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出乎意料的是,某王爷一推门,身子便随著门向外滚去,他一直滚下台阶,光溜溜的身子在底下的青草上压了一圈。
神、神马情况?
某王爷喘了口气,然後望天长啸:“刺客,你为神马不锁门?!”
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某王爷狼狈地发现,有几g枯草的g扎在他的菊花上啦!慌忙地伸手,立刻羞囧得满脸通红,那该死的草儿,居然、居然在他柔弱可人的小菊花上扎起了草帽,恰到好处地遮挡了从树y里泄下来的一缕阳光。
好、好虐哦!他咽了口唾沫。被杂草扎得生疼,只得趁四下无人,丢脸地自己伸手拔。然而昨晚才欢爱过的小x还带著红肿,并没有完全闭合,他柔嫩的手指抚在那里,顿时激起一阵春心荡漾。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刺客闭眼在他体内驰骋的情景,顿时心痒难耐。
好想要……
这麽想著,他的手指不由得伸进小x里,轻轻抽c起来。起先还觉得羞涩,不敢大幅度行动,但渐渐地,心头的欲火就被撩拨起来。
“爽……好爽……嗯……”唇边无法抑制地泻下呻吟,手指也c入得更深。一g不够,再加一g。
“不要……嗯……刺客不要停……”自行脑补著刺客将那硕大的阳物c入他的股间,努力抽c的模样,他的前面很快便站立起来。
难耐地用手抚住前端,某王爷爽得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前後夹击的快感实在是太劲猛,他嘴里再次泻出呻吟。
“不要停……用力……刺客阁下,请你用力c我!c我!c我的小x!c我的小骚x!嗯啊……小骚x好想要!”
手指出入得更加快速,但毕竟是自己做,g本抵不到那个很爽的点。某王爷不由加快了撸动分身的速度,难耐地在地上打滚。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刺客阁下好b!小骚x要坏了……嗯……啊……”
最後一声媚叫一路拔高,停在最惊心动魄的时刻,随之而来的是前面yy喷勃,r白的y体s向草丛,也沾湿了他的手。
某王爷羞涩地喘了口气,立即又听见肚子一阵嚷叫。这才想起正事来,飞快地跑回屋里把门关上。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团勉强可以称为床单被套的东西上,脸上的红云更加浓郁如泼墨。
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深深浅浅的血迹里混著r白的y体,看起来y糜非常。他犹豫片刻,仍旧是伸手出去,满脸通红地抓起床单,披在身上後脸颊上摆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然後豪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才走了两步,後面就响起了一个恻恻的声音:“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王爷肩膀一歪,缓缓回头。
一张青春已逝的老脸呈现在眼前,那脸上嵌著两颗名为眼睛的黑珠子,珠子黯然无光,全无神采。再看那人的鬓角,已经花白。花白的鬓角後面,垂著几缕烫过的卷发,这些头发显示出她的x别──女x。
☆、05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身後那位中年妇人表情严肃地开口。
东方邪魅连忙手足无措地辩解:“啊不不,姑娘,不对,婶婶,本王不是先生。”
中年妇人的眼眸里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片刻後她恢复平静,上下打量裹床单的某人,然後又说了一遍:“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裹床单的王爷拽紧了他的床单:“都说了本王不是先生!”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的脸色难看地绿起来,完全搞不懂这姿色平庸的女人为何连大脑都如此愚钝,他不是先生,他不教书好不好!
面前的中年妇人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半晌後再度睁开眼,眼里又变成澄澈的一片,看不出丝毫恼怒。女人用比刚才更平淡的语气说:“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本王也不是床单!”条件反s地吼完後,某王爷下意识地埋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床单。那个,什麽来著,往者不追来者不拒……哦,不对不对,人家已经追上门了,可是,他哪里偷了?
某王爷清了清喉咙,把身上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本王没有偷。”
中年妇人不动声色瞥他一眼,半晌後面无表情地说:“在新华字典里,关於‘偷’这个字有个很好的解释:趁人不知时拿人东西。先生,请问您拿床单之前有人知道麽?”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飞快地说完後,更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床单,“所谓不知者无罪。本王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床单!”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无论如何,请先生归还床单。”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昂起脑袋,言辞振振,“再说大姐你看这床单脏成这样,你还要它干嘛?”
中年妇女注意到他把话里的婶婶改成了大姐,不由得眉毛一挑:“床单脏,所以才要洗。”
某王爷一愣:“你也看出来了?这位大姐好眼力!”
中年妇女宠辱不惊,回答得不卑不亢:“承蒙夸奖。不过还是请您把床单还回来。听说明後两天有台风,我得趁台风来之前把该洗的都洗了,否则你们晚上什麽也别想盖。”
有台风麽?某王爷仰天望了望,天空一尘不染,蓝得透亮,丝毫没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至少,像他这样邪魅风云的人物是完全没有看出来的。
如此说来面前这妇人极可能是隐藏於市的武林高手!这麽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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