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风寺回来,洋洋对白杨说:“老爸,老师让写篇作文,写一个人,我想写你。”
白杨说:“好啊,毛【主】席说了,写熟悉的事,写熟悉的人。老爸你再熟悉不过了,打算怎么写?”
洋洋说:“开头我都想好了,以前写作文的时候把你当做恶魔,这次还是把你当恶魔。”
开车的白杨扭头冲晓露挤挤眼睛,装做很委屈的样子,说道:“看来老爸是翻不了身了,咋印象这么差?”
洋洋说:“开头是这样写的,说起我的老爸,那个恶魔,他挺全能的,啥都能干,完全就是超人,会挣钱,会修电视,会开车,会栽花,还会撩妹……。”
洋洋话还没有说完,白杨连忙喊停,说道:“咋这样写你爸,低调点行不行,啥叫超人?爸爸是超人吗?写人物,要围绕中心,突出重点,选一个点就行,别玩散打。你可以写写爸爸的爱心?嘎,写爱心。”
洋洋撇着嘴,说道:“也没见你有啥爱心嘛,咋写?”
白杨说道:“你个兔崽子,爸咋没爱心了,满满的正能量。比如说咱家养的小狗花花,落水了,不就是你爸冒着严寒,奋不顾身,跳进臭水沟,救起来的吗?”
洋洋不乐意地哼了声,说道:“怕我写你撩妹吧?”
白杨翻着白眼说:“怕,怕的直打颤,为人子女,要懂得维护父母形象,这是大孝。”
看着爷俩你一言我一句的,晓露乐不可支地说道:“受不了你们父子俩了。”
晚上,晓露刚回到家,李梦云打来电话,问道:“今晚妹夫在你哪里睡不?”
晓露问道:“啥妹夫?”
李梦云说道:“就你那作家男朋友,打羽毛球的时候我问他以后咋称呼,他不是说我比你大,喊妹夫就行吗?”
晓露问:“他咋就在我这里睡了?”
李梦云说:“别装,嘎,思春的年纪,都想找根黄瓜夹在腿里的,睡睡很正常,二十四五的年纪,已经过了小满,就你那胸,涨得篮球似的,妹夫还不天天含在嘴里。”
晓露说:“你说你自己吧,你那相好刷牙了没?”
李梦云说:“认真的,妹夫在不在,不在我过来避避难。”
晓露问:“不在,你又咋了?”
李梦云说:“等我过来说。”
挂了电话几分钟,晓露的门就响了,打开门一看,晓露乐了,只见李梦云穿着一身睡衣靠在门口。
晓露说道:“你这样子,半夜走在院子里,明晃晃勾引人犯罪啊。就不怕遇到个出门觅食的,把你按倒在走廊角落或者树丛里。”
李梦云哟喂了一声,说道:“老娘正空得慌,真要遇到那么个男的,感谢他还来不及。”
说完,李梦云靠在门口,右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左胸,左手隔着睡裤摸着腿根,嘴里轻轻地哼道:“用力,啊……!使劲,啊……!别停,啊……!”
李梦云靠在门框上逗晓露的时候,晓露对面住户的男主人刚好开门出来丢垃圾,见李梦云睡衣半披,sū_xiōng半露,手就放在【阴】户处,顿时呆了。
客厅里的晓露透过半开的门,见对面男人呆呆的眼神,一声就笑了出来。
见晓露笑,李梦云就更来劲了,臀扭的把门框上的漆都蹭掉了一层。后来见晓露冲她挤眉弄眼,忙回头一看,见对面一个男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忙一下就窜进屋里,乓的关上门,伸手就去掐晓露。
晓露一边躲闪一边说:“干嘛呢,干嘛呢,你自己要【发】浪,我有什么办法?”
李梦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咋就不提醒下?”
晓露说:“我咋没提醒了,挤眉弄眼半天,你反倒来劲了。”
李梦云靠在椅子上仰着头长叹一声:“想我一世美名,尽毁于此,此地应该更名为风波亭。”
晓露噗嗤一声笑了,说道:“让你好好读书,你要放牛,风波亭是爱国名将岳飞的葬身之所,你这表演,跟春满楼差不多,就差一声,小翠,接客,有得比吗?”
说完的晓露想想刚才的场景,觉得太过滑稽,终究没能忍住,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李梦云也没在乎晓露的笑声,用嘴轻轻的含着指尖,问道:“刚才被吓得不轻,也没仔细看看,你对门这个男人长啥样?来你这里几次都没见到,你俩晚上就没互动下。”
晓露朝李梦云呸了一口,说道:“你才互动呢?是不是又打人家主意啊?”
李梦云说:“有点,胸都被人家见了,索性让他见个完全。就是不知人咋样?”
晓露说:“人刚才我见了,国字脸,天庭饱满,眼大嘴大,身高一米六左右,微胖。”
李梦云仰着头哼了一声,说道:“深夜见到穿睡衣的女人,眼睛不大才怪。对了,鼻梁高不高?”
晓露摇摇头,问道:“没注意,问这个干嘛?”
李梦云说道:“笨啊,男人鼻梁高,下面那物件大,塞进去满满当当的,这你都不懂?”
晓露呸了一口,说道:“你咋污了。”
李梦云叹了口气,说道:“微胖!唉,男人胖不行,肚子就把地方占了,抓痒似的,而且胖的人,动两下就喘,不行,这样的人不考虑,今晚划不来了,让人白看了。”
晓露捂着嘴呵呵呵笑道:“还别说,你挺有演员天赋的。”
李梦嘴巴拢成一个o型,说道:“是啊?演啥?潘金莲吗?”
晓露笑得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笑罢,晓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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