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绍元的店?纪梅君看了下手表,下午三点。 .
“牛郎店都这么早开的吗?”她提出心中的疑问。
张绮琪翻了个白眼,“拜托,千万别告诉我,你还是以为阿修是牛郎。”
“他不是吗?”纪梅君诧异的打住步伐。
“是不是很重要吗?”张绮琪把问题丢还给她。
纪梅君努力转动疲累的大脑,坚定的给了张绮琪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很喜欢阿修。
还好她没说很重要,张绮琪松口气,否则她就要代替表哥,一拳揍晕梅君了。
张绮琪手叉着腰,眼睛盯着路上来往的车子,“阿修他充其量不过是酒保,g本不是什么牛郎。”
纪梅君“咦”了一声,望着好友,“阿修不是牛郎?”
“不是啊!”瞧她答得多云淡风轻。
纪梅君完全无法思考,先前相处过的点滴如泉涌般浮出,乱烘烘的在脑海中叫嚣。
第一次在阿修家中过夜,他咬牙答应让她包一晚;chū_yè后她把钱拿给他时,他怒气的来源始终让她m不着脑袋;询问绮琪是否曾与阿修有过亲密关系时,绮琪的表情如看见史前恐龙,笑不可抑……还有,后来因为简牧凡而和阿修起争执……
这些回忆在在提醒纪梅君,她不断的在梁亦修耳畔重复“他是牛郎”也不停的告诫自己,因为他是牛郎。所以不可能喜欢自己。
纪梅君不自觉的双手握紧,依然无法阻止酸楚弥漫整个心房。
原以为阿修对她的好,是出自身为牛郎的“专业”。
因为怕受伤,所以她下意识的不愿相信阿修真有动情的可能。
每当阿修想更靠近一步时,她却以“他是牛郎”作为拒绝的借口
纪梅君困难的咽下难受,在一片水雾茫茫中,总算看清一件事实——最残忍的不是阿修,而是她自己!
眼角余光看见好友擦去泪水,张绮琪什么也没说,一手揽过她的肩膀,给予无言的支持。
“计程车!”张绮琪拦下昂贵的小黄,两人坐上车,立刻直奔康绍元的夜店。
夜店大门深锁,张绮琪带着纪梅君转进一旁y暗的小巷子。
冷气的水滴落下,平板规律的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臭水沟潺潺流动着,滚起阵阵刺鼻的味道。
两人的脚步声引起小小的骚动,几道黑影像训练有速的忍者般,快速往各个闇黑角落窜去,垃圾桶应声翻倒,回音四处响起,气氛十足诡谲。
相对纪梅君的惊慌张望,张绮琪熟稔的走向其中一扇铁门,用力的拍打,还不忘高呼朋友的名字,“康绍元——”
没一会儿,铁门被打开,露出康绍元一头乱发,尽管睡眼惺惺忪,仍散发一股魔魅。
“你不要每次都以这么暴力的方式叫我好不好?他们老取笑我功力退步,对女人越来越罩不住。”就算不悦,康绍元的声音听起来低哑,像只温驯的猫。
张绮琪可不吃他这套,白他一眼,“让你罩不住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楚孟婕。”
“你这小鬼头,竟然j成这样……”康绍元揉乱她的头发,对纪梅君抱歉的笑,“不好意思,让你走后门进来。吃过了吗”
“不用了。”纪梅君对康绍元温柔的笑仍然没有抵抗力,谁叫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嘛!
她勉强敛神,“阿修呢”
“还好去!”
纪梅君眉头一紧,小手不自觉的揪住x口,“他怎么了?”
康绍元抬起右眉,“绮琪什么都没跟你说
见她点点头,他口气多了分严肃,“绮琪……”
张绮琪连忙举双手澄清,“哎哟!反正让他们小俩口自己解开误会就好了嘛!我们这些旁人干嘛c手?而且我已经告诉梅君,阿修不是牛郎了。”
“你是怕阿修跟梅君拿电锯追杀你吧?”她那点小心眼,他若不知道,就白念两年的心辅所了。
“哈哈哈……”张绮琪干笑几声。
交友不慎。康绍元叹口气,侧过身,“先进来吧!”
“阿修今天醒过了吗?”张绮琪十分好奇。
“我刚有叫他一下,所以应该算有吧!”
等她们走进后,康绍元带上门,“阿修在二楼最后一间房间,小心楼梯。”
夜店跟纪梅君记忆中相差不远,依然一片昏暗,但少了煽情的音乐、耳鬓厮磨的火辣场景,寂寥十足。
康绍元率先走上楼梯,站在房门外,他表情有些尴尬。“阿修已经烂醉三天,所以都没洗澡,浑身酒臭,梅君你忍耐点。”
“嗯。”纪梅君咬住下唇。他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
瞧见她眼底的不舍,他决定帮好友一把。
“认识阿修好多年,若说他从不曾爱过谁,那也太过矫情,但是我还不曾见过他为个女人借酒浇愁,更别说烂醉了。”康绍元拍拍她的肩,“阿修真的爱惨你了。”
纪梅君脑子瞬间空白。“阿修他……”欣喜交织着苦涩,化作一股热气,直扑上她红肿的双眸。
“若不是真的爱你,他何必躲着你?还跑到我这当酒虫,他是个闷葫芦,只会一古脑的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好,却不懂得喊苦,或者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
其实怕被追杀的何只绮琪?
康绍元轻咳两声,语带保留,“我想,你和他之间的确存在不少误会。”他不理会张绮琪意有所指的奸笑声,“好好跟他谈谈,他现在不太清醒,话语间多少带着情绪字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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