想着趁这段时间找出治疗的法子。现在看来,却是晚了……”
“你的意思是她会失明?”
“如果解开封住的血脉,或许短时还能看清近处的物体,但视力也会慢慢减弱,直至什么都看不到。”
“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她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如果再没有……”褚渊似乎不忍说下去。
“倒也不是全无法子——”云清默了一会,许久后才开口。
“什么法子?”
“换眼——”
换眼?将别人的眼睛换到她身上?!
闻此,刘楚玉心头一惊,蓦地踩到了脚下的枯枝,远处两人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声响,再没有一句话语。
是夜,刘楚玉做了噩梦,一会儿是鲜血淋漓的残酷画面,一会儿又是声色淫靡的荒唐的场景……她疲惫地在梦中挣扎,却没有理由地生出一种认知——那都是回忆,并非梦境。
她从梦中醒来,摸着额头,大口的喘息,脑中却又什么东西仿佛苏醒了一般,渐渐让她生出一重醒悟,可这醒悟之后的真相,却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褚渊过来看刘楚玉时,见她目下青黑,神色颇为憔悴。
“阿玉又做噩梦了?”褚渊问她。
刘楚玉没有回答,却感到褚渊的那手覆在了她双眼上,很温柔的帮她阖上眼帘。
“阿玉要不要睡一会,我在这里陪着你。”
手掌下的睫毛忽然抖了抖,刘楚玉拉下褚渊放在她双目上的手,“我不困。”
“那我扶你出去走走。”
微风晃动,刘楚玉感到褚渊的手肘抬到了她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抓住了她的胳膊。
失明半个多月,不觉已是仲夏,热辣的阳光下,花草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褚渊扶着刘楚玉在树荫下坐下,忽然开口道:“阿玉,如果要在我同何戢间选一个人照顾你,你会选谁?”
突如其来地问题听得刘楚玉莫名其妙,她刚想问褚渊为何有此一问,又听褚渊道,“不急,阿玉好好想想。”
傍晚,云清照例过来给刘楚玉针灸,刘楚玉想起下午褚渊的话,忽然问云清:“上次我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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