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傅有所动作,大家原以为他会想法子把如海弄下来,结果他居然拿起相机,跑前跑后地忙着把这有纪念意义的危险时刻记录下来。
我们一起抽了。
直到其他驯兽员拎着几大束香蕉,又拖了一蛇皮袋的西瓜过来,那头超大的生物才把温如海放了下来,然后心满意足地去享用它的甜点。
事情发生的时候其他游客早就被疏散到场外了,现在场中也只剩下我们几个闯祸的和园方工作人员,然后,大象馆的负责人出面向我们赔礼道歉,并乖乖退还了那一张百元大钞,还请我们喝了冰镇梅子汤压压惊,最后,还招来一名医师为温如海小朋友检查身体。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腹部有一圈红痕,形象有些狼狈,温如海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
休息够了,离开大象馆的时候,我好奇的问在一旁随行的医师:“对了,动物园经常发生动物袭击人的事件么?”
医师笑笑。“偶尔。”
“那大哥你是专门负责游客这一块的咯!”
医师脸上笑容不变,只是说出来的话语有些奇怪。“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我有些不解,却也不好深究,只是闲聊了几句。
到了一处岔路口,草坪上立了一块牌子:箭头直往前指的是动物园大门,往左指的是——动物园办公室。
“哦,你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就是大门,我就送到这里。”说着,医师朝我们微微欠身,拐进左边的小道,走了没几步,又回首补充了一句:“对了,本动物园的所有医师都是考了执照的——兽医。我是负责灵长动物的,如果诸位信不过我的医术,可以去大医院复查。”说完,诡异地笑笑,一溜烟跑了。
我傻眼了。温如海不明所以,问:“何谓灵长动物?”
师傅和我满脸同情地看着他。秦风跟宋忆寒则是满头雾水,看来还是没有弄明白。
这三只不学无术的……以后每天晚上还是开动物频道和科学探索节目给他们看吧!
“那么厚的皮肤,我看,得作两尺长的银针才刺得到x位。”温如海小朋友突然迸出一句。我只觉得遍体生寒。他脑子想的东西跟我们果然不一样……
“是不是,你对那头象做了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象是比较通人x的温和的动物,不会无缘无故捉弄人。
“哦。看那象鼻子好玩,软绵绵的,跟蛇差不多,我就洒了点蛇粉上去,看看会有什么反应。”温如海若无其事的答道。
我们脸都绿了。
“刚才那只象,是母的。”忆寒表哥若有所思,说出来的话却是差点把我给炸飞。“那么笨重,怎么交配?在地上打滚?”
“宋,忆,寒!”秦风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师傅摇摇头,无奈地快步走开。
我也摇摇头,跟上他的脚步。
一群疯子。
回到家,刚迈进客厅,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轻灵地在厨房里忙碌着。
“妈!”我高兴地叫了一声,放下背包,朝她奔去。“出差回来了?成都好不好玩?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你呀,就知道玩!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看书温习功课?别以为休学了就可以不用学习!”老妈果然还是这么爱唠叨!手上熟练地择菜,嘴巴也没闲着,又拿他们医院刚分配进去的小王来说事。“人家小王呐,才28岁,就当上了副主任医师,还拿了双学位,不但是医学博士,还是工商管理硕士!再加上——”
“再加上还是个海归,我就算是坐了火箭也未必能赶得上人家的一个脚趾头,对么?”我替她把剩下的话说完。
她虎着脸瞪我。“知道还敢这么松懈?还不乖乖给我看书去,一天到晚就知道乱跑!也不知道你师傅是怎么管你的!”
“师傅他老人家啊,他早就不想要我了!你不是说昨晚回来么,怎么今天才到,师傅让我搬回去住呢!”我委屈地扁扁嘴。
“为什……”老妈没再继续往下说,睁大了眼睛盯着我后面,嘴巴微微张开,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立即回过头。
“伯母好!晚辈打扰了。”三人异口同声道。
“好,好,好……”老妈看得目不暇给,眸光闪烁中,那算计的嘴角微微扬起,然后凑到我耳旁,压低了声音问道:“都是你这丫头捎带回来的?艳福不浅呐!”
“什么艳福!那两个是师傅执意要带回来的!”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哪来的艳福?
“哦,哦……还有没有别的了?”她贼兮兮地笑着。
“还想要别的?三只已经够多了,房间都满员了!”
看我一脸忿忿的样子,她手痒痒地掐了我的脸一把,“就这三只也好,都是人中龙凤,配得上我家飘云!”然后抬头,熟络地招呼他们,又是搬出糖饼,又是洗好瓜果端上,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之后,还乐颠颠地从大大的旅行袋里搬出由四川带回来的礼物,一一放到茶几上,又挑了几样轻巧的交到他们手上,算是见面礼。
我不满地撇撇嘴。
老妈——见色忘义!我是亲女啊!这东西我还没挑拣过,怎么就给人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气闷。那几只则是一直高谈阔论地与老妈谈论着蜀地的风光,师傅偶尔也搭上一两句,谈谈自己的过往。
没想到,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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